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起花名(观教习玩穴)(1/2)

    夕尘敢用师尊和自己的姓氏发誓,这是他见过的最荒唐的教习,上过的最荒唐的课,读过的最荒唐的书!

    那所谓的教习先生一身月白长衫,着布履,戴巾冠,手持两卷青皮书册,初时看着,真真一副书生做派。

    进了屋,看见盘坐下方书桌后的男人,一挑眉,道:“你该跪坐为佳。”

    夕尘正打算试探一下此地的规矩容量,何况这人说得是“为佳”,而非强制,故而特意装作没听见,纹丝不动。

    教习皱了皱眉,大抵这类规矩也不是由他管,又想到这人大龄进阁,又是今日方经洗灌,眼睛在他颀长挺拔的身躯上转了转,决定不去触这个霉头。

    左右小倌们的功夫是在床上,等这人经上那么几回,自然就知道乖顺了。

    教习清了清嗓子,道:“咳,体谅你今日身体不适,且先不论坐姿了。这是你的书,建议你好生保管,若是损坏,必会受罚!”说着将两卷书册之一递了过来。

    夕尘双手接了。

    他的师尊虽亦是清冷,比之于他却更显君子端方,自他幼时起便教成极好修养。既然已经候在此间受教,即使地点不净,或许教学内容也不会太妥,但习惯告知他尊重教授者,不必分辨这些。

    但是很快,夕尘便后悔了。

    虽想过内容或许不太妥当,却也不至若这也能算“教习”,这也能算“教材”,他把名字倒过来写!

    翻开书的第一页,便是一篇诗,一幅图。

    诗是歪诗:

    【好穴不拒客,好倌不躲懒;勤练菊里功,恩客露成金。】

    图是淫图:

    菊部详解,一副从后穴穴口一直画到直肠的“妙境剖析”。

    再往后,不是“练穴要诀”,便是“赏菊春宫”,布满了半册。后半册却是秋霜阁大小规矩,各院区别,以及种种匪夷所思的违禁处罚:

    禁大解,禁小解,带环,穿乳,水刑,火刑,鞭穴,含器,针罚,姜罚

    夕尘险些手一滑,将书扔到地上。

    给了书还不算完。教习先生先是介绍了他自己的名,芍芳——听到这名字夕尘已觉不妙,果然,下一步便是为新人起一个“叫得响的‘赏菊名’”!

    芍芳摇摆着书生长衫掩映下的柔柳腰肢,靠近下方面色沉静俊美的男人,一边灿烂笑着,一边心下嘀咕:这人若不是出来卖的,凭着通身气质与天人容貌,简直就是姐姐弟弟们争着抢着要服侍的对象。

    “你可有喜欢的名字?或者拿之前的名字变一变也成,不拘雅致亦或谐趣。”

    有些因家贫或遭祸而卖进欢馆的小人儿,便很喜欢保留点从前的名字当做念想。

    但夕尘是绝对不肯这样做的。

    他的姓氏——恒,既是雪峰之名,也是承了师尊之姓;而他的名——夕尘,准确地说是江湖人常称的号,敬作夕尘剑仙或元恒剑仙。

    “夕是有月之夜,尘是世俗。愿小徒儿即使身落凡尘,依然有明月相照,不会陷入黑暗永夜。”

    这是他十岁那年师尊给他起的。说是本打算等他二十及冠再给他,可师尊已经寿龄逾两百载,加之收他为徒前便受了重伤。即使功力深厚,也自知生命将走到尽头。

    幼时师尊只唤他“小徒儿”,或者是“师尊的的小徒儿”,又或者是“抱着离风剑的小徒儿”。每每此刻,清冷老剑仙浑身的寒气就被莫名抽光了,只余唇边满足而清浅的微笑,声音柔和。

    他那时没有名字,倒好像“小徒儿”便是他的名字。便是命了“夕尘”为名号,师尊仍像是翌日就忘了这事,依旧唤他“小徒儿”。

    这般唤了又三年,终是在他十三岁时合了眼,口型呢喃着:“夕尘,对不起,你自己长大吧。”

    “恒夕尘”这三个字里的任何一个,他都绝不会让之与污浊欢馆牵上任何关系,近音都不行!

    回忆刺肌痛骨,心智却愈加清明坚定。他必破开这号称无解的淫花指,回到雪峰!

    一旁芍芳教习被他周身不自觉散出的寒意所摄,双腿禁不住战栗,咬了牙,当下生怯不敢催促。

    半晌,终于听他开口:“惜我不通雅趣。教习看着取来,我择一个便是。”

    左右也不是真当自己的名,他也实不愿自己取。

    这是他入了秋霜阁以来说的第一句话。声音清透沉稳,即使因身体虚弱失了几分中气,依旧可感受到字字尾韵幽远,如同雪寺磬钟。

    芍芳一时屏息,恍然懂得了曾经酸嚼过的一句文: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

    恍惚只在一时。便真是神人又如何?芍芳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对诗文里的神人,对眼前的男子,亦是对自己。

    落入泥淖,也唯有污血落满“冰雪”之肌,用“处子”之腹去接那粘稠精露,“不食五谷”?那便正好再含了“好宝贝”,啧啧吹出声来讨好大人老爷,也称得上是“吸风饮露”了!“乘云气、御飞龙”是免想,骑“马”,甚至被狗骑却是可以体验一二

    到那时,“神人”可还“神”么?

    芍芳怀抱着一点难以剖明的嫉恨与期待,彻底舍弃了“教书先生”的伪装,娇笑一声。

    “你说得在理,可我也不知择哪两个字合适。不如这样,我俩玩个游戏?将那常用的菊名单字写在纸上,一个个撕了蜡封成条,塞穴里,拿手任意掏两个出来,拼一处若是合宜,便作你的菊名了!”

    耳闻这荒唐的提议,猝不及防,夕尘呼吸都错了一拍。

    芍芳敏锐捕捉到这一点,好笑地贴上他的脸颊,故意停在将靠不靠的地方,呼吸落在他唇畔。

    “好学生,你可还等着开苞哩,眼下自然不能入你的穴,慌什么?我塞进自己里头,你来掏可好?”

    说着便坐在他书案上,撩起书生长衫下摆,里面原来也是空的,直接露了私处出来。

    夕尘带着巨大的荒谬感看着这一幕,没有逃开视线。他心中明白,这里不是他的元恒雪峰,没有他好洁的余地,逃避,只是用脆弱引来更多耻辱。于是从教习进来开始,无论是靠近,挑逗,亦或对着他的视线遛鸟,他皆未挪动半分。

    但确实是太荒谬了。

    眼前“教习”竟从袖子里掏出一小摞蜡封好的纸条来,不用猜也知道上面写的什么,接着大张了腿,故意露了红艳而有些松弛的穴口出来。

    芍芳下面的小嘴一吞一吐,明晃晃拿指尖揉搓抚弄,淫玩给他看,嘴里“嗯,啊”作声。翻弄了一会儿穴口,插了手指进去,竟还对照着书册第一页的图给“新人”讲解。

    “好学生,看看这儿这些褶子便是分出一朵朵菊瓣的缝,称作‘花痕′,等菊被恩客揉得开了,便像哥哥现在这样,菊瓣伸展舒放,花痕变作浅淡,上品名器甚至能自由消了花痕或是累作整齐叠瓣,那便是‘舒而不松,紧而有序′了哈,嗯,嗯你做初夜,又没有阁里寻常倌儿那般受数年教导,今晚上定是花痕全消,‘雏菊盛绽’!哈啊”

    “若是得了恩客巨锄进来开垦,呃哈便不是上品名器也能花瓣彻底撑开,花痕消失,那便是‘娇菊纳客’嗯啊!啊到时候引着客人‘金锄’锄到‘内田灵眼′,有你数不尽的好处‘内田’若是紧致起来锁了那巨锄,客人便要降下雨露,好嗯,嗯,好滋润了干涸田地,赎还自个的锄头雨露打的越深,越是止痒啊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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