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1/1)

    &&&&古今:“?”

    老板:“那么这次宝贵的培训机会,就是路璐的了,大家都心服口服吧?”

    下面声音稀稀拉拉的:“没意见……”“我都行”“可以可以”

    一个女声“噗”地笑了,说:“那得看冯经理有没有意见!”

    冯古今心想谁啊,说话阴阳怪气儿的。她头疼的很,不愿意回头去看谁在挑事,就说:“尊重事实,肯定劳动成果嘛。”

    老板也不当回事,接着放其它人的业绩。

    前五名都没有冯古今的事儿。

    她开始觉得不对劲儿了,心中默算自己上个月的营业额。她记得很清楚,常规的大概有多少多少,还有一桩大单……

    ☆、老娘不伺候了

    统计每人营业额的清单一般是月初下面的小孩做好后发给主管检查签字,她再检查签字交给老板,这才算是正规流程,数据才能算是出身正宗。今天这个会就透着股邪门。也不知道是她冯古今感冒发烧糊涂了还是真的没收到这份数据?

    散会之后,冯古今找到做报表的年轻人,问他基础统计表做好之后交给了谁?

    小孩一脸“完了完了我是不是犯了错误”回答:“给了张姐,她说她正好要找几个主管谈事情,可以帮我带过去,省的我一个个领导的找过去很麻烦,签完了一会儿给你送过去。”

    张姐是公司里公认的老好人,经常帮同事的忙,大家都领她的情。

    冯古今点点头,说:“做事情便通是好的,但你的最终目的是让我收到一份大伙儿都签字的报告,所以你应该找个机会向我确认一下,文件收到没有。”

    年轻人懵懵懂懂地应了,冯古今又教他记得跟人家张姐道谢,从他工作电脑里拷了几份要用的文件看了看,转头去堵老板。

    冯古今仗着自己脸色不太好,跟他说自己早上让张姐代交了几份文件,好像一时昏沉,拿混了。有几份是没搞定的,还有几份是废稿,不能敲公章的。

    老板沉下脸,只是她鼻涕一把,声音沙哑,脸色苍白的也不好苛责,指给她看办公桌上的一摞文件:“小张早上拿过来的,你看看吧。”

    她就过去仔细一翻,果然统计表上少了她的签名。翻过来细细看个人名下的合同签订情况,果然有猫腻:路璐多了一笔单,自己少了一笔单,这两笔钱的价格是一样的。

    这种内部数据在老板签字以前,只是组织内部管理用的一摞纸,老板签了字盖了章,就是原始凭证,财务要以这表为基准计算各人的提成费用的。少了一个签名这种事情,在公司里偶尔也有发生的状况,确实是不正规,但是谁让老板要的着急呢,从年轻人做好表格,给各人签字再到老板用数据开会,前前后后工作时间几个小时,也会碰到几个主管不在,空着签名,经理核对没有错误就算了的事情。

    这是因为公司的合同往往是由员工牵头和客户订的,他们会把自己的名字签在合同上,承担责任,也获得利润。做表的人是根据合同往表里填数字,有错误顶多是数字上的错误,最惨不过被财务发现合同数据和报表数据不一样,锤一头包而已。

    老板办公室空调开得太低了,冯古今觉得凉风渗进骨头里:既然张姐敢将这张表放在老板桌子上,就说明表上数据和合同情况一致,毫无破绽。也就是说,路璐拿走了自己的一张大额合同,签了字,拿了不属于她的提成和月度奖励。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呢?

    她突然想起上个月即将签订一桩大单时,自己有急事离开,将合同托付给一个同事处理的事情。如果这个同事哄骗顾客重新签一份署着“路璐”大名的合同,并销毁原件……今天的事情才能说的通顺。

    而当时那位“好心”帮忙的同事,嘿,不就是张姐么!

    之所以张姐跳过自己交文件,也不过是做贼心虚,掩耳盗铃地希望冯古今注意不到此事,草草收尾罢了。

    想到路璐,小姑娘在KTV包厢外歇斯底里的声音浮上心头,冯古今忍不住冷笑:这边她冯古今觉得人家可怜,那边人家已经算准了谋图她的东西。

    而那天热热闹闹的聚会,正是为了自己那一单的大额利润轻功——那些吃了她的请的同事们中,一定有人或目睹或听说过这见不得人的阴私,却个个装聋作哑——甚至谁都不愿叫迟到的冯经理去开会,远远躲开去,免得沾染是非。

    偏偏自己毫无证据,要吃这个哑巴亏!

    冯古今手脚冰凉,胃里却像裹着一团熊熊火焰,恨不得俯下身子吐在老板的办公桌上。

    老板等得不耐烦了,“你找到没有?”

    冯古今冷冷扫了一眼:“我记错了。不好意思。”

    称职的销售人员各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即使是遇见及其厌烦的人也能一箩筐地掏好话,感情还特别真挚。老板几乎没在冯经理这里得到过冷眼的,被吓了一跳,哑口无言。直到冯古今推门而出,才反应过来:又不是他自己做错了,心虚什么。

    没两分钟,冯古今又来敲门,老板摆出一副大爷的谱来,正要敲打一下可能是因为“输不起”闹脾气的得力员工,她已经递过两张纸来,标题微软雅黑加粗:辞职信。

    ☆、失业咸鱼

    干了好几年的公司,会存放相当多的私人物品。你看着这个人只有空荡荡一张办公桌,她抽屉里的文具、零食、数据线;桌下的脚垫纸篓;架子上半死不活的多肉、萌系棉布摆件和纸抽盒保温杯。大多是刚入职时置办的。

    冯古今问隔壁律师事务所的朋友要了个大号纸壳箱,钉钉咣咣地装自己的家伙事。

    律师朋友觉得事情有点蹊跷,但不了解具体情况。看她浑浑噩噩,收拾东西手脚都不大拿得稳力道的模样只好告诉她有情况联系他。冯古今也不知道自己答应了没有。

    二十分钟,她就收拾好了全部家当,在全体员工的目送下走出大门。

    理智上冯古今知道自己应该把东西搬回家,收拾一下沮丧的心情再去见喜欢的人,但是一种“超级难受想要女朋友亲亲抱抱举高高”情绪在她走出写字楼,看见甜品店的一瞬间充斥胸膛。

    时间还早,十点来钟。蒋鸿星刚刚把店门掀开,正摆一些刚刚出炉的点心,后厨漂着甜食美好的味道。

    蒋鸿星一抬头,看见一只丧家之犬举着半人高纸箱孤零零地蹲在门口,和每天来蹭吃蹭喝晒太阳的大橘猫排排站,露出委屈的神色。

    “怎么……”怎么提前回来了,难道出事情了?小老板问句还没出口,已经从冯古今的架势中明白点东西了,闭嘴给猫狗联盟撑开玻璃门。

    大橘猫“喵”地一声当先窜进去。

    “小心绊倒。”蒋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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