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公报私仇挖金矿(1/2)

    第四十二章公报私仇挖金矿

    江寿耳中听得冯渊喝令自己:“不许瞒头骗尾的,每一件事都与我说出来。”

    他的胆子本来便已给吓破,此时哪敢有半句隐瞒,因此哆嗦着嘴唇,便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由头至尾全都讲了出来:“本来也没有这样的想头儿,只是觉得纪先生实在是个好人,说出话来能给人宽心,对着他就感到心安,绝不必担忧会有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可是哪知重阳那天就出了事端,那一天我喝了一点酒,然后就巴拉巴拉”

    冯渊气沉丹田,端坐在床头便这么听着,越听心中越气,江寿这家伙倒确实是个老实人,本来就是连撒谎都不会太会的,此时给自己这样一吓,更是连遮掩润饰都免了,就这么直白不拐弯地全都说了出来,求的是一个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他可真的是不担心刺激自己。

    江寿断断续续说了足足一刻钟的时间,那可真的叫做纤毫毕呈,连细枝末节都给描绘出来了,听得冯渊暗暗咬牙,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自己怎么就找上怎么一个呆头呆脑的活宝?人家用一点心机就能把你吃干抹净,最可恨的是那混蛋第二回居然和自己用的同样的手段,都看着江寿好戏弄是怎么着?

    冯渊把江寿这一番供述听完,沉默了好一会儿,江寿见他一言不发,心中不由得愈发开始打鼓,也不知他要将自己如何处置,于是便将身体缩得更小,不住地咬自己的手,那可哀相真如同学堂里给先生责罚的孩童,却见冯渊忽然间探过身体,将自己一把抓进怀里,狠狠地啃着自己的嘴,然后又将自己掀翻在床上,就着方才开辟的道路直入进去,将那正在缓缓流出的精液都堵在了里面。

    江寿弱弱地惨叫了一声,这是三连冠啊,自己一番供词引得冯差官又要惩戒自己第三回,早知如此,方才嘴上就应该挂一把小锁,将这嘴收得小一点,纵然招供也不必那么彻底,连纪先生怎样摸自己都给说了出来,如今可是又勾起冯差官的恼怒了。

    江寿这一个晚上熬刑不过,到最后竟然尿在了床上,冯渊看着那褥子上的尿渍,一脸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房中又没有备用的床褥,只得找了一件厚衣服垫在上面,将就着过了一夜,第二天早晨赶紧买来新褥子更换。

    趁着冯渊去买床褥的空档,房书安对着江寿不住地摇头叹息:“你可真的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好端端的安生日子不过,瞎折腾什么?这一下倒真弄做个‘一鸣惊人’,两年了都是呆若木鸡,出一次事就来个大的,果然越是这样老实人,就越容易搞大新闻。”

    江寿眼泪汪汪地望着他,真的是有钱难买早知道,然而此时还有什么可说呢?做都已经做出来了,也是自己一时糊涂,怎么就半推半就地与纪先生干了那事儿?偏偏第二回还给冯差官看到了,好在是只围观了个收尾,冯差官找到自己的时候,纪先生已经将那东西从自己屁股里拔了出来,自己好该提裤子了,否则若是从头看到尾,更不知要恼成什么样子,不过冯差官想来也没有那样钓鱼执法的爱好,一定要等到自己给纪先生肏了个彻底,才从那树后转出来问罪,只怕早就跳了出来,将自己与纪先生拿获归案。

    江寿犯规这件事不多两天开封府里就全都知道了,人人见了他都叹气,江寿不知怎么也觉得理亏,按理说自己本来就是给冯长官强逼着干这事,也说不到守个什么贞洁,然而一想到这件事,便莫名其妙地心虚,倒好像自己真的很对不住冯渊似的。

    事到如今,两个人着实尴尬得很,倒是并没有分房而睡,三五天时间过去了,冯差官对自己也不再凶神恶煞的了,虽然没有什么笑容,一张脸静板板的,但是说话并不带着恼怒,平平淡淡的,也不远也不近的,似乎是不会怎样惩治自己了,然而看着却不由得便让自己心里发慌。

    另有一件让人不知该如何面对的事情,那就是冯差官已经有几天的时间没和自己一个被窝睡了,虽然两人还是睡在一张床上,然而冯差官每晚躺下后,都是规规矩矩的,连手都不曾探到自己被子里,更不要说解裤带摸下体之类,这几天自己倒是难得地得到了休养,不必担心给折腾得死去活来,可是冯差官忽然这样守礼,却也是让人心里没底,想起来总觉得惴惴的。

    当然要说江寿是巴望着与冯渊做那事,却也不是这样,甚至只要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他自己都觉得羞惭,虽然是巴不得马上便言归于好,像从前一般顺顺当当的,然而要说到盼着冯渊热切地来与自己行房交媾,总觉得不是那回事,感觉怪怪的。

    冯渊这几日也着实郁闷得很,几乎是有一点心灰意懒了,他还记得夜审之后的第二天,自己完全冷静下来之后曾经问过江寿:“我如此待你,为什么你还会与那卖黄酱的要好?”

    江寿垂着头,道:“冯差官,你为人很好,只是太狡猾,让人感觉不太牢靠。”

    当时自己就感觉无话可说,一瞬间竟然感到,这件事其实也不能完全怪江寿,自己本来就比他年轻许多,平日里又是整日与他嬉笑玩闹,也难怪他心中不安,觉得和自己一起缠在一起不可靠,那纪连衡便是钻了这么个空子,假正经笼络了人心,让人拿他当个可信之人,其实这种伪君子心术不正,愈发应该远离。

    冯渊正在闷闷地将酒杯凑到唇边,忽然旁边坐下来一个人,说道:“冯渊,何必这样喝闷酒?莫非这件事就这么完了?那纪连衡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他今后还想在这开封府后门吃饭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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