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谁不知道你俩昨晚大干了一场啊(1/1)
许岩见靳子辰第一面的时候,对方站在二人的宿舍前,正搂着一个性感妖娆的美女舌吻,双手还不安分地在人家挺翘的后臀上揉捏。
那美女释放的信息素让整座宿舍楼的阿尔法动物都沸腾了,一个个两眼血红地探出头来,看向靳子辰的目光里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许岩恶心坏了。一手扶着行李箱,一手提着个保温瓶,二话不说,上去就给了靳子辰一脚,让他在宿舍门前来了个五体投地。
“妈逼的,发情了去开房,别挡老子的道。”
许岩厌恶地瞥了靳子辰一眼,无视对方嘴边有些狰狞的笑容,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宿舍。
这是两人孽缘的开始。
“呜你他妈操你个畜生”
许岩雌伏在靳子辰身下,嗓子都喊哑了,带着委屈的哭腔。他刚被翻了个身,趴在摇摇晃晃的上铺,忍受着身后之人疯狂的顶送。两人就像两条交媾的野犬,靳子辰汗湿的胸膛贴着他颤抖的脊背,舌头伸进他的耳朵,舔舐出了淫荡的水声。
不久靳子辰脱掉了长裤,将两人间的最后一层障碍排除掉。他骑在许岩身上,游刃有余地挺动着胯部,汗液在健美的腹肌上闪烁着油一般的光亮。
他大汗淋漓,喑哑的声音里透出几分迷醉,贴着许岩的耳畔道:“呼骚死了,你”
他压下腰,让阴茎更深地戳到许岩深处,腰胯拍打着对方白皙的臀尖,不一会儿便变得艳红。窄小的床铺限制了二人的动作,许岩被顶得四肢酸软,大腿蓦地被抬起,就着侧面的姿势被插了进来。
靳子辰倒吸一口气,恶劣地笑道:“爽吗,我的宝贝室友。真不容易啊,这么多年你都压抑着自己的本能么?”
许岩双眼迷离,完全被体内那根热铁般性具的夺走了意识。好舒服他在颠簸中胡思乱想,肉壁感受着那根肉棒上虬结的青筋,雌穴深处又涌出不少淫液。一开始靳子辰好几次都从他体内滑了出去,不得不擦拭一下阴茎才能再度抽插。
“啊啊再深”
缠绕旖旎的信息素将自己最后的坚持化为乌有,许岩不受控制地呻吟出迷醉的喉音,修长的腿勾住了靳子辰的腰,转头对视,泪眼朦胧。
“给我快点”
靳子辰一愣,旋即咬牙切齿地掐了把许岩胸前的乳头。对方发出又痛又爽的一声呻吟,靳子辰加快了顶送的频率,恶声恶气道:“嗯?之前还念着凌正的名字高潮呢,这么快就沦陷了。我瞧是个人都能操你,对不对?!”
“呜”
听到“凌正”两个熟悉的字眼,许岩呜咽不止,转过头,将靳子辰压在了身下。他视野朦胧,扶着对方的阴茎坐了下去,抱着靳子辰的脖颈,主动送上了双唇。
“凌正”他急不可耐,昏昏沉沉地呻吟道,“快动操我把我操哭”
靳子辰感受着唇上焦灼的热度,之前还怒涨的性欲突然冷了下来。他将大掌覆在许岩胸前两点肉珠上磨蹭,等对方按捺不住地将乳头往自己掌中送,才怒不可遏地咬着牙,将那艳丽的小肉粒狠狠一掐!
“哇啊!”许岩打了个激灵,加之灼人的情欲缓解了不少,神智清醒些许,失魂落魄地撑着身下人结实的胸膛。
“嗯你是”他怔怔地看着那人挺拔英俊的眉眼,还有嘴角那一抹恶劣的笑意,突然挣扎起来,一拳揍了过去,“我操你妈的靳子辰——”
靳子辰冷笑,腰胯向上一顶,就把许岩顶出了哭腔。他将对方重新压在身下,面色狰狞地磨牙道:“老子鸡巴还插在你里面,就他妈翻脸不认了?!”
他将发情后柔软的身体再度压下,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肏干。许岩清醒不少,只觉那物在体内运动得愈发清晰。他敌不过状态全开的靳子辰,对方那话儿跟个棒槌似的捣在他体内,胃部顿时涌起一阵阵的呕吐感。
“许岩”
不知过了多久,靳子辰在他体内抽插了百余次,突然喉间低吼一声,将阴茎顶入了从未戳刺的深处!
“啊——”
在意识到那是什么地方后,许岩彻底慌了,不知哪来的力气,对着靳子辰的腹部就是一拳!对方的阴茎颤抖一下,冷不丁抽离了宫口,原本嵌合的角度也歪了。
“混蛋,拔出来!”许岩差点被气哭了,使劲捶靳子辰的胸膛,“妈的,你敢在里面成结,老子就——”
千钧一发之际,靳子辰双眼通红,咬牙从许岩身体撤了出来,顺便掐住了对方的后颈,让他的脸凑近自己抽搐的老二。
噗嗤——
许岩被靳子辰的精液射了一脸,眉毛、眼睫和鼻梁上都挂着白浊。他狼狈不堪地趴在对方胯间,几滴淫液溅入口中,浑身都染上了靳子辰的味道。
浓烈,灼辣,犹如烈酒般的信息素,在他的皮肤上徐徐蔓延。
“你疯了你!”
二人回过神来,宿舍内的旖旎气氛散去不少。许岩瞧见自己满身的吻痕和掐痕,欲哭无泪,靠墙缩起身体,声音嘶哑地哭骂道:“操你妈的你顶那么深是想标记吗?!我是做了什么孽,要让你这么羞辱啊该死的家伙,明明有自己的了,管不住老二就他妈剁了吧!”
靳子辰沉默地坐在床铺另一边,凌乱的发丝上沾着汗水,偶尔几滴落到了起伏的胸膛上。
其实,连他也不知道,最后那失控的举动从何而来。许岩在他眼里就是个鲁莽冲动的傻屌,身材也干巴巴的没一点看头,呻吟声难听得要命,比一百只公鸭齐声叫唤还吵,与那些身娇体弱、声音妩媚的美人有着天差地别。
但靳子辰就是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恨不得将对方撕碎,捅穿,与自己牢不可分地合为一体。
他在许岩的呜咽声里下了床,捡起散乱满地的衣服,胡乱套在身上,又从裤兜里摸出烟盒,点燃了一根。
靳子辰呼出一口烟,仰头望了对方一眼。许岩整个人都瑟缩在被子里,抖动不停,还在低声哭泣。
自己果然是这家伙的第一次。
想到这个,靳子辰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快感。许岩那初雪般清新的信息素味还在空气中飘荡,是他闻过的所有信息素中,最干净纯粹的味道。
“喂,我走了。”
靳子辰咬着香烟,冷淡地说了一声,披上外套,挎上单肩包。
到底因为什么才回来,他已经忘记了,只觉现在浑身轻松,一种从未有过的充实感令他从头顶舒爽到了脚后跟。
他最后看了眼蒙头哭泣的许岩,欲言又止,将打火机和香烟盒搁在许岩的书桌上,离开了宿舍。
.
隔天,许岩被闹钟吵醒。他睡眼朦胧地望了眼手机屏,双臂酸痛,手指一点力气也使不上。
备忘录弹出一则消息,今天周一,是大一到大四全院举行升旗仪式的日子。许岩懒得动弹,再一细看,却发现日期下方有一行备注。
上面写着,今天是凌正作为学生代表,进行升旗演讲的日子。]
清晨的大校园宁静幽谧,唯有操场上传来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旗杆下聚集着某学院的学生。
晨起露重,许岩随便穿了件运动外套,瑟缩着身体,站在队伍的中间。靳子辰果然没出席,那家伙缺勤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然而谁都知道管签到的纪律部女部长是他女友之一。
“诶,许岩,你还好么?”
许岩头脑昏沉,四肢倦怠,蓦地听到其他人的嘻笑声。他抬起迷茫的双眼,哑声道:“怎么了?”
面前站着两个同班男生,瞧着他苍白的脸,若无其事地说笑道:“你看你看,我就说嘛,这家伙突然就变得性感起来了,靳子辰那家伙的能力真不是盖的”
许岩只觉得脊背发寒,盯着那男生:“喂,你什么意思?”
那男生似笑非笑地摆手道:“行了吧,许岩,看你那表情就跟要吃了我似的谁不知道你昨晚和靳子辰大‘干’了一场啊,整条走廊都是你俩的动静,当我们都聋的么”
许岩愣住了,双手揣在兜里,瞳孔轻颤。这时,另一人不怀好意地插嘴道:“不过你俩也真行啊,昨晚可是学生会查寝的日子,还是凌正亲自带人来检查”
“整个宿舍楼都没人敢怠慢凌正。可你俩偏就在宿舍里鬼混,干柴烈火的,生怕门后的凌大会长听不见,哈哈哈”
那两人还说了什么,许岩一点也没有听见。他面如死灰,嘴唇发颤,整个人仿佛被一双巨手捏成了纸片,摇摇欲坠,肩头萦绕着浓重的阴云。
凌正。
昨晚,到他们宿舍楼查寝了,敲了他宿舍的门。
而那时的他,和靳子辰在房间里做
“哗哗哗——!”
一阵热烈的掌声突然响起,许岩怔愣片刻,缓缓抬起那张灰暗的面庞。他的视线越过前方的队伍,终于在旗杆下的高台上,看到了凌正模糊的身影。
修长挺拔,宛如寒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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