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大哥找上门(微h)(1/1)

    这样说来,我跟安易确实还挺有缘分。

    我在公司设计部,他在工厂部,平时两个部门的人不怎么往来,主要是部长沟通工作。

    我们在微信聊了一段时间,也特意在公司里假装偶遇过,不过不知道是因为他刚分手,还没有从那段感情走出来,他没有跟我聊喜欢与否,就只是打打炮。

    其实,圈子里不想谈恋爱只想打打炮的人很多,只是我没有想到安易第一天加我微信就直白地提出来了,真是,豪不娇柔做作。

    安易:“听乔亦彦说你长得挺帅的,单身?”

    我:“是啊。”

    安易:“有固定炮友吗?”

    我:“没啊。”

    安易:“现在你有了。”

    我:“行啊。”]

    是不是挺神奇的,我也觉得挺神奇的,但是事情就是这样,我们成了炮友。

    还是身体相性挺好的那种。

    安易外表看是个很斯文安静的男孩子,五官秀气,身材清瘦,带着眼镜,身高大概到我眼睛的高度。但在床上出乎意料地很放得开,我与他床事和谐,平时相处聊天也挺开心,就有了固定下来的意思。

    我没有直接说想跟他交往,因为我怕他被我吓到,看他的样子似乎更看重打炮,万一他并没有要开始一段新感情的想法呢?

    所以我只能试着让他对我留恋些,再留恋些。

    我开始约他来我家里做,一开始安易不愿意,答应后做完收拾一下就走了。这阵子好点了,因为我操他操得狠,他累,就懒得走了。

    今天又是我们约好的日子,我在家里先洗好澡,然后骚气地只围个浴巾等安易。

    门铃响了,我打开,站在门外的却是时溪。

    我大感意外,大哥怎么来了?

    我搬家时大哥跟时臻都有帮忙,不过平时他们很少过来,时溪怎么突然来了?还是没有提前打招呼的那种。

    我敏锐地觉察到事情不太对。

    更糟的是我看到安易站在后面一些,见状冷冷地说了句:“哦,今天3?”

    我头皮一炸,瞬间意识到了我只围着一条浴巾的骚操作,一僵硬就把门关上了,想去穿好衣服先。突然又想到这样把他们两个人晾在外面不太好,于是我又打开门,说:“大哥,你怎么来了?安易,你也来啦,进来坐坐?”

    安易眨眨眼,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他看起来没有刚刚那么冷冰冰了,不过他还是拒绝了:“不了,你有事先忙吧。”

    我还想说什么,安易又说:“我先走了,下次见。”

    于是我说:“好,下次见。”

    我侧了侧身,时溪就走了进来。我关上门,连忙去房间穿了套衣服才出来。刚刚没注意,现在看才发现时溪确实不太对劲。

    ——又瘦了一些。

    我一直看他,他这才像回过神似得,笑着问:“新交的男朋友?”

    这笑容太勉强,还不如不笑。

    我没有回答他,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时溪低垂着头,说:“吵架了,我在你这里住一段时间。方便吗?不方便我住酒店也......”

    我把抱枕丢向他怀里,打断了他的话,说:“住什么酒店?你钱这么多,不如给我,我快要穷死了。”

    时溪于是笑起来,这回是真的笑了。

    他没有再说什么,我也没再问了,只是起身给他去热牛奶。时溪喜欢喝牛奶,我冰箱里也是有备着的。给他倒牛奶的时候我突然思维发散地想,向来是时溪照顾我们多一点,想不到居然也有照顾时溪的一天。

    于是我大哥就在我这边住下了。

    我租的房子是一室一厅的,只有一个房间,时溪便跟我一起睡了。因为我不可能让他去睡沙发,他也不会愿意我去睡沙发。

    我当初租房子倒还真没想过万一我大哥二哥谁突然抽个风过来住这个问题。

    ?

    我当时只想着,我自己一个人住,就要一室一厅的好了。就算有了男朋友,那也是跟我睡,两室一厅没必要。

    现在,男朋友还没追到,身旁的位置倒是让大哥先给占了。

    说实话,我一开始没怎么把时溪跟时臻吵架当回事。因为情侣之间吵架实在是太正常不过了,不吵架才奇怪。别说他们是亲兄弟,亲兄弟怎么了,亲兄弟照样打架吵架啊。

    家头打架家尾和呗。

    小时候我跟时臻打过的架我都数不过来,当然不是我为了引他注意故意去闹他找他打架,额,好吧,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心理在。

    ......不过,时臻主动找我打架也是有的,打起来吵起来的时候心里确实是想着再也不理对方了,但没个两天就又莫名其妙和好了,根本不算是个事。

    但我没想到,这都快一个月过去了,这两人居然还吵着架。

    时臻绝对是知道时溪在我这里的,愣是一条消息没给我发一个电话没给我打。时溪也是,整日里悠哉悠哉的,穿我的衣服睡我的床,准时上班下班,顺带给我做饭。

    什么情况,闹这么大?

    我摸不着头脑,还有点烦躁,其他时候也就算了,主要是,我现在有一个可能或许大概快成为男朋友的炮友啊。

    时溪在我这里住了多久,我就多久没约安易打炮了。炮友不打炮,那还叫什么炮友?

    但现在时溪在这,我不可能让安易过来。可我一想到要出去吧,又觉得不放心时溪。我说不清楚,但总觉得时溪不太对劲。大哥这边还不明所以呢,我这时候就偷溜出去打炮,说不过去啊。

    我苦思冥想,什么都没想出来,我长叹一声,唉!暂时也就只能这样了。

    我给安易发了几条微信,就上床睡觉了。

    晚上我睡在床上,半梦半醒,眼皮沉重,身上却像被火烧一样。

    尤其是下身,我的性器涨大,硬得我难受至极。我皱着眉下意识抬手想做些什么,却被人挥开了手,然后我的性器便被人握住,进入了一个温暖灼热的软穴里。

    我舒爽得叹息,挺腰快速在软肉里冲撞着。那软肉将我性器层叠包裹,连我性器上的筋络都不放过,排山倒海般挤压着我的性器,我爽快至极,双手一把掐住在我小腹上摆动的腰,然后快速向上挺跨,动作凶狠地操进操开软肉。

    我搞不清状况,只下意识以为是在做春梦。但快感真实,性器涨痛,于是我毫无顾忌地大开大合地操,专攻软穴里那一点。操到身上的人软绵绵地再也支撑不住趴在了我身上,我才闷哼一声在里面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第二天我醒来,身边空空如也,时溪早已上班去了。我掀开被子,感觉自己身上干净清爽,一点没有做过的痕迹。

    我不禁捶床,之前跟安易打炮打习惯了,现在就一个月没做,看把我给憋的。

    晚上居然还做起春梦来了,以前可从没有过。

    这说明什么?

    说明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说明旱的旱死,涝的涝死。说明我想做想到快疯了,疯到胡言乱语语重心长长话短说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说来话长长话短说说不说说不说......

    我倒在床上,翻滚来,翻滚去,拿起手机,有点心痒。正犹豫着要不要约安易打炮,手机突然一振,我低头看,是时溪的消息。

    “公司今天加班,我要很晚才回去,晚饭你自己解决。”

    哈哈哈!我忍不住长笑三声。一心二用,一边发消息约安易,一边自动接上刚刚心里的成语接龙——说!说他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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