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初夜·下(H)(1/3)

    袁老爷最终找到了他想要的“刑具”。

    整体儿臂粗细的玉势,略成锥状,较细的那头雕成大半个椭球,仅仅是这椭球的直径便超过袁老爷自己那物件一圈,茎体上面还微凸着几束雕花。

    他又捡了几样花簪子,并一只装着药丸的小盒。撇了一眼其他不够粗壮的东西,十分嫌弃,暗骂秋霜阁的保守。

    这却是冤枉了花娘。阁里人早知道袁老爷胯下阴茎不够威武,估计是十分重视颜面,平时鞭子和针簪都常偏爱,却不太喜欢雄壮假茎,只取用些不粗长却形状特异的来逗弄倌人妓娘。他们自然要投其所好,柜子里就少放了点。

    何况这撷芳院乃是初开苞的倌人妓娘迎客之所,过于粗大的东西少放,也能让来银子的穴多撑些时候。

    袁老爷握着那只狰狞玉柱,扭曲的脸色好转。

    “哼,贱货!叫不出声的闷嘴葫芦,此番看老子磨不死你!”

    夕尘依旧偏着头,只当没听见他这威胁的话。他很快便感觉到沉重肉体压回自己身上,这人凉了性欲,触摸间没激发毒素,痛楚退了位,那松弛赘肉的触感便鲜明起来,令他生厌。

    袁老爷一手撑住他腰挎,一手试探了下角度,看着手里巨大“刑具”有些为难。犹豫片刻,又将吊着他腿的方式改了改,令他双腿大张着吊在梁上,扯过一只软枕垫高他的臀,方便自己“行刑”。

    冰凉巨大的玉势在身下人腿上游走,袁老爷十分有捕捉猎物恐惧心理的经验,直至估量着可怜的承欢之奴已被冰冷触觉惊得够呛,方抵上眼前初经人事、微微绽着红的可怜小穴,笑得不怀好意。

    单凭玉势接触皮肤并不能触发香荆之毒,夕尘却没能放下心来。残留了男人精液的穴眼和谷道此刻依旧刀割般疼痛,便让他心内了然,邪恶淫毒怕是借着新鲜的精液淫水也能发作,何况等器物重重碾压到身体内的那点,恐怕又是一番折磨。

    身下一痛,“刑责”已然开始。

    顶上的椭圆玉球撞上穴口,却连头都没进去,袁老爷自觉被打了脸,玉势进的艰难岂不就意味着他方才开垦菊田的失败?于是不死心地加大力气,连连撞了几回,终于戳进去小半个头。

    更多的血渗出来,划过椭圆玉球,绕着柱身落进水蓝锦褥里,湮入,晕开,犹如女子落红。

    夕尘只知他拿的是玉势,一直没睁眼去看,此刻方意识到这物件的可怖。心头划过苦涩,只能躺着一动不动,也不去刻意收缩臀缝筋肉。

    兴致昂扬的“施刑者”操纵的不是自己的玩意便毫不心疼,必是打定了主意要破开这穴的,他双腿高吊无力,阻挡,也不过是彰显自己可怜亦可笑的妄想。

    “啪啪啪!”

    拍打几下臀瓣,威胁道:“松开些!老子进不去你也别想下这床!”

    袁老爷果然下了狠劲,拧着玉势死命钻那菊口,血液流淌,却只令施刑者更加红了双眼。即使暂卸性欲,施虐快感倒也可以一慰先前受挫的雄心,当下边继续使力钻,边“爷爷”、“老子”、“小贱人”乱骂。

    经他这番努力,仿佛有断裂声闷响,雏菊中的一瓣终告撕毁,椭圆的玉球总算卡了进去。兴奋的手再往里送,玉势又进了一截,四指粗细时便又卡住了。

    “啧,没用的贱穴,早知道阖该拿个锤子敲进去了事!”,

    袁老爷见使了大力气仍进的不顺畅,不由骂道。先前他还得意于这“鲜活”未经打理的雏菊之紧实,如今却又嫌弃起它太稚嫩吃不进东西来。

    此刻夕尘尚不知,“拿锤子敲进去”之语并非气话。

    直到日后他撑着残破身子,将这欢楼内常用不常用的淫具一一尝尽,方见识到这世上,原来真有拿斧锤将假茎楔进穴里的刑罚,惜那些恩客们并不将之视为刑,他们只称它“闺房谐趣”。

    夕尘身子一抖,感受到穴口菊瓣又坏了几片,儿臂粗的狰狞玉势终于塞进大半,只留手持的一小截在外边。

    好在这巨物粗归粗,长度还算正常,这般鲁莽侵入倒没顶破内处弯曲的肠壁,只是刚开苞的雏菊如此蹂躏,眼看就凋谢了。

    血汩汩涌出,巨大玉势一伸,堵住些,一抽,又顺出来,迅速染红臀下锦被。

    夕尘痛苦之余,心中更添了几丝难以驱散的惊骇。只因巨物进出间,穴内除了染上精液的地方如火划过,旁的触感与磨痛亦与入口相接之处相仿,他甚至清晰体会到了玉势柱壁上的雕花!若说先前蜡纸在体内的存在感逐渐明显还让他有几分犹疑,如今便再也无可自欺——

    香荆丸不仅造成性事之痛,更不知不觉渐渐改易他的身体,本来应该没有多少触觉的穴内肉壁,如今神经之密集堪比穴口,比身上其他肌肤还更要敏感几分。

    “好宝贝好宝贝!肏的好!肏得厉害呼,呼,喝!在吃一点,多吃点啊流这么多血不得补补?”

    袁老爷毫不留情抽送手中刑具,瞪着眼,哼哧急促,看到尽在掌握的猎物溢出如此多鲜血,不但没有发怵,扭曲脸上反倒写满快意。

    若是一般寻花问柳的客人,见着这般爆穴流血场面,早该喊下人过来医治处理了,但像此地这般生意极端几分的欢阁,熟客们大抵见识过类似情景,丝毫没有玩出人命的慌张。

    只要先前付银子的时候探清口风,避开某些专供惜花雅客的当红挂牌,怎么玩、玩到什么程度,都是心照不宣的事情。

    要说夕尘如此样貌如此身段,在秋霜阁里为何没有得到什么好处与重视,可是这欢楼的人不够识货?或是眼界太高?

    二者皆非。欢楼自有严谨的考量,性事嘛,欲念炽热时畜生都肏得,是以穴的关键还是在耐久。秋霜阁平日做生意靠的仍是调教好了知根底、懂意趣的倌人妓娘,夕尘这般的,看着再如何不凡,若不耐久,便也只当做个添头。

    他毕竟是成熟男子,冷硬,却没经过从小调教。

    那些喜好怜香惜玉的客人不会想要他;好他这一口的恩客们玩的把戏,只怕他也撑不住几回。如此,欢娘说是拿他“钓大鱼”,心底其实想着能用几回是几回,好歹值了买他的二十两银子。

    袁老爷明白这处做派,来时就打定了主意,此番逮到这只“鲜活猎物”,若是识趣,就“只奸不杀”;若是不识趣,便只管奸个过瘾,死活不论。

    在这务实至极的秋霜阁,样子货是没有钱途的。客人们所谓“赏花”终归是为了办淫事,不是真来盯着美人发呆。

    袁老爷一手握着玉势进进出出,此物对初开的菊田而言太过巨大,每回都能抵到关键处,激得另一只手底下按着的腹肌失控抽颤。

    他心里得意,反复拧弄掌下坚实肌理,揪掐他脐穴,直掐的破皮流血。接着便勾了那些殷红往壮硕阳物上抹,将玉一般形状完美净白的柱体涂成血色,又一把抓上去,抠柱眼,捏柱身,凶狠套弄,同时底下的手用力将玉势往穴里那点挖,故意顶撞。玉势搅得冒血穴肉“噗嗤”直响。

    前后夹攻,试图令在他看来是“又冷又浪”的美人儿在痛楚之中发情。

    夕尘受此折磨,身子猛地跳了起来,腰臀绷紧上弯,整个人撑得如同一张上弦的长弓。

    “哎哟哟!这般刺激么?爷都压不住你这浪荡身子了!”

    袁老爷不知他身中香荆丸,这番纯属是疼极了,便直道他是身子敏感,顿时哈哈大笑骂他淫贱,动作更加迅速猛烈。却失望地发现手下物件迟迟不挺立。

    “哼!小贱人怕不仅仅是叫不出声,这里只怕也是坏的吧?你倒是有趣,压着妙处就又颤又抖,穴里又会动,前面倒硬不起来?看着该是调教成淫娃的身子,却竟然还是个雏儿!”

    客人是不会承认自己挑不起猎物情欲的,那岂不是贬低他本事么!立刻给自己找到个合理解释,松开对身前阳具的折磨,着力进攻后穴,口上悠哉调笑猎物淫荡又不能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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