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寝 (禁锢/鞭乳/玉势/铃口插簪)(1/1)

    蓝凌天进到卧室,只月蓝月全身赤裸躺在床上,双唇含着一条马鞭,娇艳欲滴的樱桃各夹着一个铃铛,高举的双手给钢镣扣在一起,锁在床头上,洁白修长的双腿屈了起来,大大张开,露出粉嫩的後穴和高挺的男根。後穴插着一根羊脂白玉势,男根的顶部插着一颗指头般大的珍珠,都发出如月亮般皎洁的光芒,互相辉映,衬托着这副淫魅的身躯。

    蓝月听见门口传来「刷刷刷刷」的脚步声,便紧张起来。他尽量把身体的每一寸地方都大大展开,让自己最脆弱敏感的私处毫无保留地展露人前,方便主人任意赏玩。

    「我的宠物真漂亮。」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着蓝月那任君采摘的姿态,浅笑道。

    他不紧不慢地走向床边,用白晳修长的食指轻轻扫过蓝月唇间的马鞭。那皮革的黑色光芒散发着魅惑的气息,刺激着蓝凌天与生俱来的暴虐因子。

    「月选了件好玩具呢。」他睥睨着蓝月艳红的脸,悠悠地轻笑道。

    蓝凌天尊贵如玉的脸映入眼帘时,蓝月只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主人邪肆狎玩的目光让他浑身发热,主人的手指扫过他的唇边时,下身就像触电一般,颤抖起来。

    「嗯」蓝月情难自禁地低吟了一声。

    蓝凌天拿起了马鞭,用鞭头扫了扫蓝月性感的锁骨,又往喉头扫去,抵住下巴,只轻轻用力,蓝月便顺从地抬起头,把白晳的脖子展露开来,任主人掌控自己的要害於鞭下。

    「就这麽想要主人惩罚吗?嗯?」蓝凌天玩味地问。

    「是。月今天惹主人生气了。请主人狠狠惩罚月吧。」蓝月低低地道。

    只见他柔美的脸庞泛着红晕,睫毛轻轻微颤,秋水荡漾,分明已经情动於衷,却微颤身子隐忍不发。这般姿态,直教人想狠狠凌虐折辱,好看这如仙人一般的人物臣服在自己的鞭下,在痛慾之间迷失自我,哭着求饶的下贱淫态。

    「啪!」蓝凌天右手轻挥,马鞭便准确无误地落在蓝月的右边乳头上,把铃铛打飞了开去,「当啷」一声跌在地上。

    「嗯!」蓝月痛得嘤咛了一声,身体激烈地扭动了一下,让头上的鐡链「格格」作响。

    「一、谢主人赏鞭。」再痛蓝月也不敢忘了报数谢恩的规矩。

    「舒服吗?贱货。不用报数了,反正也报不及。」蓝凌天微笑着柔声道。

    也不等蓝月答话,马鞭便接二连三地落在同一点上,时轻时重,时快时慢,捉摸不定。轻者如鸿毛扫过,让人心痒难耐;重者如利刃划过,让人疼痛欲绝。

    「啪啪啪!嗯啊!嗯啪啪谢谢主人赏鞭」

    蓝月的乳头久经调教,敏感不已,平时随便揑一揑也会受痛发情,那受得住此般折磨。只见他闲雅俊秀的脸扭成一团,划着两行泪痕,额头冷汗直冒,樱唇粗喘着气,全身肌肉都绷紧了起来,十个脚趾都蜷曲着。那肌理分明的线条,加上不断扭动着的身躯,让他称匀的身材更性感诱人。

    不一会,蓝月的右边乳头便殷红一片,破了皮,高高肿了起来。蓝凌天见那朱萸胀得差不多,够可口诱人了,才把马鞭挥向另一边乳头,如法炮制。

    「啪啪」的鞭打声,「吱吱格格」的铁链声和「嗯啊」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如珠落玉盘,有若天籁。

    痛吟声中,夹着几声讨好的娇喘媚叫,听得蓝凌天胯下发热,连带嗜虐的血也沸腾起来,「啪啪啪啪」的又打了十下,端的是鞭如雨下。

    「啊!」竟是一声销魂蚀骨的媚叫。蓝月的细腰一扭,只见铃口有几滴白浊,从明亮的珍珠下渗了出来。

    「啪!」蓝凌天见状将马鞭往蓝月分身挥去,把肿胀高挺的男嫩打得晃了一晃。

    「月公子真是个贱货,才鞭几下便发浪了。你平常是不是就是这般勾人男人的。嗯?」他用鞭头上下刮着蓝月的玉茎,漫不经心地浅笑道。

    蓝月熟知主人性情,主人态度越是闲适自在,越是要小心应对,一个不小心说错了话,便是灭顶之灾。

    「没没有!嗯主人知道月不敢的月嗯啊!只对主人发浪」蓝月红着脸,羞怯地辩解,说到「发浪」二字时,声音轻如薄云,魅惑得很。

    蓝凌天嘴角轻勾。幸好,他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

    他觉得打够了,便把马鞭随意丢在地上,上了床,把整个人覆在蓝月身上,咬住他的耳垂,轻轻啮磨,在他耳边呵着热气轻声道:「你若敢勾引其他男人,主人便像这样将你永远锁在床上,让你的贱根天天渗着淫液,苦苦候着我的赏赐。」说把伸手往下探去,把骨节分明的食指按在男根的珍珠上,随心所欲地前後拨弄,上下挤压,让蓝月下身不住颤栗。

    蓝凌天温柔又危险的语气让蓝月心头一颤。他最怕主人这个样子了。只要能服侍主人,给一辈子锁在床上,他也无所谓的,他只怕主人生他的气,更怕主人不信任他。他小心翼翼地斟酌辞句,正要开口,一阵剧痛便自下身传来,让他「啊」的痛吟一声。

    「怎麽,爽得不会回话了?」蓝凌天残忍地勾了勾嘴角,又把珍珠恨恨按了下去。

    「啊!主人主人若是喜欢,月便天天在床上,嗯嗯!摆着主人喜欢的姿势,嗯哈等主人回来玩弄月。」蓝月不敢再挑战主人的耐性,羞红着脸低低道。

    他只觉得下身又痛又痒,只能颤着身子,一边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地呻吟着。

    蓝凌天就是喜欢蓝月这般乖巧驯顺的样子,他邪魅地笑道:「小妖精,还是这麽会勾引主人,这里就那麽肌渴吗?」说着把蓝月分身上的手移向後庭,揑住突出来的玉势,搅动了几下。

    「嗯主人月的贱穴想要」蓝月想说出主人想要听的话,可是这种说无论说过多少遍,还是觉得很羞耻。

    「想要甚麽?这样麽?」蓝凌天轻笑着把玉势抽了一点出来,又狠狠地把它撞向那点。

    「嗯啊!月想要想要主人赐恩露」蓝月几番思量,最终选了这个句子。

    蓝凌天轻笑了两声,柔声道:「真可爱。」

    他把玉势慢慢抽了出来,上面晶茔的水泽泛着刺眼的光。此玉势雕工甚为精细,连男根上的青筋也雕得维肖维妙,只看外形的话,几可乱真。那是他命工匠按他宝具的尺寸度身订造,每个侍奴都有一根,只是高级侍奴用的玉要上乘一些。含着玉势锻练菊穴,是蓝家侍奴的必修日课。蓝凌天的宝具异常雄伟,他的侍奴自是要更刻苦锻练,好侍奉尊上,承接恩露。蓝凌天在床上鲜有温柔,若稍敢怠懈,受苦的只会是他们自己。

    「啧啧!小贱货,看你的淫水都把玉势给弄脏了。」蓝凌天把湿漉漉的玉势按在蓝月的唇上磨蹭,示意他含进去。虽然後穴已洗得乾乾净净,但始终是用来排泄的地方,把从那里拿出来的东西放进口,蓝月多少还是有些不安。不过他还是顺从地张开嘴,把玉势含了进去,滑动舌头,舔自己後穴的淫水。

    蓝凌天微笑着把玉势直往里面推,肆意搅动,时而按压舌头,时而碾磨上颚,时而捣撞咽喉,变着法儿玩弄奴隶的嘴,弄得奴隶几欲作呕,眼泛泪光。玉势坚硬无比,压在口腔里,要比口侍不适许多,可蓝月不敢反抗,只大大张开喉咙,忍着呕意,让玉势侵略柔软的咽喉。只见他的小嘴给塞得胀鼓鼓的,嘴角流着一道长长的银液,好不狼狈。

    「真乖。」蓝凌天笑道。

    他玩够了蓝月的嘴,便取出了玉势,拍了拍蓝月的大腿,戏谑地道:「腰抬高些,是该好好玩弄你这小贱穴了。」

    「是。请主人享用。」蓝月把腰抬高,将菊穴对准主人的宝具,尽量放松,放便主人插入。

    剑拔弩张的龙根不费吹灰之力便刺进了蓝月的後穴,攻城略地般狠狠抽插起来。蓝月螓首後仰,不断地摆动着腰肢,仰合着主人的动作,娇媚地不住呻吟。他的手给高高锁在床头,无使力之处,只能靠着腰力动作,费劲得很,只几分钟,便香汗淋漓,喘气连连。

    蓝凌天一边用雄伟的巨根顶撞着他的菊穴,一边吮吻啃咬着蓝月嶙峋的锁骨和勃颈,留下了好些吻痕和齿印。有好几次他把蓝月咬痛了,那後穴一缩,把他夹得直叫舒爽,此後便依着胡芦,屡试不爽。

    蓝月只觉得巨大的快感充斥着全身,他此刻只想快点释放,可是慾望却给铃口上的珍珠死死堵住!年月累积的调教让他牢牢记得,只有取悦了主人,他才能得主人恩典,释放慾望。蓝月有节奏地收缩着後穴,卖力地讨好正在狎玩他的凶器。很快,粗长的大炮连连发射,将一泡又一泡滚烫的精液送进他的後穴中。

    蓝凌天轻喘了几下,缓过气来,便把巨根抽了出来,悠悠地盘着腿坐了起身。

    蓝月不敢让主人赏的恩露流出来,弄脏主人的被单,马上按规矩夹紧了後穴。他此刻已是意乱情迷,慾火溺身,幸好多年的训练已让他後穴的肌肉有了记忆,才不致出错。

    蓝凌天饶有趣味地看着蓝月的粉穴收缩。他伸脚用拇趾扫了扫穴口,淡淡地道:「这小淫穴今晚伺候得不错,挺舒爽的。」

    「谢主人夸奖。」蓝月柔婉道。

    蓝凌天伸手把奴隶男嫩上的珠簪拔了出来,邪邪一笑,恶劣地用簪尖挑弄铃口,用亵玩的目光,看着白浊的淫液慢慢渗漏出来,沿着玉茎流下。]

    「想泄吗?」他用簪尖刮弄着顶端的白浊,用戏谑的眼神欣赏奴隶的媚态,怡然自得地问。

    「嗯」蓝月轻颤着身躯,气息紊乱地道:「求主人哈哈赏月泄身。」官能上的刺激已让他失去理智,让他毫不避讳地说着羞耻的话语。

    蓝凌天嘴角微勾,施恩般道:「嗯。床上表现不错。功过相抵。赏了。」

    蓝月稍一放松,浑身一颤,慾望便如洪水般泄了出去,一滩滩落在他光滑的腹肌上。他只觉浑身飘飘然的,如置於九宵云上。他仰望着他的主人,只想把主人给予他的快乐,牢牢刻印在他的骨里、魂里、魄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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