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婚礼与偷媳(下)前半段(1/5)

    ——————————1.1.3婚俗——————————

    被邀请过来的亲友早已就位。

    这是一场比较大型的婚礼,因为赵陆任喜欢西式的婚礼,就提出干脆在一个足球场那么大的草地上举行,婚宴用自助餐的形式,林水无可无不可地答应了。

    在草地中央就是搭起来的舞台,舞台是给新人说誓词的时候用的;舞台周围放了一圈盆养的绣球花。绣球花不算特别高,但平均下来也长到了一米多,若是林水站在舞台上面,裙摆散开,场下的人根本看不见他的下半身。

    时值绣球花开放的时节,五颜六色的绣球花热情展现自己的美。林水很喜欢绣球花,所以自作主张把玫瑰花换成了绣球花,也不知道赵陆任喜不喜欢。

    亲友零零散散在隔开了的桌子间聊天,还有小孩子在宽阔的草地上跑来跑去,侍应生们穿梭着为别人服务,浪漫的音乐响着,整个婚礼现场的气氛很好。

    林水就这样穿着婚纱,里面穿着高跟鞋,一步一步艰难地走到直达舞台的红毯的这一边,待会要走的路是从红毯的这一边到那头,一共100米,对于林水来说太艰难了。

    而公公早已站在他旁边,一只手从身后绕到腰侧搂着他,另一只手牵着儿媳的手,摩挲着。

    因为公公刚刚和儿媳的“嬉闹”,合身的裙子被拖了下来,导致现在林水穿着都觉得有点松松垮垮的,似乎不经意就会滑落,紧张的他一边在心里埋怨着赵陆任,一边偷偷在自己公公身上靠着,然后用手提着腰侧的裙子。

    因为现在其他人都在准备待会的仪式,没人去注意这一对站在门口旁边的公媳。

    赵炬看了看来来回回走动的人,皱着眉,搂着儿媳就在半开的门后走,林水被他拉着,直接背靠着门口,光裸的肩背靠着冰冷的门让他身子颤抖,赵炬马上把西服外套脱了下来,给儿媳披着。

    门外是明亮的婚礼现场,而这个半开放的小房间,昏暗的门后,公媳两人在亲密地耳鬓厮磨着。

    “水儿”赵炬无师自通,他觉得自己疯了,明明知道这是自己儿媳,却忍不住在房间里和儿媳摸穴、换内裤,现在居然还在婚礼现场偷媳这个小美人生来就是克他的吧!

    他的手刚刚还停留在儿媳腰后的镂空处,儿媳完美的身材显得腰线明显又深刻,皮肤滑嫩,诱得公公忍不住,顺着柔腻雪肤就往浑圆屁股缝里探,刚刚摸到腿心嫩穴,赵炬就惊得睁大眼睛:不是才换上他的内裤吗!怎么又全湿了!

    林水像是知道公公怎么想的,他撅起嘴,踮起脚,在公公耳朵旁边吹气:“都是因为大鸡巴公公儿媳又湿了好凉啊,好痒”

    赵炬只觉得自己手心里被喷了一股温水一样温暖,但又充满着骚味,他想看看儿媳粉嫩的花穴,但是一想到待会的仪式,又恨恨地揉了一把那肉穴,穴肉乖顺地被粗大手指推开,包不住的一汪淫水溢出,从赵炬指缝里溢出来,黏糊糊的。

    他捻起那原本小巧的、现在因为欲望而高高凸起的阴蒂,叹了口气:“儿媳的小嫩蒂都肿了”滑腻得根本抓不住的花穴让公公回忆起刚刚两人磨穴的快感,他的阴茎又勃了起来,因为刚刚就没射出来,所以现在勃起来根本遮不住,巨大的一根,沉沉的卵蛋,让人无法忽略。而裤裆是湿的,也幸好裤子是黑色的,不然让别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淫荡的公公在婚礼上和别人鬼混了。

    林水痴痴地看着公公宏伟的胯部,根本移不开眼睛,他甚至都想拉开裤链,含住公公的鸡巴,把那白精吞下去了!越想越动情,水儿就越多,公公忍不住笑了,把撑开两片穴肉的手拿了出来,穴水啪地一下断在公公的手滑出来的路线上,一条蜿蜒水痕清晰可见,凉凉的,羞得林水身子泛红。公公直接把水涂在自己的嘴唇上,然后用嘴唇含着横放的手指,和儿媳隔着手指亲吻。

    林水慢慢张开嘴,直接把手指中间那一节含了进去,公公也只能顺理成章地含着儿媳的嘴唇,嘴里全是儿媳淫水的味道,他忍不住,把儿媳压在门上,胯部往前一顶,他明显感觉到儿媳特意张开腿的动作,于是他高挺的鸡巴就这么隔着西裤和裙子,嵌在儿媳腿根处。

    顶着也不舒服,公公还要一下下地挺着,儿媳的内裤湿得可以拧出水,混杂着骚水的内裤散发出公公鸡巴的味道,两人动情不已,感觉空气都灼热了起来,公媳俩都要热化了,儿媳大口喘气,却只能把公公度过来的津液大口吞下去,骚骚的,那是他自己淫水的味道。

    内裤都要挂不住,太沉了,儿媳想抬起腿架在公公身上,但是裙子太大、裙摆太长,他蹭着蹭着,内裤都滑下来了!

    “公公,内裤滑下来了”林水的双手早已在公公后脖颈上环着,他深深浅浅地喘息,想缓解无处可泄的燥热,身下穴心滴水,身上发汗,裙子里面的内衬还是滑滑的绸布,这一切都是灼热的、黏腻的,暧昧的气息萦绕着,他再也逃不开。

    他甚至已经拉开抹胸,露出被创可贴勉强遮住一点点的大奶头,向身前的男人献媚:“吃吃吃吃奶”

    太骚了!公公青筋暴起,鸡巴硬得要把裤裆涨破,他恨得一把伸进儿媳腿根,拉开死死巴着水穴的内裤,然后一把撕碎:“骚得你!”

    那内裤虽然是他自己的,他却像把它当成儿媳一样,要把他撕碎、握在手心里,不让他逃走一样暴虐,但是他护着儿媳的动作却还是很轻柔,这种反差让儿媳觉得心里熨烫又很心酸:两个人在这里亲密又能怎么样呢?待会和他说誓词的,是赵陆任,又不是赵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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