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见黑犬往事惊心(1/1)

    第十五章见黑犬往事惊心

    开封府里最近暂时没有大案,八月初九这一天的下午,冯渊从外面访查一件事情回来,转了两个弯来到厨房,笑嘻嘻地问小翠:“小翠妹妹,我要的冬瓜在哪里?”

    小翠一指灶台上:“冯大哥,就是那个,特意留了一颗最大的给你,已经洗过了的。”

    冯渊转头一看,果然见灶台角落静静地躺着一只大冬瓜,足有一尺多长,径圆半尺,瓜皮青翠碧绿,冯渊将那冬瓜拿起来在手里掂了掂,笑道:“好一个冬瓜,绿得漂亮,看起来好像西瓜一样,多谢你了小翠,给我留了这么大的一颗。”

    小翠抿嘴一笑:“冯家哥哥不必客气,那蔬菜行每一次给我们送菜,都是挑好的拿来,那几个瓜也都不小呢,刚刚炖了一大锅在那里,对了冯家哥哥,你真的要腌虾卤瓜吗?”

    冯渊挥着大菜刀,将那冬瓜切开来,成一块一块的大块,削着瓜皮笑着说:“自然是真的,小翠是不是觉得有点怪?其实还蛮好吃的,我虽然不是很嗜好这个,但是家乡亲友都喜欢吃,每餐饭必然要装一碟虾卤瓜或者是臭苋菜,才算是完满了,等我腌好了你来尝尝,可能也爱吃。”

    “唔”,小翠蹙着细细长长的两条眉毛,含糊地答应了一声,也不知是肯尝还是不肯尝。

    冯渊暗暗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对于臭菜,大家都是这样的表情?仿佛比莺莺姐那怪异的餐食还要恐怖,是从魔鬼的厨房里端出来的一样。对于臭冬瓜,自己虽然不是很喜欢,却也不觉得有什么太过古怪,然而与人说起时,对方却总是那副见了鬼的表情,真的让自己很丧气啊,作为明州人的尊严受到了损伤。要说在这件事上,唯有江寿最贴心,自己和他说起家乡腌制虾卤瓜的法子,他不但不大惊小怪,反而很有一点好奇的样子,看那神情便是很想吃了。

    冯渊切了冬瓜,把瓜籽去掉,就借了这大厨房的火,烧沸了一锅水,将冬瓜块在水里烫了一下,取出来放在盆子里,这时只听小翠说道:“莺莺姐,你回来了?”

    冯渊转头对着刚刚进门的卫莺莺笑吟吟地说:“莺莺姐,今儿辛苦了,哦,江寿,你也来了啊。”

    江寿抱着好大一捧柴进了厨房,见冯渊在这里,便躬了躬身子,答应了一声:“是。”

    如今江寿正式成了开封府中的杂役,举凡担水劈柴这些事情,都由他做,厨房里若是有其它忙不开的事情,也叫了他来,整日里很是忙碌,不过人倒是见白胖了,脸上气色也好了许多。

    卫莺莺咯咯笑道:“你们两个人倒好像是上官对下属,拘谨得很呢,这里是厨房,又不是大人坐衙,何必这般缩手缩脚?冯渊这家伙虽然刁钻得很,却是个随性的,最会讲笑话,大家坐在一起,有他在绝不会冷场的,莫非你们两人对着的时候,他便不说笑了么?整天给你讲大宋刑统制不成?”

    江寿脸上一红,自顾弯腰堆放着木柴,卫莺莺的话真是很戳自己心的,其实平心而论,冯渊虽然是强逼了自己干那事儿,却真的自始至终都不曾有过凶恶的表示,当然自己那个时候已经给吓得软成一堆,也确实不必他怎样威吓了。

    回想起初的时候,这位冯官长纵然是半松不紧地绑缚了自己,还蒙了自己的嘴,堆放在那里,宛若放置在床榻间的重刑犯,不过伏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倒也一直是软软和和的,声音绵软身段柔软,十分亲昵温存,可以说浑身上下只有那一个地方硬,自己守了三十二年的身子,后窍何其紧密,都让他如同钢锥钻桃核一般,硬生生给打了开来,而且单单是这样进去了还不算完事,绝不肯安安静静地待着,还要来来回回地抽,不住地磨自己那里,仿佛在青石上磨枪尖一样,熬煎得自己下面说不得的那么火辣辣。

    即使是逼迫肛交这件事,冯渊都不曾凶神恶煞,枕席间不住地抚弄调笑,让自己想哭也不是很哭得出来,当然也是绝难发笑的,不过当冯渊终于饱足了,抖着鸟从自己身上下来,穿好衣服抱住自己,和自己斯斯文文地说话儿时,却真的是非常有趣的,还时常说故事给自己听,这冯差官言语俏皮,眉眼生动,天生就的一副灵巧心肠,最能与人开心解闷,倘若做朋友的确是很好的,如果从前在村子里就识得他,可该有多么的好啊,农闲时也不寂寞了,只可惜他那一腔情欲却实在放得不是地方╥﹏╥

    冯渊见卫莺莺调弄江寿,也笑了,说道:“莺莺姐对他却好,甚加青眼,他在这里能得莺莺姐照拂,倒也是他的缘法。”

    卫莺莺抿嘴一笑:“那是自然呐,我做的西瓜索粉,旁人都是拧着眉毛吃下去的,唯有阿寿,吃得香喷喷的,还添了一碗粉汤,我怎能不帮他些儿?”

    一提到西瓜索粉,冯渊便有点想要咧嘴,那索粉自己也是很爱吃的,尤其是夏季里,绿豆粉搓成的细粉条下在清汤里,上面再撒了香菜葱段,吃起来着实的爽快,这索粉尤其要得一碗好鲜汤,用鲜笋蘑菇烧出来的素高汤或者是猪骨鸡骨吊出来的荤高汤都好,有一些人着实风雅,还往里面放柰花,一股茉莉花的气息很是香艳,不过自己虽然能诌几句歪诗,对这样雅致如神仙的事情倒是还罢了,最喜欢的是往里面加牛肉片鳝鱼段,虽然俗了些,但是却有味儿。

    不过卫大姐那一回的西瓜索粉,可真的是让人眼珠都要掉出来,那粉汤乃是用瓜皮吊出来,细白的索粉上面铺了两片通红的瓜瓤,瓜瓤上面还有黑黑的西瓜子,要说这配色倒也确实是鲜妍的了,可是这口味的搭配怎么想怎么难以下咽,虽然说真正吃到嘴里后,那味道倒也并非如何古怪,汤水清鲜,毕竟是瓜皮吊出来的,调味也是咸鲜口,万幸口味上没有创新,只是那两片摆在索粉上的瓜肉,配着索粉吃下去实在是有点不知其味啊。

    卫大姐做这道索粉居然是很有讲究的,她和大家解释着这索粉:“如今好热的天气,外面竟然有人中暑了,我们开封府要保证众位差官的身体,肩负着东京城治安的重责,可不能减员太多,一个个都倒下了哪成?所以才特意调制了这西瓜索粉,绿豆本来便是清热解毒,西瓜消暑利水,两个配合在一起,便是食疗的好汤药,吃了之后是不是感觉心胸爽快了许多?”

    韩天锦最是个憨直的,当场便说:“大姐啊,我觉得更堵得慌了。”

    他这样一句话当即就得到了卫莺莺的白眼:“这话若是旁人说出来倒也罢了,你每次吃饭狼吞虎咽,嚼都不嚼就咽下去,能尝得出什么味道来?也要学人在这里装相!我一直和你说,细嚼慢咽细嚼慢咽,你只是不听,再过两年难免闹胃疼,那可是很难治的。”

    在场众人一阵哄笑,配着这样的笑声,倒也是将这西瓜索粉吃下去了,没想到就是那一回,江寿竟然入了卫莺莺的法眼,很是给卫莺莺引为知己,事情发展如此离奇,也真是令人意想不到,不过这毕竟是一件好事。

    冯渊向卫莺莺道别,与江寿一起回房间去,江寿端着那冬瓜盆,跟着冯渊走出门去,一出门便看到一只黑狗,那黑狗一看到人,便摇着尾巴凑了过来,江寿挪着脚步便闪到了冯渊的另一边,然而他在厨房出出入入得多了,那狗对他比对冯渊要熟悉,居然转着圈子跟了过来,江寿便绕着冯渊开始兜圈子。

    冯渊哈哈直笑,赶开了那狗:“大黑,去那边玩儿吧。”

    见黑狗走得远了,江寿这才松了一口气,表情明显轻松,快步与冯渊回到屋中。

    差官房中,冯渊打开一个坛子,将那已经汆烫过的冬瓜块放进坛子里,加了盐后,打开桌面上的一个陶罐,上面倒扣的海碗一取下来,登时就有一股奇臭无比的味道飘了出来,再看那那罐里装着满满的黑褐色液体,深沉的颜色中居然还有一点发绿,这卤汁油亮亮的,竟然显出肥肉的光泽,看上去十分肥厚的了,江寿不由得便吸了一下鼻子,这东西虽然臭,然而在自己闻着却有一种特别的香气,倘若是给房官长晓得,只怕要嘲笑自己的吧?他是最受不了这种味道的。

    冯渊看了一眼江寿,将臭卤倒进坛子里,马上盖上坛盖,问道:“怎么那么怕大黑?它对你倒是很亲近的,不会咬你,你从前也不是没养过狗的,那只大黄狗比大黑还大,就不见你怕它”

    说到这里,冯渊恍然间想到了什么,转过头来又看了江寿两眼,果然见江寿满脸通红,手足无措,想来也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

    江寿此时脑子里展现着的,的确正是几个月前的那幅场景,自家的大黄狗给这帮官差老爷灌了催情药,发起狂来连主人都不认得了,扑倒了自己便把那东西往自己胯上蹭,那时的情形自己可是永生难忘,大黄狗那条硬硬的东西就在自己屁股沟之间狠命磨蹭,仿佛是要戳破裤子插进来一般,幸好当时是大白天,否则倘若是夜晚之间,自己躺在床上只穿一条犊鼻裤,假如给撕咬破裂,那可就要命得很了。

    那条黄狗,自己也养了两年了,那狗的阴茎自己也曾经看到过的,尤其是黄狗发情的时候,当时也并未怎样在意,哪知道有一天那畜生会将这东西用在自己身上?蹭了那么好一阵啊,最后还射在自己的裤子上,虽然并未透进来,然而自己也感觉那块地方有一点凉浸浸的,仿佛有水滴在那里一样,一想到那东西到底是什么,江寿就一阵阵发昏,简直想要死过去,没想到自己长了这么多年,居然要给一只狗隔着裤子蹭屁股,而且还射在了自己身上,倘若给那狗的精液渗进屁眼里,那可就更加丢人。

    这个时候,江寿就不由得要怨怪这帮开封府的公差太过歹毒,居然用这种法子来整治自己,可是再一想,是自己投毒在先,这便是自作孽不可活,又能怪谁呢?

    冯渊见他脸上的表情已经是有些痛不欲生,便咯咯笑着将他搂在怀里,一边亲吻着他的脸,一边将手伸到他胯下去,也没解开裤子,就那么隔了几层布揉搓着那鼓胀的地方,江寿的身上很快就没了力气,他将手臂搭在冯渊的脖子上,紧紧地抱着这位差官,就这么吊在冯渊身上,过了一盏茶时间,江寿终于身子一抖,大口大口喘着气,半刻钟之后,江寿回了神,感到裤裆里一片沁凉滑腻,心中暗道:“要赶快换裤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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