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老公(1/1)

    在老宅待的那些时日,林父不知打了多少个电话给林沂,让他不要过多叨扰老人家。老爷子到底还是给林父打了电话,至于和林父说了什么,景宴把林沂送回林家的时候,林父明显比原先热情许多。后来还是林翰在私底下和景宴悄悄说:“爸爸脸皮薄,不太好意思对你嘱托什么,他让我跟你说,别让沂沂太早怀上孩子,咳还有就是平常记得多注意措施。毕竟现在不比从前了,他有些旧思想改不过来,希望你别放在心上。”

    景宴闻言,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懵圈的表情,他捂着脸,有些咬牙切齿的保证道:“会的,替我转告伯父让他放心。”

    林翰松了口气,笑道:“那就好那就好,也替我向你爷爷问好。”

    景宴笑道:“好。”回头就给老爷子打了个电话,俩人在电话里争论了一番,最后不欢而散。

    没多久林沂就接到老爷子的电话,听他在电话里委委屈屈的哭诉他如何如何想他们,景宴又如何如何忙,忙到忘了他这个爷爷。林沂忙安慰老人家,说这件事包在他身上。当晚林沂就被景宴操得下不来床,好在他得到了景宴的承诺,说一个星期会回一次老宅陪爷爷,并保证不会和爷爷拌嘴。

    当然不会拌嘴了,景宴在心里想,前提是那个老头子能够安分的话。

    在郊区小别墅待了两天后,林沂最后决定回父母家住。从此景宴每隔三天便会上门给林沂腺体注入信息素,偶尔趁外出的时间,他们便回到景宴市中心的房子来一场爱的鼓掌。

    国家规定要到20岁时才能结婚,林沂19岁生日那天,景宴便向他求了婚。在奢华无比的酒店宴厅中,景宴当着两家长辈的面,单膝下跪,诚恳的请求林沂嫁给他。

    若不是有父母在场,林沂早就扑到景宴怀里大声说他愿意了,他脸皮越来越薄,在面对景宴的求婚时,他羞红的脸堪比二月的春桃。

    他们在家人的祝福声中拥吻,久久不曾分开。

    接下来的一整年,林沂和景宴像普通的情侣那般,逛街、约会、吃饭、做爱。只是景宴不再标记他,每次做爱我都会戴上安全套,他很认真的在履行答应林父的事情,而林沂的发情期在与景宴的相处中逐渐稳定下来,打了长效抑制剂后,他足有半年时间不再发情。

    有了景宴定时定量的信息素标记,林沂许久没有过敏的症状了。一切都那么水到渠成。日子平稳安逸到让林沂完全想不起来在他身边还有这么一个对他持有不一样想法的人。

    那是他刚答应景宴求婚不久后的一天,他们回老宅陪老爷子,之后景宴把林沂送回家,老远就看到林家大门口林翰正和一个年轻男人对话。

    从远处看林翰的表情不是很好,年轻男人的脸上亦是如此,景宴凭着良好的记忆回想起那个年轻男人是曾经找过林沂的家伙,看样子是追求者。

    这下轮到景宴的脸色不好看了,林沂经历情事一年有余,对感情之事也有了些了解,也曾从哥哥口中了解到此人对他存有爱慕之意,他忙去看景宴脸色,果不其然在他脸上看到一丝不满,于是他赶紧去哄景宴,景宴当然知道林沂和对方没有什么,他只是觉得奇了怪了,林沂这一年都被他保护得滴水不漏,这人又是如何见缝插针的逮到林沂出门回家的时间呢?

    林沂还在那不停地解释:“没有见过面,就一年前他去找过我那次,你也在的,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了。”

    景宴冷笑道:“那对方也够痴情,那么长时间不见还对你念念不忘。”

    林沂有些委屈,“他说不定只是找哥哥不是找我啊,你也说了这么长时间了,人家也未必还喜欢我啊。”

    景宴闻言立马捏着林沂的下巴,然后把他的脸抬起来,低下头和他来了个深吻,景宴边吻边咬,有些生气的说:“我只要一想到有人在觊觎你,我就没来由的生气。”

    林沂被他吻得面红耳赤,害羞得连视线都不知该落在何处,他早就没有当初那般懵懂,但却变得越来越羞涩。他和寻常人的性启蒙教育完全颠倒,寻常人总是先了解后做爱,然后由被动习惯变为主动习惯。林沂倒好,越深入了解,他越是害羞,做得越多,他越放不开,身体就越敏感。近几次的情事还要景宴有一种在强奸他的错觉,当然他也爱死了林沂在床上这种可爱的反应,毕竟能满足他各种恶趣味。

    林沂软糯的说:“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和别人走的。”

    “哼。”景宴没好气的在林沂脸蛋上咬了一口,说:“我也不会给你这个机会。在那之前我会把你操死在床上。”

    林沂不由打了个哆嗦,有些害怕道:“不、不会”

    景宴和林沂下了车,两人十指交缠并肩往门口走去。年轻男子在见到林沂时脸上绽放出异样的光彩,景宴觉得刺眼,把林沂拉到自己身后。年轻男子不以为意,越过景宴和林沂说话:“小沂很久不见了。”

    林沂不知道该不该回应对方的问候,他知道景宴不喜欢他与别的有接触,于是他只好闭嘴装瞎。

    年轻男子见林沂不理他,眉头紧蹙,略带些不满的表情看向景宴,而后面无表情的说:“我知道你用什么手段逼迫小沂和你在一起,你不会得意太久,小沂的病国外已经有全新的方案,我会说服伯父伯母让我带他去国外治病。”

    “是吗?”景宴语气镇定的回到,“我先替我家宝宝谢谢你,同时也感谢你告诉我这么一个消息。小沂的病我自会上心,就不用有劳周少爷了。”

    “你知道我?”对方听到景宴对林沂的昵称时面上略有些不快,但他并不惊讶景宴知晓他的身份。

    “当然。”景宴得体笑道:“只是你好像并不知道我是谁。”

    周暮反问道:“我该知道你?”

    景宴说:“不需要,只是到时候我和小沂的婚礼,家父是宾客之一,到时候周少爷需要一同前来的话记得提前知会我一声,不然我怕到时候没有周少爷你的位置。”

    周暮也算是个沉得住气的,虽然心里快要气炸了,但面上还维持着平和,与景宴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针对。

    “小沂要嫁你还早得很。”

    “确实,所以我们事先订了婚。”

    “结了婚都还可能离婚,何况订婚?”

    “周先生是要明目张胆的拐我未婚夫?”

    “是又如何?”

    景宴拳头捏得咯咯作响,淡笑道:“那你要看小沂愿不愿意。”

    说到这,周暮突然不做声了。林沂胆战心惊的看着这两个人,就见景宴回头,皮笑肉不笑的对他说道:“你说呢?宝宝?”

    “我、我当然是”结果还未等林沂把话说完,周暮猛的望向他,打断了他的话。

    “小沂不用急着做出判断。”周暮怕林沂说出让他失望的话,有些自欺欺人的道:“晚些时候我会把医院和医生的资料发给你哥,等你病好了,我们再好好谈谈。”

    可我不想和你谈啊林沂在心里默默地说,他看着周暮有些悲伤的脸,有些于心不忍的“哦”了一句。

    没想到就是这一个“哦”字触到了景宴的逆鳞,接下来的几天景宴都板着一张脸,任林沂如何撒娇卖萌都没法让景宴对他态度软和。

    林沂委屈得不行,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他病急乱投医,给景老爷子打电话求救,谁知道连老爷子都没有办法。林沂差点忘了,老爷子是个怕孙子的人。只怪景宴的脾气,发起作来,飞机都拉不回。

    这天林沂刚从林翰那拿到国外医院的资料,林翰看他愁眉苦脸的,知道他和景宴闹了别扭,于是给他支招。

    “你要知道,没有哪个会在自己心爱的床上生气。”

    林沂听得小脸猛的一红,他瞪大双眼看着林翰:“哥,你是要我色诱景宴?被爸爸知道了你会被打死吧。”

    林翰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你俩都是要结婚的人了,哪存在什么色不色诱的,这至多就是个情侣之间的小情趣!还有,你要是告诉爸爸,我只会比景宴更难哄,知道吗?”

    “知、知道了”林沂觉得自己太难了,他问林翰:“那我要怎么做?”

    林翰指着自己,“你问我?”

    “啊。”

    “我还是处男的呢你问我?”

    “对不起,我错了。”林沂蔫儿巴巴的垂着头,完全没反应过来林翰作为一个处男是如何得知在床上是不会生气的这件事情。

    林翰见他太可怜,只好妥协。他把林沂拉到自己房间这样那样的教他。

    半个小时后,林沂顶着一张大红脸,难以置信的看着林翰:“哥你都是上哪学的这些知识?”

    “咳。”林翰假装看向别处,沉声道:“不告诉你。”

    林沂单纯,没看出林翰的心事,他只道这些“知识”都是林翰孤单寂寞的时候网上搜来聊以慰藉的。

    当天晚上,林沂便偷偷摸摸的来到景宴市中心的住宅处。此时景宴还未下班,林沂便到浴室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事先准备好的服装。

    他知道景宴有个小癖好,就是喜欢他戴一些毛茸茸的小道具,他很早的时候用过一次然后景宴再也没给他用过了。但出去玩的时候景宴总喜欢给他买各种可爱的毛绒头箍。

    等景宴回到家的时候发现屋里亮着灯,他原本以为进贼了,但当他闻到空气里飘荡着若有似无的信息素时他就知道林沂来了。

    景宴到处找不到林沂的身影,最后才在床上看到一坨小小的鼓起,他皱着眉走过去,大力掀开被子,然后瞬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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