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你咬着我(入针,H(1/2)

    一直到一整天的扫遗址活动结束,白觉都很沉默,回到车队做样品记录的时候,他在记录本上列出一个又一个名字,回忆着,最后的圈中了两个人。

    “付北”

    “蒋饶”

    蒋饶是他的学生,他其实信任过这人一段时间,所以蒋饶有可能知道他的研究指向何方,关键点在何处。

    而蒋饶是付北的人,他知道,却因为只有这么个人勉强可用,就只能用着。

    他当初不该轻易将异能的控制权还给蒋饶,纵他离开的,可惜现在回想,为时已晚。

    可能蒋饶拿到了他的权限密码,偷偷登入的资料库,该死他竟未发觉。

    他的错。

    孟清世清点完今天的收获,走进只要白觉在就一定没人愿意待的六号车厢,就看到白觉在凝眉沉思。

    他有点难过,但比被他折辱狠了的时候要难过的多。

    孟清世轻易判断着,也轻易生出了嫉妒情绪与怒火。

    他没办法不嫉妒,也没法不生气,白觉对他予与予求久了,膨胀的情绪起来,他也就只能控制自己不要在当下做太过分的事。

    “清世?”白觉抬头看到孟清世,忽然记起来白天许诺的刑罚,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

    恐惧是身体的本能,可靠近孟清世,也是白觉的本能。

    他放下手中的东西,很乖觉地凑到孟清世跟前,略微仰着脸看他,漆黑眼眸清透。

    孟清世把手里提着的东西塞给他,然后轻轻揽住他拍了拍脊背,说:“别难过。”

    白觉贪恋着温度,却始终保持着分寸,孟清世松开他的时候,他也便放松了手臂,低头去看手里的东西。

    是一套衣服,恤,外套,长裤,色泽有些陈年的旧,但很干净。

    他爱干净的,身上的衣服因为魔物撕咬过一遭,已经很狼狈,但也没有换的,勉强穿到现在,邋遢到了自己都麻木。

    白觉说不出心里是怎样的滋味。

    他的清世啊。

    孟清世一笑:“慢慢换,记得把账算清楚。”

    白觉不用算,他记得时间:“九十一分钟,一共九十一针。”

    孟清世一愣。

    白觉把在研究院翻找的时间也算上了,不过,他作为施刑者,完全不在意那十几针的量。

    “既然你想,那好啊。”孟清世说,看着白觉脱下衣服,露出瘦削漂亮的胴体,忍不住把人搂怀里,卸掉鸡零狗碎的东西,用温水卷了一遍,亲自动手帮他把衣服鞋子穿好,然后带出去吃晚饭。

    其实众人也吃腻了硬邦邦的饼与干肉,今天是支了锅子,老鼠、蛇、兔子之类胡乱炖一锅,也是血和脏器处理得干净、又加了些盐和辛味的药草才没有腥味。

    白觉分到一小碗,是孟清世亲手铸的碗,又亲手盛了端给他的。

    炖肉火候足了,酥烂又入味,吃下去只觉胃里熨帖,只是腻,白觉吃了半碗就觉得差不多了,但在孟清世的瞪视下还是不得不吃完。]

    夜幕降临这方天地,孟清世照例叮嘱了轮值的人,然后牵着白觉远离车队。

    “头”有人欲言又止。

    薄望瞟过去,说:“人家情侣之间的事,你们就别碎嘴啦!”

    “不是,”计小阳硬着头皮说,“我觉得白院长也挺难的。”

    “他活该啦,再说头也没做什么过分的事,你回城不找卖笑女?”

    计小阳觉得不对,性质不一样的,可看白觉的样子,头确实没做太过分的事。

    这时薄望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问:“我记得你的异能和变异相关?”

    计小阳不明所以。

    “过来。”薄望拽着他,“帮我做个测试,我告诉你一些东西。”

    *

    九十一根针,意味着一根手指那样体积的金属,意味着大概一个鸡蛋的份量。

    要悉数楔进身体里。

    孟清世把白觉抱在怀里,衣服褪下,露出光洁的脊背,比划着要下手。]

    青年将脑袋埋在他颈窝里,呼吸贴着他皮肤下血管的脉动,孟清世一针在他蝴蝶骨下的肋间刺入,他的呼吸陡然重一分,哪怕被孟清世死死按着,身体也抖得不行,差点从他怀里逃出去。

    “你受不住的。”白觉的反应比他想象的还要大,孟清世皱眉,“太极限了。”

    白觉脸色惨白,吐出嘴里死死咬住的衣服,声音都在打颤,却没有求饶,而是哀声邀请:“我的错,惩罚我”

    孟清世想起他的难过与失落,皱着眉头,双手扶住白觉的肩膀,看他金纸一般汗涔涔的脸,说不出是生气多一些还是无奈多一些。

    最后都转成发泄的欲望。

    他将白觉按回到自己怀里,让他咬着衣服,痛痛快快地一连七八针扎下去。

    白觉身体一直绷着,僵得不行,下颌高高扬起,脆弱的脖颈弧线完美,像在引颈受戮,又像一只哀歌的天鹅。

    孟清世迷恋这种将白觉彻底掌控在手中的感觉,稍停一停让白觉喘息,欣赏着他脊背上肌肉流畅优美的线条,与银白的针与皮肤相交的那一个血点。

    真的很美。

    他只觉身体里血液沸腾,欲望也稍稍抬头。

    白觉在这一档凌虐之下,大脑一片空,被纯粹的疼痛占据。

    小时候被木刺扎进手掌,那短短的小小的一点,嵌在皮肉里就疼得人要死,非要拿针挑出来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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