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1/1)

    #十

    也许是因为上次做到一半明池昏过去了郑则感到扫兴,在护照和身份证出来之前明池没有再被郑则找去做那些事。

    他终于有时间回家,可不巧的是于阳之这段时间都出奇地忙,每天多了许多以前根本接不到的通告,赶通告和出道前的训练到脚不沾地,甚至有时都赶不回来睡觉。

    偶尔得了空于阳之给明池打电话,声音里是听得出来的疲惫和兴奋,明池隐约感觉到这些大概都是郑则安排的,为于阳之感到高兴的同时不禁有些默然。

    明池还是不明白郑则。

    其实在刚进郑家的时候因为年龄相仿而被安排在郑则身边呆了一阵子,那时候他们还能说上几句话,而那过去太遥远,没有多久郑余华就把他们分开了。

    明池印象里郑则一惯都是与所有人疏离的自我和任性,好像没有过常人该有的青涩的少年时代,但又似乎永远处在肆意妄为的少年时代,他的任性来的名正言顺理所应当。他的资本不在于他的家庭财力,而在于他的行事方式,独断却很少做错事情,任性得让人心服口服。

    ——但现在好像有点太任性了。

    明池拆开快递,看着里面的各种资料证件,有些无奈。里面是他的身份证和护照,签证业已办好,剩下的资料证明当初郑则并不是胡诌,明池竟然真的成为了雇主法律上的哥哥。

    还来不及放好,电话就响了起来,明池接起来:“先生,你”,

    “拿上东西,下楼。”

    果然郑则永远都是发出命令的上位者。

    明池将证件收好,下了楼却发现于阳之竟然也在车上,从副驾驶的窗户缝里兴奋地跟他打招呼:“明池哥!你的东西呢?”

    “什么东西?”明池一头雾水。

    后座窗户摇下来一点,露出郑则戴着墨镜的脸:“上车。”

    驾驶座有司机,副驾驶有了于阳之,明池只能硬着头皮坐进后座,坐在郑则身边。而等车上了城内高速,明池才反应过来:“先生,这是去机场?”

    于阳之闻言惊讶道:“郑总没和你说吗?我们今天就出境了,明池哥难怪你没有拿行李”

    明池敏锐地发现于阳之对郑则的称呼变了,不由得望向郑则。郑则还没摘下墨镜,视线被遮挡着不甚清明,但明池却很快看见对方勾了勾嘴角,哼笑一声,却是在对于阳之说话:“他的东西到那边再买。”然后把前后座的隔板升了起来。

    “怎么,”郑则摘了墨镜丢在一边,看上去风流多情的眉眼露了出来,话语间却有些冷漠,“把未出道的小偶像挖来公司,你好像有些意见?”

    ,

    明池看了一眼不透光的隔板,那边于阳之和司机聊天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小了,他还是压低了声音说话:“没有,只是阳之不一样的,先生。”

    后座为了防止粉丝偷窥贴了窗户膜,光线有些昏暗,明池听得郑则的声音却像更来了兴趣的样子:“哦?怎么不一样了?”

    “先生”明池有些无奈,之前明明已经说过,但说完的后果可是让明池苦不堪言,他下意识地犹豫着措辞。

    郑则有些烦躁地啧一声,伸手一拽保镖的衣领,把惯于服从的男人一把拉下车座。

    饶是车厢宽敞,对于高大的明池来说也有些拥挤了。

    明池还没来得及思考出郑则不豫的来源,后脑头发就被攥着往前压,直直压往郑则裆下——

    “用嘴。”

    脸颊两边是牛仔裤包裹的两条长腿,面前正对着微微鼓起的裆部,明池挤在隔板与座椅间,犹豫着看了一眼前座,低声做无意义的挣扎:“先生前面有”

    郑则示意地往前挺胯,拉链处几乎要抵到保镖挺拔的鼻尖:“所以让你用嘴。”他拍拍还有些犹豫的男人的侧脸,屈尊降贵地亲自拉下了拉链,因着保镖犹豫又羞耻的脸色而更显形状的性器蛰伏在薄薄的内裤下,热气灼上明池的脸。

    明池像是被那气息烫了一下,颤抖一下无意识往后一躲,郑则按在他脑后的手掌觉出一点抗拒更加使力按下去——“唔!”,

    明池被迫埋进了郑则的胯下,湿热的气息钻进鼻腔,还有一点浅淡的汗味和腥臊气,明池不自觉的挣扎却蹭得那处越发硬挺,几乎要顶出内裤边来。郑则的声音响在头顶,状似好心地压低嗓音再次重复:“用嘴。”

    明池听出对方声音里的不耐,视线边缘瞟到郑则修长漂亮的手指威胁似的在隔板升降的开关上轻敲着,摸不清对方任性程度的他只能闭了闭眼,将内裤叼住扯了下来。

    那根狰狞粗壮的性器一逃脱布料的束缚便一下弹出,直接打在明池脸颊,轻微的啪响让沉稳的保镖不禁有些愣住。

    被窗膜过滤进来的昏暗的天光混着一点云的影子晃过胯间人滞住的脸,一点透明的黏液在浅麦色的皮肤上划出几道淫靡的痕迹,郑则攥着对方后脑头发的手指更加放肆地用力,将那张脸强行仰起露出脆弱的咽喉,命令道:“张嘴。”也不顾对方是否反应过来就把硬梆梆的阴茎往不自觉张开的唇缝间捅去——总之听话的保镖是不敢咬下去的。

    明池被这一下弄得措手不及,手撑在地上,嘴张到最开——为了不弄伤任性的凶器——却没能抑制住被肏开的咽喉溢出的痛呼和闷哼,惊得下意识看了一眼隔板,那边隐约传来于阳之细微的充满活力的声音。

    “唔咕嗯”

    明池拼命想压住不堪入耳的声音,可是那肉棍捅在喉间,声音是被迫坏了阀的水流,一点一点往外溢,然后和皮肉相击的水声混在一起,如果前座能听见的话,怎么能不知道后座正在上演如何淫秽的戏码。

    保镖的手攀上雇主的大腿,抓住有些磨手的牛仔裤边,在脑后粗暴恶劣的按压下艰难抬头,企图吐出嘴里的东西说一些不合时宜的话,露出一点恳求的神色,却被郑则攥着头发当作飞机杯一般前后拉扯,嘴唇被粗壮狰狞的鸡巴撑成一个圆形,被迫吞吐着不算陌生的阴茎,又淫荡又痛苦地将话语都咽在无法控制的呻吟里。

    明池的喉咙被郑则的东西粗暴地肏开了,他只觉得上颚和舌面、还有除了进食从未有被外物造访过的喉道都漫起陌生又辛辣的疼痛,整个口腔变成了一只性器官,疼痛的应激反应使得舌头本能地排斥肆虐的性器,却不知道那只会让施暴者更为舒爽。

    ,

    明池忍住推开对方的冲动,手指绞在一起,无意识地把郑则的牛仔裤攥得发皱,郑则舒适的微叹响在头顶,钻进明池的耳里却令他更加羞耻,只希望两人发出的声音能够再小一些,被行驶的声音全部盖去才好——

    “唔咕!咳、咳咳!”

    郑则最后射精的时候明池被呛得不行,却被松了后脑头发的手捏住双颊不让他将那些液体吐出,一定要保镖全数吞下才作罢。

    “——明池哥?”隔板突然被敲响,于阳之不甚清晰的担忧声音传过来,“你怎么了?”

    明池吓了一跳,东西已经全部吞进肚里,嘴里还泛着男性体液的腥膻味道,他强忍着继续咳嗽和反胃的欲望,哑着嗓子故作镇定回道:“没事,喝水呛了。”

    “哦哦,那就好,注意一点呀。”

    于阳之似乎放下了心,又和司机嘀嘀咕咕聊起天来。可前座的人哪里知道沉稳的保镖正跪在男人腿间,被精液呛得眼角泛红,被阴茎操得嘴都有些合不拢,不敢出声一副引人施欲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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