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姜鹤中药(1/1)

    姜鹤走在路边,身体摇摇晃晃像是个蹒跚学步的小孩子。微凉的夜风迎面扑来,可这无异于隔靴挠痒,根本没起到半点的作用。

    他的牙齿轻轻咬着舌尖,以让他自己保持清醒。

    该死。

    姜鹤低声咒喝了一句,只觉得小腹被一道又一道热浪袭卷着,刺的他的浑身直哆嗦。

    凌晨三点多钟,路上连个人影都没有,全身的力气一点一点消失,他每走一步就要喘好久。如今他这情况根本没法自己回家,自己的司机也正好请假回到乡下,私家车和出租车不知被多少人做过,尽管难受不已,姜鹤还是矫情地犯了洁癖症。

    他又走几步,直接靠在路边离自己最近的一盏路灯杆子上,软倒在地。

    这春药的药效强烈的很,裆处早已撑起一座小帐篷,欲望像是浪花,排山倒海地袭上他的小腹,积攒的欲望过于浓烈且得不到释放,几乎快要让他失了理智。

    他知道自己此时不能再强撑,要是再多呆一会儿,他怕是忍不住要在路边将紧贴着自己身上的布料一把撕掉。

    “过来接我。”

    说完直接发了个定位过去就把手机丢在一旁,不在理它。

    姜鹤不仅是个不折不扣的富三代,还是个权二代,姜家钱权滔天,家中一众长辈更是将他捧在心尖上,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敢打他的注意。

    其实姜鹤并不像其他富二代那般声色犬马,日夜流连花丛,相反,他洁身自好的很,那种会所去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姜家在帝都关系网遍地,这也导致了姜鹤对姜家过于放心,危机意识欠缺,才以至于那些人有机会钻了空子。

    姜鹤记仇的很,等他纾解情欲之后,非得要将算计他的人,好好算一笔账不可。

    小腹上的欲火越烧越急、越少越烈,他如今已是满头大汗,汗水浸湿了他的发梢,也浸湿了他昂贵西装下的白色衬衫。

    怎么还没到!

    欲望像张开巨口的猛兽,一步一步的侵蚀他的脑海,击溃他的意志,如若不是那份藏在骨子里的矜贵与羞耻,他怕是已经快要忍不住在马路上宽衣解带了。

    姜鹤大力扯着领带,情欲一步一步蚕食的意志,在情欲的刺激下他变得极度狂躁,泄愤似的在路灯柱子上砸了两拳。

    姜鹤周身已然酥软、力气全失,顺着杆子滑落到地面,非常焦虑,一焦虑就习惯摸后颈,一摸就摸到了一手的湿汗。

    实在受不了了他也只能用脸部贴在冰凉的柱子上,恨不得将自己泡在冰水里。

    操,爱来不来。

    当他摸出手机准备叫另一个人来接他时,却觉得一阵白光刺在自己的眼睛上,他不自觉无力地抬起手臂挡了一下。

    紧接着,车灯闪了一下,姜鹤就觉得有个人站在了自己的面前,来不及睁开眼看,就被人打横抱起,塞进了车里。

    姜鹤闻着男人身上独有的香味,无力挣扎,恨不得将他甩飞十米远。

    替姜鹤系好安全带,男人才问:“去哪儿。”

    男人嗓音独特,像是一杯冷酒裹着啥啥,又稍稍带着些磁性和些许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总之好听极了,就好像学校论坛上飘红的千字高楼上说的那样,听一声就能让人怀孕。

    姜鹤恍惚了一会才清醒过来,到这时候也不忘将洁癖这毛病发挥到极致,说:“我家。”

    这春药也不知怎么回事,刚开始时只觉得情欲高的足能淹没人的理智,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不仅能感受到自己性欲前所未有的高涨,还能感觉到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清醒,甚至身体各方面的感官被放大数倍,譬如——此时他就觉得,焦炙元身上的冷凝香像是引人犯罪的罂粟,越来越浓烈,越来越勾人。

    金荣会所离他长居的公寓距离较近,车子开了十来分钟就停下了车,这也是他最终会选择参加这次聚会的原因——因为近。

    车门被打开,一阵冷风扑来,给他带来些许凉意。

    但这似乎远远不够,感觉到男人的前胸衬衫擦过自己的前胸,替自己解下安全带,明明不过两秒,他的脑海里却已经闪过了男人裸露着上身的无数片段。

    “不许抱我。”姜鹤冷声说。

    男人只好收回贴着姜鹤腿部的手,单手将他架起,改抱为背,一只手还不忘抓起早已被姜鹤甩在一旁的西服外套,才转身离开。

    姜鹤在男人背上,双手“被动”地虚环着男人的脖颈,脸部不自觉的去贴他的侧脸,一点一点的蹭着。

    姜鹤的公寓在十五层,此刻他在狭窄的电梯内,正以一个亲密的姿势贴在男人背上,随着男人按下电梯层数,电梯缓缓上升,时间以秒来计,即使如此,电梯内暧昧涌动,姜鹤还是觉得浑身愈发的燥热。

    男人温柔地将他放在柔软的大床上,给他倒了杯水,亲手将杯沿抵在姜鹤干燥的唇上,看着他一点一点喝下去。

    “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姜鹤无力地说。

    ]

    “知道。”

    “那你可别后悔。”

    “好。”

    “那现在,我命令你去洗澡。”即使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还是会令他的洁癖,他还是忍受不了在清醒的时候,跟一个未洗澡的人进行生命大和谐。

    “好。”

    男人毫无意外的顺从,听完竟是一秒都不耽搁,转身就进了浴室里。

    姜鹤喘着粗气,面色愈发潮红,艳丽得让人心动。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淅淅沥沥的水声,姜鹤只觉得身体更热了,像是随时要有可能要爆炸。

    小腹像有火舌燎过,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性器前所未有的兴奋了起来,撑起了一座小帐篷。

    浑身都血液似在沸腾,一颗颗绵密的汗珠娇俏滚落,浸湿了一部分床单。

    他难耐的在床上扭动,将原本铺的平平的床单搅皱,他甚至快要忍不住想要将身上的湿热的衣物狠狠撕开,想要前端的性器得到抚慰。

    就在他快要崩到极限,难耐的就要将手放在自己前端,忽然咔嚓一声,浴室门开了。]

    姜鹤猛的将手移开,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在人前显示出在自己看来如此放浪不堪的一面。

    “要帮你洗洗吗。”

    男人一刻不停的擦着湿湿的头发,一边问。

    “扶我起来。”

    姜鹤的自制力也是强大,在这种时候竟然也还能想着清理自己狼狈不堪的身躯。

    焦炙元放下手中的毛巾,抬起胳膊将姜鹤打横抱起。

    湿滑的触感隔着被汗浸湿的衬衫传来,姜鹤猛的发现男人此刻竟然是不着寸缕!

    浴室浴室里明明有浴袍的。

    他当即浑身一抖,用掌一软弱推,没推动,手掌还贴在了男人精瘦的胸膛上。

    他一阵气闷,被当做女人似的被人公主抱也就算了,推人的力气仿若没有,更重要的是,他愣是没有想到,男人精壮的肉体,对此时的他来说竟是有着无限的诱惑,他恨不得就这样将手贴在上面,一阵流连。

    焦炙元替怀中的人褪去上衣,脱去裤子,剥下内裤之后,将他小心地放在早已调试好水温的浴缸里,像是对着珍爱易碎的宝贝那般,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倦的擦拭着他的身体。

    对他来说,这样的时刻,哪怕再延长一辈子,他也乐意。

    这样的时刻队友焦炙元来说是享受,但之余姜鹤,无疑是折磨了。

    感受着男人握着毛巾替他擦拭,微带薄茧的手指有意无意的划过他泛红的肌肤,他只觉得自己几乎要到了极限,他的余光扫过男人同样挺立的东西,只觉得气血一股子往脸上充。

    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除自己之外的性器。

    实在忍受不了,姜鹤狠狠地朝男人的肩膀踹了一脚。没想到焦炙元居然在第一时间内就领会到了自己的意思,当即讲他再打横抱起,裹入墙上挂着的浴袍内,讲他身上的水珠悉数擦净。

    而后放到床上。

    姜鹤不再忍耐,双腿夹住他腰部,牙齿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肩上。

    他的滑嫩的肌肤紧贴着焦炙元,感受到抵在自己小腹的昂扬,初尝情事,他毫无章法的咬在男人的脖颈、胸膛上,泄愤似得,一口咬下,男人的皮肤上就留下了带着口水的牙印。

    焦炙元闷哼一声,只觉得下体更涨更硬。

    可他还是舍不得下一步动作,只由着姜鹤在他身上啃来啃去,双掌一遍一遍地抚摸着他的背。

    姜鹤发出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眼眸渐渐染上了带着情欲的水雾。

    忽然,身上一凉,姜鹤不可质疑的看着下半身裹起浴袍的男人转身离去的背影,睁大了眼睛。

    他、他居然敢推开我!

    浑身像被火烤着的感觉并不好受,姜鹤本就暴躁的小性子直接就炸了起来,满脑子都是:他推开了我,他居然敢推开我,他居然敢拒绝!

    好在焦炙元片刻都不耽搁地赶了回来,重新迎上了他。

    姜鹤将浑身都暴怒都集中在脚上,猛的就要往男人跨上一踢,却被他握住了脚踝,卸了力猛的一拽,顺势将他的腿环上了自己的腰。

    焦炙元伏在他的耳边,双掌不轻不重地在他身上游动,想要帮他平息部分欲火。

    “不要着急。”

    姜鹤愤恨地咬紧了牙齿,这四个字敲在了他脑子上,让他愈发觉得自己像个色中欲鬼,欲求不满。

    “我要在上面。”姜鹤恶狠狠地说,殊不知这模样在焦炙元看来,却是可爱的不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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