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1/1)

    #五

    最后明池还是没有把深处的东西弄出来。

    他并不是不想,而是对情事生涩的明池洗澡的时候根本对郑则故意射那么深的浊液十分无措,他除了和上次一样坐在马桶上等那些浓稠粘腻的液体往下滑以外没有别的办法。他也强忍着羞耻试图用手指去碰那个出口,但那里已经被粗暴的动作弄得高高肿起,指腹碰到的触感绵软得令明池心惊,逃避似的不再靠近那里。

    虽然有些丢人,明池还是故意在浴室里磨蹭了好久,手掌都洗得有些发白,他抱着郑则等烦了对自己失去兴趣的希望在浴室里浪费着水。

    郑则确实等烦了。

    所以他对保镖的耐心耗尽的下场就是直接来到浴室里提枪上阵,动作粗暴发泄着不满——

    “唔呃”

    额头顶在深色的墙砖上,水顺着明池短短的发茬往下滴着大滴大滴的水珠,明池闷声哼着,强睁着眼睛看着水珠滴落的单调过程,这几日的发展已经完全超出他所能思考的范围。

    身心甚至比通宵保护还要疲惫。

    郑则大开大合操着保镖的屁股,视线顺着对方隐忍赤裸的背肌一路往下,看到那个已经被刚才的自己插得红肿的肉洞嘟嘟地含着自己的鸡巴,清水和汗液混在一起,将那人腰腹间的青紫痕迹染得淫靡。

    郑则突然想起当初自己单干彻底出了家门的导火索是跟郑余华大吵的一架。

    而他差点忘了那时吵架的中心却是明池。

    郑则从小厌恶郑余华的控制欲和受迫害妄想,那变态的控制欲已经逼死了他母亲,而他那时只是玩玩长得好看的保镖而已居然被郑余华从中拦截,任哪个男人都不会在欲望卡到一半的时候有好脾气,何况他早就受够了。虽然比郑则计划的早一些,但这给了他爆发一个很好的理由,他不可能不利用。

    并且任性妄为地因为争吵负气离家总比计划缜密的全身而退要让人放松警惕一些。

    回想到这里郑则没忍住冷笑一声,胯下一顶,将插得舒服的性器一下捅到最深,在还含着残留精水的深处又射进了一大泡浓稠的精液。郑余华的阻拦又有什么用,送来监视他的保镖还是上了他的床。

    肆虐的凶器滑出体外时,明池没忍住松口气,低低喘了一声。

    郑则的衣服也被弄湿了,他索性把衣服全脱了,进了浴缸放水,看着高大的保镖沉默着拿了浴巾裹住还在往下淌精水的下半身就要出去,不禁又有些无名火窜上来。郑则长臂一伸,直接把那条浴巾扯了扔在地上,看着明池带点惊诧地望过来,他道:“洗澡。”

    视线接触到郑则的时候明池就有些后悔,他看见对方赤裸颀长的躯体已经会不由自主想到自己被迫雌伏于人下的羞耻,明池垂了眼帘,蹲下去要捡起地上的浴巾:“我洗完了唔!”——却被郑则一把拉过去,毫无防备的明池下意识伸手去挡,手肘撞在浴缸边,发出沉重的闷响。

    郑则把保镖扯进浴缸里,两个身高相当的男人挤在里面只能身体相贴,明池想动却不知道该怎么动,一时有些无措。

    但明池无所适从的样子却取悦了郑则,郑则坐起身来,手臂绕过保镖宽厚结实的肩背,摸了摸男人粘腻的臀间:“这里还这么脏,你就洗完了?”

    “我讨厌不诚实的人。”

    明池躲着身后似乎要伸进去的手指,却无可避免地碰到郑则的胸膛,他下意识道:“抱歉,先生。”

    “那你来帮我洗。”郑则的另一条手臂慵懒地挂在浴缸边,靠在浴缸里,敞开着身体等对方动作。

    明池却没有那么惬意了,浴缸再大也容纳不下两个大男人伸手伸腿地肆意妄为。他的手肘有些肿,去拿浴球的时候痛得他微微皱了眉,郑则以为明池不愿意又要走,抬脚就把站起一点的保镖踹回浴缸里,赤裸的脚踩在男人肩膀上,在那道利落的锁骨上流连:“乖一点。”

    而明池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惹到自己的主人了,只能任对方踩着自己的肩膀,默默地挤了沐浴液在浴球里帮郑则洗澡。

    那只皮肤细腻骨骼漂亮的脚踩着踩着就变了味,明池在帮郑则擦洗着放在浴缸边的手臂时,那只脚顺势滑到保镖的胸膛,踩得那块饱满结实的胸肌微微凹陷,脚趾夹住那粒还没怎么被玩过的青涩的乳粒。

    明池一顿,低声道:“先生”

    “嗯?”郑则讨厌明池的例行公事脸,脚趾夹得力气更大了,本来浴缸就小,脚跟踩在明池胸前带着挤压的力道,而脚趾的亵玩确是和那力道相反,把那颗小肉粒夹得变形,浅褐色的乳头嵌在白皮肤的脚趾里有些充血,看起来有些凄惨又淫荡。

    明池只感觉从未关注过的地方被踩得凹陷,中间本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乳头被揪得发疼,充了血又开始发麻,陌生的感觉让他手下不禁没控制力度,开口道:“别玩了先生”

    郑则的手臂被保镖那力气狠狠一搓不禁痛地嘶了一声,他脚下用力将明池踹到浴缸另一边,男人的背撞在坚硬的浴缸壁上,前面被亵玩的乳头从紧夹的脚趾里滑出去,有些肿起来。郑则抬眼审视了一番坐起来的明池,那人正要道歉,郑则嗤笑一声,脚掌又踩过去,从那段精练的窄腰滑到沉在水里的胯间:“你不是很喜欢吗?”明池在之前被压着操的时候虽然被操到几次前列腺,但郑则并没有让他尽兴到射,现下半硬的性器已经硬得有些翘了,郑则恶劣地踩住那根勃起的东西,道,“被玩奶子这么兴奋,不会以后还能下奶吧?”

    粗俗的字眼让明池根本不知道如何接话:“不会别别踩了先生”

    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保镖对性知识知道的范围小得可怜,他只见过事前事后的郑则和各路小明星小模特,和偶尔的自渎穿插在日复一日的工作里,除此之外,好像没有其他了。所以明池不清楚男性在刺激前列腺和情绪激动时也会勃起,听见郑则的话他无法反驳甚至有些自我厌弃,就好像真的如对方所说的一样卑贱。

    阴茎被肤质滑腻的脚踩得又痛又爽,明池有些厌恶又有些恐惧这种感觉,和他自己自渎根本不一样,脆弱的器官在温水里被一只灵活的脚踩踏凌辱,却违背意志地越来越硬。他想逃开,可是最脆弱的地方被郑则狠狠踩在脚下,明池抬眼看郑则,那张脸上全然是恶劣的兴奋和跃跃欲试——

    “先、先生!”

    浴缸里的水浮上一团一团白浊的精絮。

    明池有些茫然地看着浮在水面的粘稠白浊,等郑则靠过来将他翻了身他才后知后觉地红了耳朵,他下意识要挣扎,换来掴在屁股上的狠狠一巴掌。

    “别动。”

    明池只好咬着下唇忍耐,不知郑则这种突如其来的兴趣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郑则掰开正浮着巴掌印的紧实臀瓣,那个被操到红肿外翻的穴暴露了出来,本来有些合不拢冒着精水的小洞已经紧紧闭着了,真不知该夸保镖身强体健耐操还是天赋异禀。

    骨节漂亮分明的手指毫不避讳地捅进去翻搅——

    明池本能地往前避了一下:“先生,脏。”

    郑则的手指滑出一个指节。他又扇了一巴掌在那紧绷的屁股上:“所以我在给你洗。”

    那圈肿起的红肉不知是因为紧张还是别的什么在郑则的食指刚插进去的时候就紧紧咬着,让他有些难行。艰涩地搅了几下,郑则开始有些不耐烦,惩罚似的扇红了保镖的两边臀肉:“骚什么骚,放松了!”,

    明池根本不知道怎么放松,被打了屁股更让他感到无所适从的羞耻,反倒把郑则的手指夹得更紧。

    郑则啧了声,干脆不顾紧闭肛口将中指也捅了进去:“刚才那么粗的东西把你操开了,这么快又紧得不行,”两根手指撑开红肿的穴口,强行拉开一个口子,被操到艳红的肠肉露了出来,指尖插到挺深的地方去勾里面残留的精液,“这么耐操的狗,老头养得不错嘛。”

    明池只觉得身下那地方敞开得很诡异,半个屁股沉在水里,被郑则撑开的地方又有凉了一点的温水往里慢慢涌,里面残留的体液又被郑则勾着往外流,混乱得很,没太能听清郑则又说了什么腌臢话。但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握住在他私处亵玩的那只手,转头语气里带了点请求:“先生”

    “放手。”

    明池抿了抿唇,没有松手。

    插在那温热肠腔里的手指恶意用力刮了刮脆弱的肠壁:“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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