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被弟弟操出了奶水,一边挨操一边喷奶(1/3)

    这场性事,折腾到天亮才堪堪结束。

    原因只因为周当家不小心在外面喝了酒,而这酒里面,被加了料。

    下午两点。

    周言头痛欲裂地睁开眼睛,刺眼的阳光令他立刻又闭上眼睛,他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觉得浑身没劲。

    什么时候了?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习惯性地去摸床头的手机,但是身上一动,立刻有一种,他好像整个人都被绑在了火炉上面的感觉。

    这火炉应该是烧到最猛的时候,还八爪鱼似的生出了触须紧紧扒在他身上。

    他房间哪里来的八爪鱼形状的火炉?

    ……等一下,不对。

    周言在静默中察觉到事情并不简单。

    他艰难地睁开眼睛,意识到那不是什么八爪鱼火炉,而是周向阳睡在他的床上,还紧紧抱住他。

    紧接着,昨天晚上他回家之后发生的一切都潮水涌了上来。

    一下子给了他狠狠一击。

    他发情时候那骚浪至极的模样,他还脱光了岔开双腿骑在弟弟的身上,甚至用那里去……

    周言不敢想下去了,他立刻用力掐了一下自己的手心,然后翻身,“向阳……向阳?”

    只见周向阳眼睛紧紧闭上,眉头皱起来,似乎在经历着某些十分不美好的噩梦,脸上也浮现着不正常的红。

    听到周言喊他,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言立马伸手推他:“向阳,醒一醒,起来。”

    他手摸到周向阳的脸,顿时感觉一阵滚烫,手下的肌肤热得不同寻常。

    周言默默皱起眉头,手心覆在周向阳的额头上。

    果然发烧了。

    周言有那么一瞬间的懵,难道是昨天太猛,导致今天身体受不了?

    但很显然现在不是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

    “哥哥……”周向阳手还抱着周言的腰,脑袋在他身上蹭着,小声道,“唔……哥哥你咬得我好紧……”

    周言:“……”

    一时间,周言搞不定周向阳是热着了,还是真的发烧了。

    他现在说的话,多少有点睡迷糊了的意思。

    周言轻拍着他的手臂:“向阳,你是不是不舒服?”

    就见周向阳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似乎没法理解周言的话,眼睛又慢慢闭上了。

    周当家雷厉风行,尽管他才是被蹂躏得浑身酸痛的人,但是他爱弟心切,立刻把周向阳送到了医院。

    天有点冷了。

    医院走廊的窗户呼呼吹着风。

    周言站在风口里,面无表情地听李助理报告昨晚的处理结果,不管是身上的酸痛,还是刀刮似的冷风,他都面不改色。

    却在听到医生说周向阳的情况不太好的时候,阴沉的脸胜似修罗。

    边上挨了一个小时冷风的李助理腿抖得更厉害。

    周言冷着脸问医生:“怎么回事?”

    医生解释是药物引发的结果,他们都清楚周向阳之前的情况,知道他被迫使用过有害药物,不久前遭受过车祸,导致失忆。

    总之就是拿不出一切站得住脚的证据,说明周向阳突发异常究竟是怎么回事。

    沉默良久,周言道:“知道了。”

    情况特殊,他也不想去责怪医生。

    这之后的两天,周向阳一直没醒。

    他不再发热,但是身体似乎出现了一些难以解决的问题。

    医生并不知道其中的真实原因,检查出不了有用的结果。

    周言在医院守了周向阳两天,他终于在第三天的早上醒了。

    也就是在这一天,周向阳似乎回忆起了什么。

    不得不说这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周向阳的记忆,似乎慢慢地回来了。

    但是周言没有着急去问他什么,只希望顺其自然。

    “我好像……做了一个梦。”那天醒来之后,他这么跟紧紧握着他手的周言说道。

    “噩梦总会醒来的。”周言轻轻抚摸着他的额头,然后露出了周向阳进医院后的第一个笑。

    这天早晨,周向阳从未有过的开心,秋日的阳光轻抚着哥哥带笑的脸,这种满足,可能就是拥有了全世界的快乐。

    这天之后,周言更注重周向阳的身体变化,生怕漏掉了什么。

    “哥哥,我没事,不需要待在医院了。”

    加上昏睡的两天,周向阳在医院躺了一星期了,一活泼好动的小孩子,让他在满是消毒水气味的医院里每天躺着,简直比杀了他还难受。

    “明天让医生给你做个检查就回去。”周言在削果皮,一个苹果被他削完皮之后,硬是少了一半的重量。

    周向阳心惊胆战地看着他的手,生怕他被割一口子。

    周当家可不适合做这些事。

    他道:“哥哥,我来吧。”

    周言眉头一拧:“你躺着。”

    周向阳委屈:“我要不是个人,现在指不定长霉了。”

    周言削苹果的手一顿,看他一眼:“等会儿和你下去散步。”

    周当家在亲弟弟的面前就是容易妥协。

    得到哥哥宠爱的周向阳,有点小放肆。

    “我想动,但是不一定要下去。”

    他低头,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我的鸡鸡想哥哥的小穴了。每天夜里,早晨,它都在用行动说想你。”

    周言捏紧了苹果和刀把,不好意思你说这么直白?

    周向阳凑上来,脑袋轻轻搁在哥哥肩膀上,像个撒娇的小孩子,他小声道:“我好想你。”

    “我一直都……很想你,一直一直,都没变过,其实我在回来之前,没有忘记哥哥的”

    在离开之后的很长时间里,周向阳从未忘记过哥哥。或许他忘记了一些不重要的小事,他在经历毒打,被喂药,被虐待的噩梦里。

    一直有一个念头在支撑着他。

    他要回去哥哥身边。

    他的哥哥,那个当年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年,现在已经成为了一家之主了。

    他的哥哥,是他的信仰。

    周向阳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在信仰的支撑下,找到了回家的路。

    周言鼻子有点酸。

    他放下被削得奇形怪状的苹果,收起水果刀,低头用嘴唇碰了碰周向阳的额头,低声道:“我知道,哥哥也是。”

    这几天周言在医院陪他,晚上吃完饭他就去洗澡了,身上香香的,周向阳嗅着这味道,感觉人都醉了。

    他抬起头,看着周向阳,指了指嘴唇,“可以亲哥哥这里吗?”

    周言笑着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

    攻守的位置就在一瞬间转换。

    周向阳伸手捧住了周言的脸,细细地啄吻他的唇,轻柔的亲吻在浓重的喘息里加深,然后他动作很温柔地……解开了周言衣服的扣子。

    “等一下……”

    “哥哥,我起来了。”

    禁欲一个星期,憋死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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