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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见不到面。”

    纪征懂了,娄月以为他对夏冰洋是消遣式的感情,他‘偶尔回蔚宁’时才会来找夏冰洋,当他离开蔚宁,他就会把夏冰洋抛到一边......娄月即是误会了他,也没有误会他,因为事实的确就像娄月说的那样,他和夏冰洋聚少离多,他只有偶尔回来的时候才会和夏冰洋见面,除此之外的时间里,都是夏冰洋在等他。

    纪征沉默了片刻,微不可查地叹了声气,然后接着清洗香菇,道:“我不走了。”

    娄月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纪征不再解释,只向她礼貌又敷衍地笑了笑。

    任尔东和娄月带着成堆公事来找夏冰洋,在没见到夏冰洋之前,他们自然是不会离开的。任尔东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不时和在厨房里做饭的纪征聊两句,娄月坐在窗边的单人沙发上逗蛋黄,他们之间的气氛还算融洽。

    纪征完全以主人自居,给他们倒了茶,切了水果,还客套地问他们有没有吃过早饭。娄月识趣地说吃过了,任尔东没脸没皮地说还没吃。于是纪征把给夏冰洋煮的香菇蔬菜粥给任尔东盛出来一碗。

    任尔东坐在餐厅喝粥,继续和纪征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纪征坐在他对面,和任尔东聊天的途中频频看表。他想回房间看看夏冰洋的情况,但两名客人不得不陪,这让他有点心不在焉,目光总往卧室方向飘。

    任尔东碗里的粥喝到一半,卧室门突然开了,夏冰洋撑着门框站在门口。任尔东和娄月扭头的功夫,纪征已经走过去了。

    夏冰洋头重脚轻地站在门口,有气无力地低着头垂着眼睛,脸色虚白且疲惫。

    纪征扶住他的腰,在他的脸上和额头摸了摸:“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

    夏冰洋却皱了皱眉,偏头躲开了他的手,低低地说了声:“没事了。”

    纪征怔了怔,把他的脸抬起来看着他的眼睛:“冰洋,你怎么了?”

    夏冰洋垂着眼睛不看他,躲闪的目光里流露出一丝抗拒:“我.....去卫生间”

    纪征看着他缓慢走向卫生间的背影,夏冰洋的背影颓然且消沉,他像是看不到房子里的任尔东和娄月,他好像被一道透明的墙壁挡在了另一边,杜绝了和任何人的联系,把自己关在他自己的世界里。

    纪征很快明白了,夏冰洋还没有从噩梦中苏醒,此时的夏冰洋就是昨天晚上在棋江大桥等待他的夏冰洋,夏冰洋还没有从棋江大桥回来......纪征是心理医生,他知道夏冰洋的症结所在;现在的夏冰洋像是得了创伤应激障碍,他低沉、消极、空虚、像极了抑郁症患者,夏冰洋刚才躲着他,就像在躲避导致他出现应激障碍的创伤源。

    虽然纪征还没有对夏冰洋做详细的心理评估,但他可以肯定,让夏冰洋受到强烈刺激的创伤源就是他。

    夏冰洋在卫生间待的时间有点长,纪征走过去,看到他在玩水,他把手放在水龙头下面,默默地看着水从他掌心流走,顺着他的指缝淌下来。

    纪征看了他一会儿,然后上前把水关上,道:“出来吃点东西。”

    他把夏冰洋领到餐厅里,给夏冰洋盛了一碗粥,但是夏冰洋捧着碗坐到桌尾去了,一边看着桌面发怔,一边慢吞吞地喝粥。纪征看出他在躲着自己,所以并不追过去,而是远远地坐在餐桌另一边,看着他。

    任尔东和娄月不明真相,以为夏冰洋和纪征闹了矛盾。他们坐在夏冰洋身边,嘀嘀咕咕地和夏冰洋说话。夏冰洋埋头喝粥,听的多,说的少,脸色依旧僵硬且迟钝,短短几分钟里跑神了三四次。

    纪征看到夏冰洋只喝了半碗粥就把碗推到一旁,双眼空茫茫地看着窗外发了一会怔,然后向任尔东要了烟盒和打火机,点着一根烟。他抽了几口烟,低下头,左手食指指腹不停触摸烟头烧的通红的火圈......那一定是很烫的,但是夏冰洋却没有丝毫反应,似乎在有意寻求一种刺激。

    很快,他们似乎达成了某种共识,夏冰洋把烟掐了,道:“等我一会儿,我换身衣服。”说着,他手按着桌子站起来,想回房间。

    纪征却忽然说:“任警官娄警官,你们自己走吧,冰洋今天不出门。”

    夏冰洋回头看着纪征,愣愣的。

    任尔东干笑两声:“纪大哥,我们一大堆事儿呢,夏队他——”

    纪征淡淡地,强势地说:“抱歉,今天我不会让他出门。”

    娄月看出了一些端详,她把任尔东拽起来:“我们先走。”

    纪征把他们送到门口,娄月临走前担忧地问:“夏队怎么了?”

    纪征默了默,道:“他的状态不太好。”

    娄月:“仅仅是不好吗?我看他像丢了魂一样。”

    纪征不解释,勉强笑了笑,把门关上了。

    他回到餐厅,看到夏冰洋坐在原位,正在摆弄那根被他掐灭了的香烟。夏冰洋把烟掰成两断,两断掰成四断,然后把里面的烟草一点点捏出来,洒在餐桌上。

    纪征在他身边坐下,看着他漂亮又冷淡的侧脸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笑道:“我受伤了,你发现了吗?”

    夏冰洋慢慢转头看着他,静如死水一样的目光在他脸上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他右侧额角贴了两枚创可贴。他没有任何思考,下意识抬手摸了摸纪征的伤口:“怎么弄的?”

    纪征把创可贴撕掉,露出贴着发根的一道拇指长的伤口,伤口已经缝了针,针脚很新,道:“车祸,缝了几针。”

    “怎么会出车祸?”

    纪征温柔地看着他,道:“因为你。”

    夏冰洋的反应有些迟钝:“......我?”

    纪征道:“对,因为你,我出了车祸,也正是那场车祸救了我。”

    夏冰洋疑惑地看着他:“我不懂。”

    纪征握住他的双手,笑道:“那我解释给你听?”

    夏冰洋点点头。

    纪征笑着问:“你和唐樱是不是在12年就在一起了?”

    夏冰洋愣了一下,想了想才说:“好像是......12年5月底。”

    纪征佯装不悦:“记得这么清楚?”

    夏冰洋死水般的眼睛里终于活泛了一些,无端有些紧张:“不是,因为我们在一起不久就过六一了,所以......记得比较清楚。”他越说越没底气,说到最后索性没了声音。

    然后,他瞟了纪征一眼:“你怎么会知道?”

    纪征道:“因为我看到你们了。”

    “看到我们?”

    “嗯,12年9月份,你们是不是回蔚宁了?”

    夏冰洋又想了一阵子,才道:“9月......对,9月底放长假,我们就回来了。”说着又问:“你在什么地方看到我们了?”

    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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