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伪兄弟丼(1/1)

    草原部落突袭,如野火燎原,烧到皇城脚下,少年临危不惧,指点标兵,如天降义雨,一浇而灭。

    待封赏之时,不要金银珠玉、高官厚禄,却只要一人。

    这人少年和皇帝都熟,是少年的族兄,皇帝的伴读,京城之门面,文臣之新秀。

    皇帝面色阴沉,拂袖走后不过一日,连口谕带人一并送回府中,“好好珍惜。”

    “嗤。”少年对此喷鼻不屑。

    “瞧瞧这就是你打小倾慕之人,就这么不管不顾地把你送予了我。”

    青年本是清泠泠如幽竹,白皎皎如明月,闻言却是一笑,通体气派散去,只觉其面容姣好,如有海棠之色。

    “怎么,你莫非是什么狼豺虎豹,还是什么化作人的狐狸妖精,会把我生吞活剥了不成?”

    竟然说我是狐狸精,少年咬牙切齿,暗记了一笔。

    是夜,青年方觉失言。

    双手被腰带高举着捆绑在头顶,嘴中横亘着发带,胸前身下俱是无情的玩弄和连绵的快感,他口不能言,涎水打湿了发带,只得无助地呜咽,泣音连连。

    他倒是从来没想过少年对他有这等心思。

    少年的手段还多着呢。

    他不许他吟诗作画,弹琴下棋,还要他穿着女子的罗裙学女红,进庖房,日日为他做羹汤。

    青年瘦了,笑容变少了。

    但少年还是不快活,他气他还是那么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从前鱼丽盛宴,他举手投足都是从容淡然,如今粗茶淡饭自做餐汤,依旧有条不紊,自带贵气。

    他气急了,甩了筷子,面色阴暗。

    青年紧张得抬头看他,他却笑眯眯地说他做得好吃,有何嘉奖想要。

    可无论他回答想要笔墨纸砚还是琴棋书画,都会被推倒在床,狠狠羞辱一番,习惯了他的话术,青年已不知如何跳这个陷阱了。

    他静默了,迟疑了一下,“我想要一个人睡。”

    少年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裂开了,有蛹要破茧成蝶一般。

    照例,又是夜间的一番缠绵纠葛,只是少年红着眼眶,顶弄得格外凶残。把他身下操练得一片淫乱泥泞后,少年虎着脸,和他说了晚安,起身走了,留他一个人睡。

    青年有些哭笑不得,扶着酸软腰肢缓缓踱步去沐浴。沐浴回来,路过少年主房却听闻叠声叫唤,少年在说梦话,他进屋想看看他,帮他掖掖被角,却被梦里还闹腾不停的人箍着腰拽到了床上。

    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啊。青年动弹不得,胡思乱想了起来,正有些昏沉得想一齐入睡,却发现少年额角滚烫。

    少年生病了。怒气攻心之故。生病的人特别难缠。但还好,青年从小照顾他,于此事颇有经验。只是少年十二岁后,就不再与他亲密,到底是许久不曾如此了。

    青年知道少年生病时有一个习惯——特别能说。其实他平时就挺能说的,一双眼睛装不住什么事。?

    青年听了一宿的胡言乱语,时不时替他换换凉巾。才知道,原来少年知道了一半他自己的身世,也难怪,这本来就藏不住吧。谢家辈辈都是文人,他一个从小就爱舞棍耍枪的,实在是太不像一家人了。

    少年时而低声地嘟囔抱怨,时而高亢地发誓喊叫,时而假意呜咽,时而憨憨痴笑。

    只是千言万语竟然都是在说他。青年有些触动,在他脸颊轻轻落下一个吻。

    少年竟然就醒了。黑溜溜的眼睛突然睁开,看着他。

    青年一惊,却手足无措,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只是少年眼里的光辉很快就暗淡了下来,原来只是醒了,还不曾清醒,依旧被病气困得恹恹的。

    少年看见他就伸手去勾他的手,抓着个拇指就攒着不放,竟就又沉沉睡去了。

    只是嘴里还念叨着“喜欢喜欢你”,青年面红耳赤,竟比被把弄的时候还害羞。

    次日,少年醒来发现自己睡在了哥哥的怀里,手还紧紧抓着人家不放,青年把被子都堆给了他,自己大半身子都在外面,拧扭着斜倚在床。

    少年挣扎着想起身,青年就醒了,两人对视,少年僵硬,青年微笑。

    “你喜欢我。”青年笃定地说。

    “我、我、我”少年想反驳但又觉得这可能是个坦白的好机会。

    于是他一脸挑衅地说,“是,我是喜欢你,怎么样?”他话还没说完,就被青年打断了,“我也喜欢你。”

    少年瞪大了眼睛,他一直觉得青年瞧不起他,怎么会

    青年翻身把少年压在床上,勾着笑对着他的耳朵喘气,“皇上把我送给你,是经过我同意的。”

    少年又是一惊,“怎么会”

    “你以为就凭你那点功劳,真能威胁到皇上?当然是我自愿的,只是没想到没想到你存着这等心思。”语末青年声音低垂,耳尖也泛了红。

    “你!你你怎么会自愿这种事啊啊。”少年感觉自尊心大大受挫,合着一直是哥哥让着他不成?

    “自然是因为我喜欢你。你知道你不是谢家人了吧?”青年起身,跨坐在他腰间,抬手摸了摸他额头。

    体位的变化让青年看起来更有威压,少年不自在地抿了抿唇,嗯了一声。

    “呵你自然不是谢家人,你是我捡回来的。”

    “!!!!!”少年大惊失色,挣扎动弹了起来。

    “嘘,乖乖别动,我就把你想知道的都告诉你。”青年按着肩把他压了回去。

    “那年我也不过八岁。虽已建国,战火却未平息。我和父亲等人从河东往西时,偶遇流匪想要对带着你出逃的丫鬟意图不轨,你那个时候才三岁,什么都不懂,却知道明辨是非,一口咬在了那流匪脸上。那流匪就要把你摔地上,被我救下了。”青年一边慢条斯理地说着,一边有条不紊地扒了少年的衣裳。

    “就你?!就你这体格这功夫能接住我?”少年一脸不信。

    “我也不知道,当时确实是接住了。可能是用尽了我十五年的运气吧,才让我今朝被狗咬。”青年笑眯眯地开玩笑。

    “说谁是狗呢?!”少年愤愤不平地抗议。

    “小狗还想听吗?”青年抚摸着少年的肌理,不愧是练武家子,手感不错。

    “”少年沉默了,他有些不自在地小小挣扎了一下。

    “那流匪很快就被制服了。丫鬟看我们一行人穿着上等,又有护卫,就求我们收下你。我估计你是前朝什么罪臣人家的子嗣,怕沦陷后被清算,于是才让丫鬟带着你出逃。”青年一边说一边挑逗着少年的敏感带,经过这几个月的缠绵,虽然他主动的机会不多,但摸索一二,对对方的身体也是了如指掌。

    “嗯哈然后呢?”少年微微喘息了起来。

    “父亲不是很想要你,毕竟我们一行人没有谁有精力和经验照顾这么小的孩子,而且既然我能猜出你的身世,父亲自然也可以,你的身世多少还是有点麻烦的。父亲本来想的是给些钱,再给丫鬟指条明路,就打发了的。可是”青年顿了顿,他的膝盖了抵在了少年腿间,手指也已经到了少年的下体。他推着分开少年筋肉强劲的双腿,轻声询问,“让我进去好吗?”

    “”少年被他的温柔挑逗得涨红了脸。两个人都互相表白了,他还有什么理由拒绝可他实在说不出求欢的话,只能微微颔首。

    青年安抚地落下一个吻,手指坚定地一寸一寸撬开幽闭的深谷,嘴上继续说道,“可我却坚决要留下你。父亲大概是想给我一个磨练,最终是答应了下来。于是我照顾了你一路,直到平安回府。回来以后,我们就说你是旁族的孩子,伯父伯母不幸逝世,就把你接回本家了。”说到这里,青年觉得也扩张得差不多了,他抬头直视着少年,像在征询他的意见。少年把双腿交缠地架在他的腰间,虽然没有言语,但已是极大的配合了。

    利刃初入,两人都是一声轻吟,而后就如破竹之势,似入无人之境,城主纷纷逃离值守,关卡步步顺利,节节攀升快感,还有娇媚软肉谄颜讨好,汩汩作响奏着欢悦。

    “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青年大力讨伐,少年只想媾和。

    “你唔!嗯你为什么啊哈会要我?”少年艰难地发问,觉得哥哥真是坏心眼。

    “哈哈哈。你是不是一直以为我喜欢文人?我自己就是此中翘楚,有什么好喜欢的。你咬那个流匪的时候我就喜欢你了,我喜欢你这股子劲,勇敢,正义,护短。哪知道啊也是个小流氓。噫唔!”揶揄的声音戛然而止。

    少年挣扎着挺起上身,后穴也绞得紧紧的,在青年脖颈上轻咬了一口,“我要是流氓那也是你教得不好!”

    “那我今晚、就好好教育你。”吹气如兰,氤氲了一室欢馨。

    不久,告假休沐的谢大人重返朝堂,数十年风风雨雨,谢氏兄弟并称文武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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