娼妓篇7.骑乘高潮。主仆磨镜(1/1)
“唔”
睡梦中的亚伦忽然睁开了双眼,动了动还有些疲软的身体,才发现自己是被男人抱在怀里,用一个极其亲密的姿势贴在一起,弄得他反倒有些不适应起来。
新婚之夜的游戏虽然玩的激烈,倒后来对方却忽然像是认真了一般,对着他说不尽的浓情蜜意,甚至结束之后又来了个干柴烈火的鸳鸯浴,最后就像一对真正的夫妻似的相拥而眠。亚伦倒不是没见过假戏真做的客人,只是想起今天晚上听到男人总是无意间喊着另一个名字,不免就觉得有些讽刺。
来这种地方居然还演什么用情至深的戏码,世上的男人果然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具臭皮囊,明明贪图肉欲却要标榜真心,骨子里其实个个下流又虚伪,当真可笑。
“怎么醒了?时间还早呢。”
躺在身边的人忽地说起话来。亚伦这才发现对方也睁开了眼盯着他,赶紧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
“人家好热老公抱的人家好紧哦。”说着却故意往男人怀里钻,又有意无意地屈膝磨蹭着那片结实的小腹,而后就被捞起那条腿摸进了幽深的臀缝。细长的手指轻而易举地插进了松软湿润的屁洞在里面转圈搅动,男人又是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小骚货,吃那么多鸡巴还欲求不满,只怕街上的母狗也没你这般欠肏。”他今晚尽情地享用了娼妓的女穴,后面却一次都没玩过,眼下瞧着这妖精似的人物边做戏边发骚,索性也收起了那份本就不该表露的深情,用最后的一点时间专心当起了放浪形骸的嫖客。亚伦显然与他一拍即合,掀掉身上毯子以后便迫不及待地跨坐到了对方身上,前前后后地摆着自己的水蛇腰,两口肉穴轮流吸吮着男人逐渐硬挺的肉棒,双手捧着圆润饱满的雪白奶肉不住揉搓,眼里满满都是掩饰不住的欲望高涨,不时伸出软红小舌舔舔嘴唇,说不出的魅惑。
“嗯骚老婆就是欠肏的母狗老公的鸡巴最好吃,来喂饱人家嘛”说着将两腿分的更开,甚至主动剥开两瓣肥大的阴唇裹住那根滚烫硬物磨蹭,没几下自己也兴奋的阴茎勃起,贴着肚皮摇摇晃晃地喷出不少淫水,将两人的私处弄得一片黏黏糊糊。
“啊大鸡巴老公好喜欢哦母狗的骚逼好美好爽啊好想吃精液骚逼想吃热热的精液呃嗯”
双性的娼妓摇摇晃晃地摆出个蹲姿,小心地摆腰讨好,敏感的私处在男人粗硬的耻毛上来回摩擦,刺的娇嫩的阴户又痒又痛,很快便哆嗦着潮吹了,原本勉强支撑的腿根也随之一软,雄壮粗大的阳物顿时被尽根吃了进去,不偏不倚地撞在被肏了一晚上,早已酸软肥烂的子宫口。亚伦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引得惊声尖叫起来,身下人也跟着发出了一声粗重的急喘。
“啊啊——吃到老公的鸡巴了!母狗的母狗的子宫要被插穿了呜嗯酸,酸死了又要,潮吹了啊!”话音未落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小婊子,谁让你用骚逼吃了,把屁眼掰开让我肏!”男人狠狠地咬着牙说道。骑在他身上的双性妖精嗯嗯啊啊地叫了半天才勉强回神,恋恋不舍地抬起了湿淋淋的肉屄稍稍往前挪了挪,重新蹲下来掰开了两团肉感十足的肥屁股,露出当中那口艳红骚洞,对准男人强忍着未射的性器缓缓坐了下去,脸上的表情崩溃而又迷乱,俨然又得到了另一种意义的舒爽。
“呃啊老公老公的鸡巴在肏骚老婆的屁眼再,再深一点呜啊要被肏射了大鸡巴好会捅啊,啊老公的大鸡巴要把骚屁眼捅烂了好爽,啊啊”
男人几乎只需要躺在床上不动,就只见亚伦一边浪叫一边捧着屁股上下动个不停,紧窄的肛门服服帖帖地咬着那根,绵软的肠肉蠕动着热情吸绞,不时因着硬热的龟头撞上敏感点而失声尖叫,爽的舌头都吐了出来,前面的肉穴还在不住地喷水,阴茎也淅淅沥沥地甩出一股浓白稠精洒在男人的腹部。男人笑着用手指抹起一点送到娼妓的嘴边,果然被毫不犹豫地含住吮吸,像是吃到什么美味似的一脸陶醉。
“唔嗯老公喂骚老婆吃精液再多一点好吃的精液都喂给骚老婆啊啊——”
很快如他所愿,空虚了一晚上的后穴里就被灌满了滚烫的浓精。男人也对他的表现相当满意,又抱着那具身体温存了一会儿才分开。亚伦爬回床上还有些手脚发软,跪趴在那里不住地喘息着,腿肚子都在打战,红肿外翻的屁眼绽开着鸽蛋大小的肉洞,一缕白浊顺着洞口滴滴答答地淌落,俱被不住收缩的雌穴吞了进去。
“呃——”
猛然间他又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感到前穴里被塞进了一块硬硬的东西,而后肛门也不例外。冰凉沉重的触感坠的娼妓的小肚子都在微微向下沉,却是一动不敢动,直到男人在背后说道:
“看你还算乖巧,这个就算小费了。我们后会有期。”
“嗯?”
亚伦显然还有些迷茫,只听懂了前半句的意思。等到对方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走出了房间,这才偷眼看看钟表——不多不少正好早晨七点——总算是彻底放松下来,瘫在床上略微休息了一会儿,趁着工作人员还没来的工夫吃力地伸手,将肉穴里那两块沉甸甸的玩意儿掏了出来——竟是两枚分量十足的压花金币,在这个世界可算是最高等的硬通货了。
“切。”亚伦对此有些嗤之以鼻。这种财大气粗的客人他见得多了,心里也并不在意。随手将金币丢在床头等人来收走,又躺在那里休息了几分钟,就有工作人员进来为他披上毯子送进了浴室,却在看到今天服侍的贱奴时微微皱了眉头。
“麟去哪儿了?”
“这奴不知道”
对方战战兢兢地低着头。就听美貌的娼妓冷着脸哼了一声。
“算了。你来帮我洗吧。”
“是”
亚伦再见到麟已是中午。对方端着餐盘走进房间时脚步还有些虚浮,苍白的脸色和微微颤抖的身体瞬间被看出了端倪。趁着他放下盘子转身亚伦一把将其拽住,结果就被用力甩开:
“别碰我!”
麟惊叫着后退几步,浑身止不住地哆嗦着,就听亚伦冷笑道:
“他们又让你见客了?”
麟比亚伦年长十几岁,从头牌沦落至贱奴自然不复从前的光鲜亮丽,看起来却也依然年轻貌美,眉梢眼角不经意间尽是风情万种,却又透着一份凄苦,这也是亚伦对他唯一不满的地方。
“看看你这幅好欺负的样子,不找你找谁?怎么就不能开口求我帮忙,少吃些苦头不好吗!”麟的陈年往事他有所耳闻,但既然已经沦落至此,努力想办法活的舒服才是根本。可亚伦是从小就养在这里的雏鸟,谄媚讨好早已在骨子里根深蒂固,连外面的世界都不曾见过,又怎能体会人格和尊严的可贵?麟闻言摇了摇头。
“你不明白别管我了。”说罢就要走,下一秒却忽地捂着肚子跪跌在地,痛苦地呻吟起来:
“啊啊啊”
麟是人人都能践踏的贱奴,自然不能忤逆任何人的意愿,哪怕刚刚经历了一晚上的淫辱,天亮时也未被放过,带着一肚子男人的精液被强行在两个穴里塞满了乒乓球大小的跳蛋,才被遣回亚伦身边。那些无线跳蛋密密麻麻地挤在松弛麻木的肉洞里,甚至有几颗已经深入子宫,不时就会齐齐震动起来,麟却只能一边哭着一边夹紧双腿被迫高潮,不敢让其掉出半个。
“呜啊停下,不行了呜呜”
宽松的衣袍下不断发出电机运作的嗡嗡声,犹如怀胎三月的鼓涨肚皮也随之抽搐着,阴道和子宫就像一口烂肉袋被狠狠搅动,后穴里的跳蛋更是凶猛的几乎要撞破肠壁。麟哀叫着瘫倒在地,不多时猛地白眼一翻,股缝间喷出了大量的腥臊浊液,将地毯洇出一片暗色水痕。
“啊啊要坏了,子宫坏掉了”
强行高潮带来的快感对麟来说是剜心腐骨的痛,却又不得不挣扎着撩起衣摆露出下体,双手紧贴着熟烂肥红的穴口用力揉弄,颤抖着将那些向外滚动的跳蛋一点点抵回去。亚伦见状起先有些愕然,渐渐地竟看得浑身燥热起来,不由得发出了急促的低喘,一步一步地走上前,跪下来将对方抱在了怀里。
“他们居然这样对你”这么说着慢慢褪下了对方的衣物,抚摸着布满了情欲痕迹的瘦弱身体愈发地喉咙发干。麟再无力气推开他,只剩下低低抽泣着不要,却还是在对方怀里张开了双腿,由着比他更加细长的手指剥开湿软肥厚的肉瓣,激动地在阴壶里用力抽插起来。
“好湿麟的里面好棒,我也好喜欢,怎么办”
“呜不呃,呃呃呃——”
跳蛋虽然逐渐停止了震动,亚伦的亵玩却再次将麟逼的丢盔卸甲。对方显然是被眼前人的模样勾起了自身的欲望,兴奋地抽送着手指,将跳蛋推进了更深的地方,沾了满手浊物也不在意。
“好多精液麟原来这么贪吃啊”这般说着舔了舔嘴唇,鬼使神差地低下头吸吮着麟半露在外的嫩红舌尖。麟躲闪不得只好闭上了眼睛,泪水顺着腮边悄悄滑落。
“呜嗯”
亲吻的时候亚伦也扯掉了自己的衣服,两具光裸的酮体在地上彼此交缠,浑然忘我。好不容易再分开,也只是因为亚伦愈发地欲火高涨情难自禁,爬到床头从暗格里取出一根双头按摩棒,又回来拽住了想要逃走的麟,压着对方在耳边吹气如兰:
“你要去哪里?和我一起不是更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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