万物皆可操,锦华被迫承欢(人蛇)(2/2)
温顺的盘在锦华的身下。
南生变的支支吾吾起来。
她知道拓拔风生性多疑,而且就连肏她的时候,上衣都会穿着坚硬的铠甲,所以,她选择了刺破他的喉咙。
把锦华插的啊啊浪叫。
可是,必须先把锦华救出来。
终于,拓拔风松开了她,闭上了眼睛。
“哦,啊,我要带你去突厥,我要封你做王妃!哈哈,这屄真过瘾!”拓拔风爽叫了起来,龇牙咧嘴,狰狞至极。
南生换上了衣服,锦华又为他按上了络腮胡须,然后把拓拔风的剑拿给他带着。又准备一根羊腿给他扛着。
顾威见他那衣服上果真有血迹,尤其是衣领上,被鲜血侵透。只是这氆氇衣本来是花里花哨的,若是不近前,根本发现不了上面的血。
南生在不敢对锦华动粗了,恨恨看着她,和她保持着距离。
但是插的太深,锦华能力有限,拔不出来,便又从枕头上抽出一把小匕首,狠狠的连续的刺着拓拔风的双手。
“你这个贱人,我恨不得掐死你。”他双手得到自由,紧紧的掐着锦华的咽喉。
“怎么不说了?”顾威冷问。
南生冷冷的看着她,在她脸上扇一巴掌。
一身黑袍的顾威下马,走上前迎上南生,见南生浑身是伤,不由皱起眉头。
正要骂锦华,却发现锦华用钥匙打开了铁锁。那钥匙是她从拓拔风身上搜的。
“我的心肝宝贝,你这屄真是妙物。”他看着锦华,越来越爱,猛一口覆住她的香唇,一边缠她的舌头,下体狠狠抽捣。
顾威怀疑南风在说谎。
南生心中有些感动,可是想着她这些日子和那些男人颠鸾倒凤,恨就不打一处来。他冷哼一声,离开了。
突然黄金大蟒蛇爬行过来,狂暴的如同飕风一样,将南生缠着。
顾威起先以为他是突厥人,便下令放箭,南生机智的拿掉胡子和帽子,看着顾威,叫了一声父亲。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
正享受高潮的拓拔风惨叫一声,栽倒在榻上。
他们一看见锦华,淫心更是大起,把锦华抱起来,甩到床上,掰开那多汁多水的骚屄,挺着大鸡巴,快速抽插起来。
南生便撒了谎:“那贱人和那突厥王爷拓拔风在床上欢好,我实在气不过,就趁机捅死了拓拔风,那贱人为这事还要杀我,于是我把她绑了起来,便穿上拓拔风的衣服逃离了。”
锦华险些窒息。
锦华看着他的背影,坐在椅子上哭了起来。
不过,锦华倒是有可能刺中拓拔风的咽喉。
那蟒蛇缓缓的爬上她的身,缠着她,像是安抚她一样。
黄金蟒全身而退。
沉默片刻,他吩咐下属安顿南生,带着一拨人马朝前方驰骋。
“锦华呢?”顾威确保他无性命之忧后,便问道。
“啊啊啊,王爷……要死了……”锦华越发淫荡,头目森然,妖娆勾人。攀着他的肩头:“心肝王爷,快肏死我吧,我快痒死了。”说完,紧紧的夹着他的大肉棒。
而那拓拔风和锦华抱在一起欢好,南生又是怎么顺利刺破拓拔风的咽喉呢?
锦华心知他即将泄身,浪叫的更加婉转大声了,简直撩人心魄。
那大肉棒依然还嵌在锦华的屄里,锦华用力的推开了他,好半天那肉棒才弹了出来。
同时,她默默从枕头下抽出一把长长的尖刀,她拿着尖刀,狠狠的朝拓拔风的咽喉处刺去。
他看了一下天象,便知今日有大风,便决定用火攻的法子袭击那突厥驻扎营地。
“相公,相公……”锦华叫醒了被铁锁束缚的南生。
南生终于顺利的逃离,走到半路上,却看见了率兵前来营救的顾威。
南生幽幽睁开眼。
“啊!!”
“阿金,放了他,他是我丈夫。”锦华流着泪,恳求着黄金蟒。
锦华衣衫不整的过去开门,只见是拓拔风的几个下属。
“相公,你赶紧把这个衣服换上,离开这里,快些!”锦华催促着南生。
南生眸光一冷,咬牙切齿:“父亲还想着那个娼妇烂货呢,她不愿意随我离开,夜夜张开腿,和那些突厥男人欢好。”
拓拔风绷着脸,心中发狠,肏屄速度一次比一次快,下下重力,大鸡巴如雨点般砸落在那嫩心儿上,只觉得屄里面奇酥异麻,妙不可言。
锦华收拾一番眼泪,开始处理拓拔风的尸体。
南生应该是朝拓拔风的后颈刺去,而非咽喉。
锦华慌乱的把拓拔风的衣服扒掉,然后拿着被子把他盖着,跌跌撞撞的朝南生走去。
“嗯,王爷……啊啊,麻了,慢些……”锦华神情妩媚入骨。
“谢谢你,阿金。”锦华抚摸着它的蛇身。
南生吓的手一抖,险些尿裤子。
锦华把拓拔风的衣服递给南生,叫南生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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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风咬牙切齿的,舒服的感觉侵入四肢百骸。
临走的时候,头也不回。
“拓拔风已经被我杀了,你换上他的衣服赶紧离开这里吧。在不走就来不及了!还有这个令牌你拿着,如果有人阻拦,你就把这个拿出来给他看。”
顾威感到棘手,思来想去,便把南生的突厥衣服换上,拿着突厥剑和令牌,单枪匹马朝那营地驶去。
拓拔风睁着眼睛,捉住她的手,她吓的一哆嗦,吃力拔着深插在喉咙上的尖刀,准备朝他手上刺去。
顾威听罢,板着一张脸,锐目微眯着,看着前方,又问:“你是如何逃出来的。”
锦华吓坏了,小声吩咐黄金蟒把拓拔风的尸体拖到床下。锦华又把带血的床单扯掉,把被子铺在上面。
衣领上有血,那定是咽喉处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