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后庭种花,哭着求他进来(1/1)

    刹那之间,青回心中转过一个念头:要是那些人都立时死去,七哥便不必为这件事烦扰了。

    可是逐不归突然握住了他的手。手指微凉,指腹生着硬茧,那是粗糙而柔软的一只手掌。就那么伸过来,轻轻握住少年修长白皙的手。

    “阿青,”他声音低沉而温柔,“不必担忧,有我在。”

    “七哥,我是担心你”后面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安顿好中蛊之人,又许下一月之期,答应会为他们解决此事,逐不归方才带着少年回到神阙峰上。

    缺月挂疏桐,漏断人初静,已是子夜时分,万籁俱寂,萧然无声,庭院中却有一道人影静静立着。

    “七哥。”青回从房间走出,臂弯里挂着件大氅。他将衣裳披在逐不归身上,又细细为他整理领口。“怎么还没睡下?夜深露重,小心着凉。”

    青年将食指竖在唇边示意他收声,又伸手把少年拨到身后去。几息之后,轻轻说道:“你看。”

    月华胧明,阴云渐收。早春料峭,空中气浮着淡淡的寒雾。一片寂静里忽然出现一点簌簌轻响。

    接着便有微芒从暗处逼近,四周忽然钻出数点蓝色的磷火。

    离得近了,少年才看清楚,那并不是什么磷火,而是一只只幽蓝色半透明的蝴蝶从黑暗里钻出,汇于此处,在半空中盘旋飞舞,宛若一条蓝色丝绸,又似星河旋转,光辉灿烂,目光所及之处,尽是点点行行,莹莹幽光。

    那条绸带绕着青年缓缓降落,一只只幽蓝蝴蝶没入他体内,最后停留在他手背上的,是一只颜色较浅的蝶,翅翼微微透着苍白之色。

    月光与莹光照映之下,青年侧脸轮廓苍白而深邃,泛着幽幽寒意,皮肤仿若霜雪,凝露于睫。

    他一开口,声音沙哑至极:“这就是蝶蛊,也是我的业。”,

    在那颗泪珠将落未落时,少年遵从本心,将自己温热的口朝着青年薄而冷的唇瓣覆上去。]

    “七哥,你不用说了,”他在心里告诉对方,“我什么都知道,可我不想管,也管不了,我只想抱着你。”

    他将自己灼热发烫的身躯紧贴着对方冰冷的身体。急切到几乎是咬开了青年的嘴唇,迫使对方伸舌来与自己缠吻,齿舌相交的触感滑腻而灼热,怪异的快感在四肢百骸间弥漫开来。

    一吻过后,少年软倒在逐不归怀里,他只感觉浑身燥热,气息不稳,血液似乎有什么东西沸腾起来。

    身后难以启齿之处也麻痒难耐,被药物浸过,蛊虫改造过的秘穴渗出湿泞的汁液,穴肉也自发蠕动起来,贪婪地渴求着肉根的捣弄和阳精的灌溉。

    但他微喘了几声,却强行压下身体的欲望,抬眼看着青年。

    那春波似的潋滟的乌亮眸子里满是柔情,从脖颈至双颊处肌肤红霞晕生,无不昭示着如潮的情欲。他却只是担忧地望着青年:“七哥,你还好么?”

    逐不归抱着他,喘息粗重起来,欲望像窒稠的黑泥般无孔不入将他包围淹没,不留一点儿孔隙,意识却仿似坠入无底深渊,被黑暗渐渐蚕食。

    熟悉的记忆纷涌上来,那些不堪的往事此时都聚集在脑海里,一股脑地逼迫嘲弄他。

    有个声音如附骨之蛆般在他耳边反复念着一句话,声音湿冷如蛇吻:“你逃不掉的,阿七。”

    像是应着这句话,他胯下阳物坚硬如铁,欲望暴涨,烈火灼烧着全身血肉,只想按倒身下的人,将铁杵捅进那销魂柔软处所狠狠捣弄。

    然而身体越是渴求,心底越是生出无尽悲哀,只因他已彻底分辨不清,这欲望是本心,还是蛊虫作祟。

    人在焦躁狂暴到极点时,反而会有种奇异的冷静。青年眉眼冷厉,反手抽出匕首要划向肩头。却被一双柔软手掌握住刀刃,将刀尖对准自己。

    利刃割入掌心,葱白十指鲜血淋漓,那干净漂亮的一双手瞬间便染上触目惊心的殷红艳色。

    少年眼角滑下一行热泪,悲泣哽咽,声音沙哑:”七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极了,你朝我来,在我身上发泄,别伤着你自己,好不好?”

    逐不归怔怔地看着他,手中匕首当的一声落在地上。

    “阿青,阿青”他陡然清醒,心里先是一疼,随后酸软,苦涩,怜惜,自责,种种情绪纷涌而上。

    最后化成心间一声叹息:唉,到底是我连累了他。

    他抱起少年,走入房中,为他包扎伤口。倏然抬眼,却见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注视着自己,目光炽烈灼热,又夹杂着温柔疼惜。

    少年身上只着了一件单薄里衣,藕白双臂从衣袖里伸出,藤蔓般缠上青年的腰背,分明渴极,却又不敢肆意妄为,只好用眼神恳求他。

    逐不归叹气,捏了捏他脸上的软肉,无奈道:“现在不行,你手还伤着,等伤好了”

    话未说完,见少年泪盈于睫,一副凄惨可怜模样,又心软下来:“一会儿可别哭着求我饶过你。”

    青回抿唇微笑,羞怯又热烈,伸手去解他的衣带:“七哥,只要你喜欢,你怎么弄我都高兴,我浑身上下每一处都是你的呀。”

    他脱下衣裳,袒露出少年清瘦雪白的肌体,握着青年的手划过额头,鼻尖,锁骨,胸膛,再往下,逐不归握住他下腹挺立的玉柱,轻轻揉捏。

    少年脊背一颤,弯下腰去,嘴里忍不住发出柔软甜蜜的呻吟:“唔七哥,别碰那里,脏”

    青年放开那根小东西,继续往下,手指触及一个濡湿的洞穴,穴口软肉蠕动着吮吸他的手指。他拨开那团层层覆上来的软肉,将手指探向幽径深处。甬道里宛如刚下了一场雨,泥泞无比,灼热湿滑,收缩吞吐着异物。

    经受过蛊虫和药物双重改造的后穴干净而淫荡,动情时肠液便不断分泌出来,润滑着干涩紧窒的内壁,好让那硕大的阳物进入顺畅。

    这口淫穴里已经充满了淫水,手指进出时也会发出叽叽咕咕的声响,羞得少年将头埋在床上,脸颊发热。他背对青年趴伏着,好让他更容易进入,纤瘦的腰背塌出一个优美的弧线,雪白柔软的臀部却高高翘起来,露出股缝间那朵湿透了的淫荡的小花。

    他闭着眼等待那灼热坚硬之物进入身体,完全占有他,想得连心尖都在发痒,却久等不来。少年终于睁开眼,往旁边望去——

    逐不归站在窗边,背对着他。青回只看见那人风神潇洒的背影,见他抬手,折下一枝花来。那花纤长粉白,簇生如丝,原来是朵合欢。

    他走回来,将那花枝慢慢插在了少年的小穴里。

    青回听见他轻笑一声,莞尔道:“合欢枝头别有春。”

    被那道目光注视着,少年全身发热,渴欲更甚,纤白双腿难耐地绞紧缠磨,口中忍不住发出哭泣似的呻吟:“七哥,你为什么还不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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