ヌ鸟巴入洞挑战,父亲和三个儿子的四人欢婬(2/3)

    徐烟雨生病这几日,店铺便悉数由徐戊所打理,只见其中货物摆放整齐,地面纤尘不染,徐烟雨倒是极为满意,又下意识地训斥道:“瞧瞧你大哥,这才是该有的模样。”

    徐玉疏听着他这一番长篇大论,似懂非懂地抬头看向徐戊:“爹爹这一回,倒像是刚受了什么佛门高僧点化似的。”

    “嗯玉疏”徐烟雨终究是忍耐不知,食髓知味的身体只记得欢爱带来的快乐,“啊玉疏爹爹好痒动一下动一下好不好?”

    那人一瞧他怀中的徐烟雨,只见他满面红晕,似乎还在高热当中,便轻声唤道:“徐先生,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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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烟雨愕然,只得说道:“你去瞧瞧这几日的账簿,算给我看看。”

    ,

    老头瞧着这父子俩远去的背影,隐隐约约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寻常人家便是两父子再亲密,也鲜少有在大庭广众下如此搂抱的举动,何况徐烟雨刚才那模样说是高热不散也就罢了,若说是那些青楼女子在被客人操到神魂颠倒时,却也说得通。他想到这里,不禁也被自己的想法给吓了一跳,便不敢多想,也慌忙离去了。

    “嘿,我就是想说你的这三个儿子,也都算是被你培养得极好。前面两个不必说,便是常常被人说花天酒地的老三,现在也一心帮你照顾起店铺的生意来了。”

    徐烟雨见小儿子铁了心似的不肯肏弄自己,便只好自给自足地扶住桌沿,自己上下晃动起来,口中浪叫却偏偏要刺激徐玉疏的神经一般,每一声都结结实实地砸在了他的心上:“啊玉疏操得爹爹好舒服嗯,就是那里用力再用力些啊顶到了唔,爹爹的子宫要被精液灌满了,马上就可以给玉疏生生孩子了”

    徐玉疏这才回过神来,瞧着自己父亲脸红如潮,身下淫水泛滥,知晓他此刻又是发情了,却故意答道:“爹爹方才不是还教训了我,让我好好学习大哥处理这店铺里的买卖么?”

    那老头听他这般说来,也是好一阵感慨,同时又趁热打铁地说道:“这男人么,想要安稳过日子,有个操持家务的贤妻是最好不过的。我看玉疏你也到了年纪,是该考虑考虑这件事情了,世伯我呢恰好有有位朋友乃是鲤鱼乡123,他膝下独女还未婚配,等徐先生病好了我同他商讨一二如何?”

    可这下徐烟雨却是难受了起来,他的情潮总是一阵接着一阵的,就在徐玉疏专心看着账簿的时候,他又感觉到了子宫深处传来的一阵麻痒,让他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身体叫嚣着对抽插的渴望。

    徐玉疏强忍绮念,虽然鸡巴已经因为父亲的勾引又在骚穴中涨大了一圈,但如此的纵容以后只会使父亲更加变本加厉。他狠下心来,极力抑制着自己转头去看父亲的心思。

    徐烟雨感觉刚才的那番话简直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努力地在徐玉疏的身上磨蹭着,阴唇在柱身上摩擦,努力使龟头能够顶到自己的骚心:“不先先别看了,以后,以后再学习也不迟”

    “醒悟?”徐玉疏一脸茫然,不知怎的在顷刻之间,父亲竟有了如斯变化。

    他这般动作,折磨的可是徐烟雨。后者感觉到那龟头一点一点轻微的摩擦,每一寸嫩肉仿佛都被鸡巴无情地碾压,只是这样还不够还想要更多更粗暴的冲撞他的双腿紧紧缠在徐玉疏的腰间,双手无意识地在小儿子胸口游走,企图让男人的注意力从账簿转移到他的身上来。

    徐玉疏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却更是摆出一副冷脸道:“爹爹,我好不容易肯静下心来学习,你便不用打扰我了。”说完,竟是当真地无视了疯狂吸吮自己鸡巴的父亲,又将注意力转向了账簿。

    见父亲自己玩弄得如此投入,白玉般的脸蛋上红云就未曾消退过,一对玉乳满是青紫痕迹,眼角眉梢都挂着淫荡的模样,徐玉疏心中大是得意,终于放下了手中的算盘看向了徐烟雨:“若是父亲再给我们几兄弟生下的孩子,以后长大了会不会也变成父亲榨干精水的工具呢?”

    徐玉疏刚才被他那样一夹,爽得立时便要射出来,如今也在心中暗骂这老头多事,只想快些抱着父亲去店铺中以免露馅,如此便勉强答道:“世伯过誉了,父亲这一遭病,我也想了许多,是该安稳过日子了。”

    察觉到父亲眼角流下的泪水,徐玉疏又是一惊,语气中有些慌乱:“爹爹怎么了?可是我们弄疼你了?”

    徐玉疏冷哼一声,故意往徐烟雨的子宫深处一顶:“是了,便只有大哥这般不畏艰险的性子,才能早早地将父亲两个处子穴都破了。”

    徐烟雨仔细地用舌尖将鸡巴上最后一滴蜜汁舔去,感觉腹中饱胀,四肢百骸因为吸收到了男人的精气也如同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一般充满了力气,他点点头答道:“嗯先前先前我一直觉得同你们做这事,便会耽误你们的前途,如今想来人生不过短短百年,各人自有际遇缘法,倒并非我将你们捆在我身旁,不过互相束缚罢了。”

    他这番话倒不是其他的场面话,很是有几分真心在里头的,徐烟雨听在耳中,也知晓自己这个儿子内心所想,心中不由一暖,便连他对自己这十二个时辰的折磨也抛在了脑后。

    徐戊倒是从父亲的神情中感受到了些许端倪,便笑道:“三弟不必担忧,父亲只是突然醒悟罢了。”

    徐戊轻笑一声,又温柔地将徐烟雨扶了起来:“好了,早膳也用完了,该去看店了。”

    徐玉疏一听到又是婚事,便一个头比两个大,只得道:“多谢世伯好意,只是父亲已为我拟定了一桩婚事,实在是抱歉。”他话音刚落,又生怕这老头再胡扯些有的没的,便告辞匆匆离去了。

    有熟悉的街坊邻居上来询问,徐玉疏便答道:“父亲此番风寒入体,缠绵病榻半个多月,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店铺里的事情,非得要我带他来瞧瞧。”他的语气充满着无奈,倒让人无从怀疑。

    徐玉疏依然前往,便就着这个姿势坐在了椅子上。他的鸡巴在父亲体内埋了这许久,耐力也练了出来,现下专心致志地打着算盘,便好似真的忽略了还含着自己鸡巴的父亲,那坚硬铁棒只在女穴里头杵着,却是一动也不动的。

    徐烟雨的铺面离居所不过短短一段距离,此时正值清晨,商铺的老板们也都纷纷开始整理店面,开始一天的工作。徐玉疏像是毫不避讳似的,直接就着交合的姿势将父亲搂在怀中,一路走去了店铺。

    徐烟雨生怕自己一开口便是浪叫,好容易缓和了语气答道:“怎么了?”可他在如此紧张的情况下不免收缩着女穴,那内壁便将徐玉疏的鸡巴夹得更紧,让后者险些手一滑将父亲摔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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