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婚礼与偷媳(下)后半段(2/5)

    司仪举着巧克力棒,然后公媳俩就直接张嘴含上了,但是公公太急切,直接就把急切的抢先一步含着一大半的儿媳的嘴巴都给包着了,两个人缠绵地含着一根短短的巧克力棒,眼神热切,简直就是合奸现场。

    “好,现在公媳俩都搞得火热呢!虽然公公已经硬得要把儿媳怼痛了,但是咱们的新娘还是很配合的哦!我们加一个规则吧,两个人在吃巧克力棒的时候,为了避嫌,公媳俩中间要放个气球,但是气球不能破!”司仪刚说完规矩,就后退大半步,他直觉认为应该给这公媳俩一点时间。

    公公笑了:“好,现在把巧克力棒拿过来吧。”他是觉得这场游戏是为他而生的,给了他一个正当的操儿媳的理由。

    公公含着那头小的巧克力棒,他感觉到儿媳嘴巴被他含着的委屈,儿媳睨着他,眼里全是绵绵情意,还有被操出来的泪花——公公根本没有坐在椅子上!

    司仪这会儿反应过来了,他低垂着双眼,隐约看见了裙摆上不洁的痕迹,还有两人身上体液的麝香味和骚水味儿,让他有点震惊,但良好的职业素养使他维持住自己的表情,并且配合公公迅速地把椅垫撤走,贴心地帮公公把僵化了的坐远了的儿媳往前推了一下,公公的鸡巴一下子就被插到深处,儿媳一脸震惊但又自觉收紧双腿,两人再次紧挨着,幸好儿媳肩头上半掉不掉的公公的西服外套还在,没被操得掉下来,否则林水这衣衫不整,露出两个大奶子和公公紧紧贴合的春光就要别外泄了。

    公公怕裙摆扬起,被司仪看见两人性器官接触的样子,这样就暴露了。所以他把手移到儿媳屁股中间,一只手捧着一边臀瓣,然后虎口处贴着儿媳大腿内侧,把儿媳双腿微分,放在自己大腿上,顺便抬起屁股,压着儿媳的裙摆,示意司仪把垫子撤走。

    奶子上的巧克力液体和淫液混杂,又有食物又有腥臊的气味让公公再也不想克制,他低下头就把右边无人问津的寂寞奶子一口咬住,那奶头冰冷,被温暖湿润口腔包裹就瞬间涨硬。公公用牙齿轻轻压着凸起的奶头,又合起来上下齿左右移动去碾压这奶尖尖,痒得儿媳挺起胸,把奶子送给公公品尝。挺着腰的他无意地让鸡巴进入了他最深的里面,林水小声惊呼,早已被操熟了的穴肉嘬咬吸吮不放松,一收一放地蠕动着,他都能通过穴道去描摹公公鸡巴地形状,那是一管火热巨炮,捅得他只会也只能用肉逼去感受。

    林水在裙子下的手动了动,裙底下一动动的,其实是林水的手在动而已,因为公公看似在椅子上坐得很稳当,其实还挺着胯一进一出。而司仪也无法查明真相,只能默认拉好了:“好,现在我手上的是巧克力棒,请公媳俩张嘴,一人含着一头。”

    “你,你快坐下!我来动!不然太明显了!”林水急得不顾自己的姿势有多么奇怪,身子一直往下沉,但也只是白白地向公公的鸡巴上送自己的嫩穴,他起来的时候又忍不住坐下,急得脸都皱在一起。他的奶子早已跳出来,裙子卡在腰部,带着牙印的白嫩奶肉看得公公眼红,他的手从裙底下伸出来,张开全是儿媳分泌出来的淫水的手,然后一把捏住左乳,像是在揉弄玩具一样毫不留情。

    赵炬往后退,然后结结实实地坐在铁椅上。在他身上被半根鸡巴钉着的儿媳也只能受力下沉,那滑腻腻的茎身一下子全根没入,两人下身紧紧挨着。儿媳后穴翕张,似乎也想吃进去什么一样,然后就被公公粗长地手指竖起直直地塞在穴缝中央;儿媳前面的阴蒂也被公公湿透了的阴毛搔刮着,变成熟透了的深红色,硬成一颗小豆豆,敏感得肿胀着,想要公公的粗糙手指来回摩擦,而不是一下下地被阴毛搔刮,诱得他心里也跟着一跳一跳的。

    “在、在的,啊”儿媳被公公顶着,脸上泛红,眼圈都红了,楚楚可怜的样子,然后低下头,害羞极了。

    司仪的好奇心都要沸腾了,但还是很敬业:“坐好了?儿媳要帮公公的把拉链拉好哦。”

    “好,现在公媳俩坐好,”司仪努力掩盖着真相,他从业这么多年第一次发现真的合奸的公媳,刺激得不行,“公公的内裤还在吗?”他再次向儿媳确认,虽然觉得不太可能。

    赵炬仗着椅子高高的椅背,半站了起来,托着儿媳屁股的手像是要印出掌印一般用力,啪啪啪的重击下,儿媳的嫩穴一直被起起伏伏的阴毛搔得发痒,也不知道为什么,公公的鸡巴插到现在都还那么粗硬有力,在穴道里满满地进出,儿媳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任由公公来操。

    司仪也看不下去,拿着特意选的拳头大的小气球从两人紧紧挨着的侧面放入,然后就走开,回到远处主持。

    而公媳这边还打得火热。

    林水含着巧克力棒,就像含着男人的鸡巴一样,因为这根特意选出来的巧克力棒异常粗硬,他又吃得急,吃进去一大半,口水从他嘴角流下,他动了动嘴唇想离开,却被贴在上面的公公的唇压制。赵炬直接不管半化了巧克力棒,歪着头和儿媳再亲问哦,舌头深入儿媳嘴里,围绕着巧克力棒和儿媳的舌头打转,儿媳的嘴巴被迫打开,根本接不住公公渡过来的口水,巧克力液体自两人的嘴角溢出,滴在儿媳露出的高耸奶头上,白皙皮肤留不住黝黑的巧克力液体,巨大的色差映衬得两人的亲吻异常色气。

    明明已经碰到了嘴唇,而且还没被喝掉,但是司仪却像是看不见似的,背对着公媳俩、径直在和新郎小声说话,成功挡着了新郎的视线。但是赵陆任又怎么不明白呢,他都知道的,甚至已经勃起——虽然他勃起得不明显,但还算是勃起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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