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 (水中舔脚/窒息/鞭打下身)(1/1)

    侍十三知道自己的缺点,一直害怕近身侍主,前几日服侍主人洗脚,主人都没有为难他,才让他稍稍安心,谁知今天主人兴起,又要他舔脚,又要他喝洗脚水,全都是他最抗拒的事。

    蓝凌天见侍十三久久也不动作,已有点不耐烦,清冷地问:「怎麽,嫌脏?」

    在蓝凌天的观念里,他身上的东西再脏,也比奴隶的嘴乾净。

    有时他懒得上厕所,都是由下级侍奴用嘴给他接尿,接完了还叩头谢赏,佛彷他的尿是甚麽圣水似的。後来他懂了人事,那些获赏口侍的侍奴都甘之如饴地舔舐吞吃他的玉液,连蓝云蓝月也不例外。

    他没想过,这个刚刚温顺地任自己狎玩的侍奴,竟敢嫌他的洗脚水脏。

    「下奴不敢!」侍十三吓得瑟瑟发抖,冷汗直冒。主人的一个脚趾头也比他的贱命高贵,这是主人的洗脚水,他怎敢嫌脏,可是,可是

    蓝凌天挑选下级侍奴,全看长相,侍十三的心理缺陷,他没闲情探究,蓝云却是知道的。

    纵使知道,蓝云也不敢替侍十三说半句话,以免扫了主人的雅兴。

    主人让奴隶喝洗脚水,是赏赐。奴隶不喝,便是抗命的死罪。

    他能做的,只有尽力替主人按摩,让主人舒服,希望主人心情好了,待会侍十三出了甚麽差错,也不会过於苛责。

    蓝云见头也按得差不多了,便把手搭在蓝凌天的肩上,小心翼翼地用拇指按揉肩颈,生怕一个用力不对,火上加油。

    侍十三张嘴含了一口水,刚咽了下去,胃便难受得如波海翻腾,直想把水呕出来,却随即头上一重,整张脸给主人踩进水中,双唇吻上了主人的脚趾。

    「舔。」蓝凌天只淡淡吐出一个字,侍十三便死命忍着呕意,伸出平常用来说话吃饭的舌头,舔舐趾缝间的死皮。他连连乾呕,胸口不住起伏,腰间发颤,却不敢真的呕出来。他摆动着粉舌,卖力地舔弄主人的脚趾,时而轻挑,时而慢尝,希望能取悦主人,让主人消气。

    蓝凌天只觉酥酥麻麻的好不受用,笑道:「小贱奴,挺会舔的。」

    他没有怪责侍十三不敬,反而觉得他的姿态很对胃口,自己三言两语便将一个人折磨至斯,痛苦却不敢反抗,让他很有徵服感。

    「别只舔一个地方,其他脚趾也给我好好舔。」放在侍十三头上的脚轻轻踏了踏。

    侍十三闻言立刻把舌头伸到其他脚趾,挨个服侍。

    舔小趾头的时候,侍十三觉得胸腔中虚,气不够用,下意识拔起头,想要换气,但只吸了半口气,便听得「哗啦」一声,他的头又给凌蓝天踩回盘中。

    蓝凌天悠悠道:「谁让你起来了,还没舔乾净呢。」眼底透着凉薄的笑意。

    侍十三一个猝不及防,呛了两口水,赶忙闭气,继续用舌头讨好主人的小趾头。因为水阻,他的舌头要比平常用力,已是十分酸软,却不敢停下来休息,只能苦苦支撑着。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恶趣味地把脚趾伸进侍十三嘴中,玩弄他的舌头,让他又呛了几口水。

    时间一秒秒过去,呛的水越来越多,窒息的痛苦也渐渐加深。他愈是痛苦,身体竟愈是兴奋,股间男嫩也愈是胀痛。他只觉得脑袋涨涨的,肺里的最後一点氧气也快要用尽,呛了几口水,又想抬头。

    他不敢用力顶主人的脚,只把头不断左右摇动,扭动高撅的屁股。

    蓝凌天看脚下的玩物不安分起来,便使劲踩住,轻笑道:「贱奴,想反抗吗?」看着侍十三的头在他脚底下徒劳地扎挣,让他更为兴奋。

    蓝云不禁皱眉,再玩下去,侍十三怕要废了,不死也变痴呆。他於心不忍,终於开口求情:「主人,侍十三没受过闭气训练,恐怕支撑不住,求主人开恩。」

    蓝凌天自顾自碾压脚下的侍十三,浅笑道:「云今天话真多呢。」清越的嗓音,透着几分凉意。

    「奴多嘴,请主人恕罪。」蓝云躬身告罪,不敢再多言。他知道再多说一句,主人便真要动怒了。

    侍九和侍十虽然一直看不起侍十三,更不满他空降成为洗脚侍奴,却也不禁兔死狐悲。他们这些侍奴,命如蝼蚁。侍十三没做错事,主人一个高兴,也能像这样把他活活玩死。没准有一天那脚下便是他们的头。这些心事,他们自然不敢表露在脸上,只默默地给蓝天凌揉腿。以後的事是以後的事,若现在主人不满意他们的服侍,也就没有以後了。

    侍十三不敢再动,苦苦憋住气息,胡乱地舞动舌头。他是主人的玩物,主人若真把他玩死了,他也只能认命。

    意识愈来愈模糊,慾望愈来愈高涨。

    蓝凌天见侍十三的头不再动,舌头又渐渐无力,便放开侍十三的头,「哗啦」一声,水中左脚把侍十三的头挑起,抵在他的下巴。],

    只见侍十三秋水迷离,小嘴咳喘连连,湿透的浏海贴着额头,满脸水珠、耳朵和粉颈都通红一片,像是涂满了胭脂一样。往下看去,裤裆处竟高高支起了一个帐篷。

    「怎麽样,好玩吗?」蓝凌天戏虐地问。

    「咳咳咳哈呼哈呼好玩哈呼谢谢主人咳咳恩典。」侍十三只觉得脑中一片晕眩,胸腔难受得紧。

    蓝凌天鄙夷地看着侍十三的下身,讥笑道:「怎麽玩得连贱根都兴奋了,贱货。」说着把左脚放下,用足尖扫过讥笑道帐篷顶端,惹得侍十三一个激灵。

    「嗯!咳咳主咳主人恕罪。」

    「哦?甚麽罪。」蓝凌天用左脚踢了踢侍九,从水中抬起右脚,侍九便立刻把洗脚盘移开,将一条雪白的毛巾垫在他脚下,给他抹脚。

    「哈呼淫淫荡罪。」即使头脑不清晰,侍十三也佷清楚主人想要听甚麽。这是主人自己定的规矩,《家奴训则》根本没有这一条。

    蓝凌天悠悠地问:「那该怎麽罚?」跪坐地上的侍九俯着身,粉颈低垂,轻轻地拭擦着他的脚。

    「请主人呼狠狠鞭打奴淫荡的贱根。」

    ],

    蓝凌天嘴角勾起一抹嗜虐的笑意,眼中泛着寒光,轻柔地浅笑道:「不错,小贱奴的小淫根,就是该狠狠地用鞭子惩罚。」说完把手轻抬,蓝云便已跪着把一根长鞭的鞭柄奉到他掌中。他一把捏住鞭柄,也不见他如何出手,「簌」的一声,皮鞭便落在侍十三那隆起的裤裆上。

    「嗯嗯嗯!」

    虽然隔了一层布,侍十三也痛得生不如死,眼角泛着泪光,喉咙挤出痛苦的呻吟声。他死死咬住牙关,绷紧了全身肌肉,才勉强维持跪姿,没有蜷缩身体,又死死把双手握在背後,控制着自己不去遮挡。

    侍九把蓝凌天的脚抹乾了,又轻手轻脚地给他穿上绵拖鞋。他刚把主人的贵足放下,便感到头顶卷起了一阵风,有甚麽东西「刷」一声堪堪扫过他的头皮,刚反应过来是主人的皮鞭,鞭子便已软软垂下,一声闷哼传入耳中。

    「唔!」

    侍九吓得全身僵硬,一动也不敢动。

    蓝凌天柔声浅笑问:「痛吗?」声音像春风和暖,眼神却玩味阴冷。

    「痛很痛。主人奴受不住了,求您饶了奴吧。」侍十三痛得哭着求饶。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用轻柔清越的声音道:「是吗?我看你很舒服嘛。」说着「簌」的一声又是一鞭,力道却轻了点。

    「唔!呼主人求您」饶是如此,侍十三也痛得螓首後仰,冷汗涔涔,深深抽了一口气,握在腰後的手不住在颤抖。他明明痛得要命,分身却没有倒下去,反而又胀大了少许。],

    蓝凌天俯睨着侍十三,轻蔑地轻轻笑道:「哼,小淫根就是不经打。」说着不重不轻地踢了踢侍十三的分身。

    「嗯唔!哈」

    侍十三狼狈的样子,让蓝凌天十分欢快,他轻笑道:「不过还算顺从,今後便叫盈水吧。」

    「谢主人赐名!」盈水很是喜出望外,本以为主人会治他侍主不周之罪,没想到主人没有罚他,反而赏了这麽大的一个恩典。有了名字,他便是中级侍奴,不用再受其他下级侍奴欺负,可以与柔情和玲珑他们平起平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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