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棺内勾靷和尚,主动用骚宍吞驴鞭孇修(2/3)

    闲机看了看棺内那三根银质的假鸡巴,又笑道:“这便是你我之间的缘分了,此三人本是我座下的三位童子,跟随我修行时被心魔所困,陷入淫欲中不可自拔。因此我便让他们三人化为假物,下凡历练,如今功德圆满,便也是该回归我身边的时候了。”

    高僧又道:“我名为闲机,施主只需如此唤我便好。”

    闲机的阳具缓缓破开宫口软肉,终于进入到了内里,酥麻的快感让徐烟雨化身为了淫娃荡妇,不知羞耻地在佛门高僧的身体上扭动着身子:“啊到了肏到了骚逼好舒服嗯”

    徐烟雨听他如此一番轮回因果论调,不由得也有些痴了,索性放纵地在闲机身上摇摆起来:“嗯大师好棒里面好舒服”闲机兴许本就是仙人,所以阳具才如此异于常人,徐烟雨此刻完全解了心结,宫口软肉这才缓缓打开,欢迎着异物的进入。

    正当此时,原本棺材中那奇异的金光突然变得璀璨夺目起来,徐烟雨闭上眼睛的一瞬便猛然感觉到身下人的异动,光芒闪烁中突然伸出一双手来抓住了他的纤腰。

    徐烟雨一怔,又疑惑道:“这是什么意思?”

    后者似乎早有预料,只是微微一笑地以指尖沾染些许淫液放入口中品尝道:“施主此处味道不浓不淡刚好,想来是近日精元充沛之故。”

    徐烟雨思及自己同儿子的淫乱场景,羞惭地低下了头去,又问道:“梦中大师的童子曾与我言说我这样的身体需得精气灌溉方能平安无虞,不知是真是假?”

    “啊大师好舒服顶到了顶到了最里面”徐烟雨哪里经得住这样巨棒的摧残,没动作几下便失了力气,气喘吁吁地伏在男人的身体上希望恢复体力。

    “施主切莫惊慌,贫僧并无恶意。”那高僧神色如常,仿佛根本没有感觉到自己的下身正和徐烟雨的骚穴紧密结合在一处。

    “此话确实不假,双性之体本就比寻常男女欲望更甚,好在你积福行善,收养的三个儿子也算是佛祖与你的回报。”

    闲机闻言,双手便覆在了徐烟雨的椒乳上,他的手比寻常人的都要大上一些,那便是平时练习大梵金刚掌的后果。他温热的手心将徐烟雨的一边乳房牢牢地握住,如同揉面团一样揉捏了起来。闲机的掌劲与普通人不可比较,没一会便将那雪白的奶子挤压地尽是青紫的痕迹。

    “这里明明很舒服,里面的肉紧紧地咬着我。”闲机犹如无事人一般说着淫荡的话语,将徐烟雨内里的情况描述得一清二楚。他牢牢地抓紧了徐烟雨的一双腿,臀部快速地抽动了起来,龟头在宫口软肉处不停摩擦,让徐烟雨的淫水一波接着一波地喷洒在肉棒上。

    高僧便答道:“我数甲子前遭了奸人算计,不得不长眠于冰层之下。我曾演卦推算过若干年后会有有缘人闯入将我唤醒,如此看来便是施主了。”

    “正是如此了。”

    徐烟雨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所以说你才干脆让他们化作了这等器具,仔细思考所谓淫欲的本质。”

    “多谢嗯多谢大师教导。”徐烟雨感觉自己仿佛要被这根鸡巴给顶化了,敏感的子宫之内传来阵阵酥麻感,让徐烟雨的脸色愈发显得红润起来,伸手揽住了闲机的脖子,“没关系的,大师快再深一些”他扭着腰肢,极力迎合着闲机的抽插。

    “啊!”徐烟雨瞬时被吓得魂飞魄散,没想到这位高僧居然在此时清醒了过来,他正茫然之际,却见光芒散去,和尚缓缓地坐了起来,仍旧埋在徐烟雨体内的肉棒便就此换了个姿势,戳到了他子宫另一处的软肉上。

    徐烟雨支支吾吾地说道:“嗯,闲机大师,您先将我放下来如何?”

    “大师到底是”徐烟雨无力地抓住闲机的肩膀,喘着气问道:“到底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淫语”

    闲机一愣,终于将视线转移到了两人交合的下身上去,却没有打算放手的意思,反而将徐烟雨压在了棺材中:“施主大恩大德,贫僧无以为报,也只有此处还堪为他用,便以此为报偿还施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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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烟雨被他揉得又痛又爽,肉根戳在闲机满是肌肉的小腹上看起来也格外可怜,口中只会发出嗯嗯啊啊的浪叫。没一会儿,他便感觉自己要射了,正想同闲机言说时,高潮却来得又急又快,白浊的液体瞬时溅满了闲机的整个胸膛。

    那高僧微微一笑道:“无妨,此番我还要多谢施主,将我从沉眠中唤醒。”

    “大师,我我一时鬼迷心窍,这才坏了佛门禁忌。”徐烟雨哆哆嗦嗦地说着,想站起身来将阳物抽离,腿脚却都软了,一丝力气也无。

    “阿弥陀佛,施主终于看开了。”闲机口诵佛号,龟头却已经顶在了徐烟雨的子宫口上,等待着恰当的时候一冲而入。

    “啊大师真是淫僧”徐烟雨的奶子被他压得又痒又难受,不由得淫荡地喊了起来,“前面的奶子嗯,大师帮我摸摸。”

    闲机所修行之道法禁淫欲却不禁交媾,他从这种事情上所得到的快感远不如静坐参禅,此刻便也只是微微笑着看着徐烟雨,手指如同拨弄琵琶一般在奶头上挑弄起来。徐烟雨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问道:“大师为何这么舒服你你却和没事人一般。”

    闲机摇头轻笑道:“施主,正所谓不解,才会执迷。越是用色戒去约束他们,他们就越会执着于此。”

    徐烟雨感觉到体内含着的鸡巴又陡然跳动了一下,这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所以大师才会认为同我做这事,并非犯戒之行为。”

    徐烟雨听得一愣一愣的,反问道:“这佛家不是说要戒色么,怎么您让他们下凡历练反而是要让他们化成化成这种模样?”

    徐烟雨惊异之间才领悟到自己竟是做了一件好事,一时有点摸不着头脑,只怔怔地坐在男人身上。

    闲机眼神一暗,直接换了个姿势,让两人身体紧紧相贴:“当然是从学习中获得的。”他低声笑着,又不由分说地吻住徐烟雨的双唇,舌尖在口腔内不停探索,同徐烟雨的卷在一处。两人口中唾液互相交换着,在分开时甚至还拉扯出了晶莹的丝线来。

    徐烟雨被他的话语激得瞳孔都放大了,他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言语竟然是出自一位佛门高僧之口,他连忙慌乱地解释道:“先等等,大师,那个我的银钱到底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不要大师不要摩擦那里”徐烟雨脸上红得很,感觉自己小腹酸酸胀胀,有一种快要失禁的错觉,实在是难受得紧。

    闲机便答道:“如此肉体的欢愉已经对我产生不了任何影响,我现下只是为施主报恩而已,只要施主感觉舒服便可。”话音刚落,他便把徐烟雨的脚抬了起来放在肩上,鸡巴破开女穴内层层叠叠的肉壁,再次冲入了宫口软肉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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