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 东京夜话十八春(2/2)

    可是冯差官确实是与从前不一样了,也仍然是很体贴的,会问自己舒服不舒服,要他摸自己哪里比较爽快,只是冯差官忽然间稳重了这许多,实在让人很不适应,总觉得莫名地便有些疏远了,所以江寿真的是左右都不是味儿,当然他也知道自己提的要求有点太高,也难怪房官长要数落自己。

    于是冯渊低下头去,抱住他的脑袋便吻了起来,虽然是如此,下面的抽插却也没挺,江寿的身体仍是轻轻地动着,如同一条瘫痪的公牛,奔跑不得,只能蠕动。

    冯渊见他害羞不肯,便笑道:“哥哥这么忽然如此端庄了?这些事做都做过了,唱一唱又有什么打紧?你从前在村中难道便真格没个相好?这种小调一回都没有唱过么?”

    冯渊见他害羞,忍不住噗嗤便是一笑,江寿这可怜的模样将他那恶搞的兴致又激了起来,摸着他的胯下,笑盈盈地说:“好哥哥,你会唱十八摸么?且给我唱一个。”

    江寿咬着手,眼泪汪汪地看着他,自己就是不知道啊,所以便是如同一滩水草,给人家冲到哪里就算哪里了。

    “啊不不要饶了我”江寿给这淫邪的差官已经是逼迫得哽哽咽咽。

    冯渊揉捏着他的胸脯子,笑道:“不要饶了你么?今儿便当真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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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寿给他唱得心头如同老鼠乱挠,浑身如同针扎火烤,心肝乱颤,眼泪都要流了出来,从前自己唱这歌的时候只是下身鼓胀,今儿才觉得仿佛是一块火炉中的叉烧,还有人拿着叉子扎自己的肉皮,戳出许多眼儿来,往上面抹蜂蜜水,让那蜜汁调料都渗进皮肉里面去,这样烧出来的猪肉才够脆嫩入味儿。

    冯渊见他已经完全抽筋拔骨,成了一条软虫,心中愈发痒了起来,江寿可真是招人爱惜,这样一副任人吞吃的模样,让人怎能不疼他?

    江寿仰脸望着冯渊那笑眯眯的样子,脑子里不由得便出现酒楼恶霸的经典场景,一个花花大少逼迫狎弄那细胳膊细腿的少年歌童,“来,给大爷唱/笑一个,再喝了这杯酒”╥﹏╥

    冯渊的身子登时一绷,很快跳了起来,穿上衣服拿了武器便往外赶,临走的时候还回过头来对江寿说:“关好门窗,不要出去,有声音就躲起来,躲不了便叫人。”

    就在两个人正得趣的时候,忽然只听外面一阵叫喊:“有刺客!”然后便是刀枪碰撞的叮当声。

    冯渊见他实在不肯唱,便笑道:“既然哥哥不唱,我便给哥哥唱一个,‘紧打鼓来慢打锣,停锣住鼓听唱歌。诸般闲言也唱歌,听我唱过十八摸。伸手摸哥乳头上,出笼包子无两样。伸手摸哥大肚儿,亲像一区栽秧田。伸手摸哥屁股边,好似扬扬大白绵。伸手摸哥大腿儿,好相冬瓜白丝丝。伸手摸哥大脚儿,大脚扇扇上弟肩。遍身上下尽摸了,丢了两面摸对中。左平摸了养闺女,右平梭着养小厮。尔的屁股大似磨,叁坦芝麻酒半斤。两面又栽杨柳树,当中走马又行舟。两面拨开小路中,当中堪搭菜瓜棚’”

    幸好冯差官当真是个大人大量的,不与自己计较,一番恼怒之后渐渐地贴了回来,如今那样子又是仿佛巴不得长在自己身上,手段也愈发的高了,当冯差官占着自己的身体,江寿只觉得自己当时脑子里除了冯渊的那话儿,再不能想别的,仿佛自己整个人都化作了一根肠道,只顾贪馋地吮裹着冯差官那根风流如意棒。

    “啊啊”江寿在他身下不住地发抖,堪称是体似筛糠,冯官长终究是个刁钻的,自己的意思明明是“不要这样,饶了自己”,哪知竟给他连在一起说,变成了“不要饶恕”,这可着实是冤枉得很了。

    冯渊一笑,前些日的烦恼到这时完全消散,温温软软地说:“我的哥哥,你平日里只知说不想这样不想那样,有没有想过要怎样得到结果?”

    江寿躺在那里眼看冯渊的身影消失在房中,一时间当真是欲哭无泪,突然间这么一下,肠子里恁地发空啊╥﹏╥

    “啊不不”江寿摇晃着脑袋,不住地推辞。

    又过了两天,这天晚上冯渊关起门来,与江寿又滚在了床上,舔吻了一番之后,一边插着他的下面,一边含笑道:“阿寿哥哥如今叫得越来越好听了,好像勾栏瓦舍里听唱曲儿一般。”

    如今这天气也渐渐地热了,江寿身上驮了这么一个韦陀,又是那般动来动去的,那长条的火红木炭直插进自己身子里,从内往外加热,不由得很快便面红耳赤,额头沁出细细密密的汗珠,那叫声自然便克制不住,嗯嗯啊啊的呻吟活像街头烤肉的肉串在炭火上吱吱冒油,本来他自己听着这样的声音,便已经感到十分丢脸,偏偏冯渊还说了这么一句,冯渊好一阵不曾调笑,进入突然说出这样的话,不由得江寿分外受不住,身上一个激灵,屁股里把冯渊夹得更紧了。

    江寿:我会唱是会唱,从前三更半夜一个人对着月亮也唱,可是若让我这个时候唱,我哪里有那么大的脸?身为男人,给另一个男人这样插着,还唱十八摸哩!这就好像一个军官给敌军捉了,浑身绑绳摇头晃脑唱“大将军八面威风”╯□╰

    冯渊见他这样一副可怜样子,便也不再多说,他是晓得这个人的,一贯的意志软弱,优柔寡断,在开封府里这两年,更加的没了主意,脑子已经和肠子一样软,自己在他肠子里射满了东西,然而江寿脑子里那样的发空,自己却是不能掰着他的脑壳,硬塞东西进去,不过这样却也不错,起码晓得顺从听话。

    江寿从来不晓得这小调竟然如此淫荡,简直是抓心挠肝,以前自己唱着这小调儿自撸射得爽快,此时听冯渊对着自己唱,江寿觉得自己简直要尿出来,还走马行船哩,如今自己那肠子里可不就是成了冯差官的一条官道,成天在那里面跑马拉车?而且还是一条大路畅通无阻,根本不必担忧沿途有关卡,设卡收税,他是想怎么跑就怎么跑,也幸好自己不能怀孕,否则还真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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