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隐居(1/1)

    玄夜又做了个梦,梦里纤细的人影雌伏在他身下,双腿曲到胸前。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却清楚地知道他是谁。于是放纵了内心深处的欲望,凶狠的一遍又一遍地贯穿了他。然后在身下人陡然拔高的呻吟中猛然惊醒。

    初夏的山中竟然有些闷热,他坐起身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只觉得空气热到有些难以呼吸。裤子里意料之中地湿黏一片,他也无暇去管,只静坐着平息那股烦闷。

    还没静下心,一道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声音的主人似乎隔着老远便在唤他,听起来有些飘渺。玄夜认命的起身开门,果然见一个青色影子穿过竹林往小屋这边来。

    那影子走到近前,赫然是一个穿青色衣衫的漂亮少年。他身姿如风,一身宽袍大袖随行走摇曳,轻薄的衣料下似乎显出双腿的轮廓。清朗中又透出不自知的惑人之感。

    就是这个人,害他朝思暮想,晌午补个觉也不得安宁。玄夜在心中苦笑一下,扫了眼他下身,注意到衣裳边沾的泥水。

    他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步下阶梯问道:“哥哥又去哪里玩了,衣服都弄湿了。”

    那少年似乎才注意到自己弄脏了衣服,一张白皙的脸涨红了,桃花眼中几乎立刻便泛起水光。

    “我去河边”他支支吾吾道,似乎极不好意思。

    “捡到一只鸟儿,受伤了”说着张开合拢的手心,递到他面前。

    这少年看上去不过十六七岁年纪,却被青年模样的玄夜叫作哥哥。若是有旁人在这里,定会觉得十分奇怪,其实不然。

    玄夜作为一只修炼千年的妖怪,还是靠面前这少年化的形。真要说起来,尹辞的岁数是他的几倍。只是尹辞出了一些事才变成了如今模样,甚至连心智都有些痴傻。

    回想起刚刚把尹辞救回来时,他的凄惨形状,玄夜觉得心中那股烦闷更甚。他勉强收敛了心绪,帮尹辞把鬓边发丝理好,才低下头去打量他掌中物。

    那是一只黑白色羽毛的鸟儿,被少年团在手心,一边翅膀耷拉着似乎不能飞了。尹辞毫无所觉,一心只当这是一只受伤需要救治的小动物。唯有玄夜从

    它漆黑的眼眸中窥见了一丝不详。

    他心中警惕,面上不显,微笑着接过鸟儿对仰着脸的少年道:“哥哥闭上眼,我给哥哥变个戏法,马上就把它治好。”

    尹辞听话地闭上眼。玄夜收手,掌心瞬间爆出黑色法力流,将那物绞得粉碎。然后以法力幻了一只同样的鸟儿,任它在指尖蹦跳欢唱。

    少年闻声睁开眼,惊喜地叫道:“真的好了!小夜好厉害!”

    玄夜迎着他崇拜的目光一扬手,将鸟儿放了出去。

    “哥哥高兴就好。”他抚过尹辞细软的发丝,嘴角仍勾着笑意,心中却升起一丝警惕。

    那些东西莫不是又来了。

    山中的夜里格外凉爽,尹辞自从心智缺失,偶尔缠着玄夜讲睡前故事。只要玄夜不允,他便狗屁膏药一般贴过来,赖在玄夜身上又扭又蹭。蹭得玄夜一身是火,又拿他无可奈何。

    就算变成了傻子,还是这么会寻他短处。玄夜只好躺在他身边,一手隔着被子轻轻拍着他,口中道:“那好吧,我们便讲一条蛇的故事。”

    “从前有一条白蛇,它的梦想是修炼成仙。但是有一天它被一个捕蛇人抓住了”

    仅仅只听了个开头,尹辞便不依起来:“小夜耍赖,白娘子的故事不要!我要新的!”

    “当然是新的,我还没讲完呢。”玄夜连忙安抚他,“这条白蛇已经有很多年修为了,捕蛇人抓住他是想把它做成药。但是白蛇还没成仙,它很不甘心于是拼命挣扎。正好那天那个地方路过一个神仙,神仙看白蛇很可怜,于是救了它。

    他给白蛇取了个名字,让它好好修炼。然后就走了。那条蛇却一直在那儿等他,他一边修炼一边等他。或许对于那个神仙来说他可能只是偶然路过那个地方,但是白蛇却觉得他一定会来。等了几百年过后,那个神仙终于又来了。白蛇很高兴,他觉得自己终于能报答那个神仙了。

    但白蛇报答了神仙之后,又舍不得走了。他就一直待在那个地方,一边修炼一边等着和神仙几百年一次的见面”

    尹辞小儿心性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便昏昏欲睡。他嘟囔着问:“那白蛇为什么不走啊”

    “可能是因为”玄夜沉吟了一下,“他喜欢那个神仙吧。”

    身侧的呼吸平缓,玄夜低头看去。少年闭着眼,安静地睡着了。几缕黑发靠在脸侧,衬得肤色更加白。他小心翼翼地拨开发丝,凑上前去。从尹辞的唇吻到耳根,顺着脖颈舔舐下去,在衣领覆盖的地方克制地一顿。然后停了。

    玄夜默默起身,在尹辞床下打了地铺睡下。不面对尹辞时,他总是无甚表情,气质冷漠,仿佛千般柔情和耐心都是伪装。但是天知道他这一颗冷淡真心也只肯为尹辞一人跳动罢了。

    想到尹辞又想到白日里那只鸟,玄夜微微皱了皱眉。他带着尹辞在人界隐居已有十几年,消失这么长时间,无论是魔界还是伤害尹辞的罪魁祸首,可能都在找他们。

    那些人的眼线无处不在,那只鸟还只是一个开始。又要换地方了吗?玄夜在思量中慢慢睡去。

    从旖旎梦境中醒来时,夜晚刚过去一半。屋外月光明亮,竹林在夜风中发出沙沙细响。拜入睡前的偷吻所赐,玄夜感到身体发热。他舒展四肢,汲取着地面的凉意,心中惊诧难言。

    这种状况许久没有出现了,难道是

    剩下的半夜他思虑重重,伴着尹辞若有若无的梦呓辗转难眠。

    玄夜的担忧很快变成了现实,几天后在竹林外的结界下出现了另一只死去的妖物。这个地方也不能留了。

    他整理了行装,一把火点燃了竹屋。尹辞颇有些不舍,被玄夜牵着手频频回头看结界内燃起的火。可能他也知道无法回来了,面上有几分孩子气的失落。

    人间有句话叫大隐隐于市,无论是鳞次栉比的房屋还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都是最好的藏匿点。

    不过这句话不适用于玄夜。有道行的妖物多与人类混居,在人群中他更可能暴露自己。

    他一身猎户打扮,手中拎着下山途中顺手打来的猎物。被法术遮掩过的容貌平平无奇。尹辞被他牵着,孩子似的四处张望。

    久不来人世,新鲜的蓬勃人气令他十分兴奋。他不时朝街边的摊贩凑过去,盯着架子上的小玩意儿目不转睛。

    玄夜由着他四处转悠,将猎物换了银钱后给他买了些东西。夜里找了一家客栈歇脚。赶了一天路两人都是风尘仆仆,玄夜叫来热水为尹辞沐浴。

    尹辞的痴症时好时坏,好时便如几岁小儿,一切如常,只是心性单纯。严重时便是木头一般,口中只呆傻地念着玄夜的名字。

    他这病犯的毫无规律,玄夜为他沐浴时突然便成了这样。他目光迟滞,连水入了眼也不知道眨一下。

    玄夜低叹一声,吻在他眼皮上。将人洗刷干净了抱出来,用巾帕擦去身上水。尹辞被玄夜呵护备至,一身肤色极白。

    这么一点点擦拭心上人的身体,玄夜难免心猿意马起来。他秉住呼吸,火速从他胸前擦到腹下。在巾帕移到他腿心处时,玄夜顿了顿。

    尹辞的身体与旁人不同。这个秘密是他第一次为尹辞沐浴时发现的。那时也是如此,在帮他擦洗下身的时候,他无意识地抬了一下腿。于是玄夜清楚地看到,尹辞身下有一道女人似的缝。那地方很小,在阳物的遮掩下几乎看不见。却泛着淡淡的诱人颜色。

    玄夜低头看了一眼怀中人无神的眸,分开了他的双腿。微凉的手指探下去,顺着两片花唇中的细缝摩挲。那地方天真纯稚如它的主人,很快在温柔的抚弄下张开了小口。玄夜玩弄着肉缝中露出的花核,指缝夹着他轻轻拉扯,揉捻,直弄得那小东西发硬发肿。

    他又转而拨开肉缝,往深处探去,指尖浅浅戳着穴口。感到一股湿意从深处漫出来,玄夜曲起他一条腿,一指试探着插了进去。

    怀中人身子一缩,前面的东西颤巍巍地立了起来。

    这地方无论触碰几次都是这么炙热。他喘了一口气,手指左右旋转,指腹掠过温暖的穴肉,轻轻抽动。这动作引得尹辞穴里似破了个水袋,不断溢出透明水泽。他又插入一根手指,屈指在里面四处作乱。

    尹辞前方欲望高涨,清秀的东西挺立到极致,欲射

    未射。他脸颊潮红,靠在玄夜胸膛上似乎极为不适,轻声哼哼。玄夜见状一手绕过他腰迹,握住他的东西上下撸动。另一手插着他的穴一起动作。

    没过多久,尹辞就受不住上下齐泄了。玄夜埋首在他耳侧,似个瘾君子喘息着不住舔吻。他压低了眉,声音沙哑:“哥哥。”

    尹辞发痴时只对这个称呼有反应,抬起发红的眼看着他:“小夜?”

    他没答,将尹辞身下清理干净了,抱去床上安放。忍着下面的胀痛待尹辞睡下,玄夜才换了桶水沐浴。

    他不该趁尹辞不记事的时候这么做,可是他对这个人中毒已深,解药就在身边又怎么忍得住。

    玄夜把手伸到下腹,闭上了眼。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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