饲养(1/1)

    #二十四

    明池被彻底养在家里。

    郑则和于阳之的这部戏已经拍了一大半,最近正要拍摄高潮部分特别忙,郑则需要赶戏的时候会外出,其它的通告一律推掉,只要空下来就回了家。

    明池被他插了鼻饲管,营养液挂在床顶,管子上安了定时装置,每隔四小时会自动灌食,高大保镖的挣扎和反抗都被牢固的锁链制止,只能蜷在床边,边感受着胃里逐渐的饱腹边控制不住狼狈的口水,对于时间的概念只剩下灌食的次数和郑则回来的时间。

    而在郑则没有回来的时候,明池屁股里都堵着那根满是软刺的假鸡巴,控制器贴在尽是欲痕的腿根,平常家里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都开着自动的随机模式,搅得没有休息的穴里一塌糊涂、湿软紧热,时时刻刻都做好了接纳侵犯的准备——郑则每天回家时都会如往常一般肏明池,只有那时候明池才被允许上床,被郑则抱在怀里,屁股里满满当当插着滚烫的粗长性器入睡。

    他刚开始的不习惯都在日复一日的等待里消磨,孤独是极钝又极利的一把刀,明池本就渴求被需要的那颗心脏被缓慢剖开,露出内里的肉。

    口塞再没有摘下来,明池被肏出的声音越发遮挡不住,嗓音沙哑到有些发黏,郑则喜欢听这近似驯服的声音,绞住他鸡巴的那圈软肉也越来越乖顺,学会了鸡巴一插进去就挽留和讨好,里面开始淌水。

    郑则没给明池再用药,不知道是因为赵公子那个药的药性诡异,还是保镖被持续肏出的天赋异禀,偶尔没有东西堵住的屁眼甚至开始学会收缩着吐出清液。

    “郑总?”

    当于阳之小心翼翼地跟他提起很久没见到保镖时,那部剧的拍摄都已经到了尾声。

    明池的手机很久没有充过电了,自从上次郑则把它丢在地板上就再没关心过,大概是在保镖的挣动或者交媾里被踢到了哪个角落里落灰。

    “嗯?”郑则刚拍完通宵,收敛着打了个呵欠。

    刚才是于阳之最后一幕戏,青年端着分好的杀青蛋糕往前递,犹豫着要不要再重复一遍,郑则接过蛋糕,用塑料叉戳着稠腻的奶油,不知是困的还是别的什么,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你好像是很久没有见他了,不用担心,他过得很好。”

    “可是”于阳之还是有些担心的样子,“我一直都打不通明池哥的电话。”

    “你找他做什么?”郑则舔一口奶油,被甜得皱了皱眉,随手放了蛋糕,招呼助理收拾东西,又对于阳之道,“他最近忙得很,”郑则笑了笑,“等时候到了,你们自然可以见面。”

    郑则回到那个充斥靡乱气息的房间的时候,熟悉的身躯蜷在床边的软垫上,背脊绷出颤抖的流畅肌肉线条,安静的房内只有男人无意识的低喘和机械的震动声。

    当脚步一点点靠近,明池听到了,反射性地更加颤抖起来,喘息逐渐加重,被锢住的身体似乎在地面上蹭了蹭。——那是因为郑则在出门前把明池的性器用贞操锁关起来了,不然等他到家保镖已经学会自得其乐的屁眼早会让精囊射空到失禁。郑则没想把人玩坏。

    解开明池手铐和脚腕上的链条,男人便无力地彻底倒在地上。郑则用脚将保镖翻身,正面朝着上方,胸前两颗奶头被带了一天的吸乳器吮吸到红紫,乳晕都泛起青白。郑则蹲下身,伸手拔了两只恪尽职守的吸乳器——

    “呃、呃啊”

    无法压抑声音的被迫习惯已经让没有产生对比的男人学会发出有些高亢的呻吟,日复一日的安静卧室里待久了的明池混乱地以为那只是静谧对照下的错觉,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呻吟现在有多沙哑黏腻,搔撩得像那口开始学会伺候鸡巴的后穴。

    两颗肉粒还处于血液不畅的凉意里,奶头肿大了一圈,坠在饱满结实的胸肌上,郑则一碰它,眼底失焦迷蒙的男人就会抖一下。

    郑则不喜欢明池不看他,他抓着保镖的头发让对方仰头,湿润发红的眼底映着自己:“你的小偶像今天可是很关心你啊。”

    “嗯嗯、唔”明池的神志已经有些不太清楚,屁股里夹着的粗长假阳具依旧尽心竭诚地钻磨着最敏感的软肉,而持续濒临高潮的性器关在小笼子里遏制在射精之前,他只能无数次只靠后面高潮,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是汗水。

    郑则不满对方的不回应,抬手抽出还在运作的假鸡巴,那颗紧实的臀间抽搐着涌出稠黏的水,被锁住的可怜性器也随之抖了抖,又只能够半硬不软地落回笼底。

    “他可想不到他的明池哥会这么骚吧?”郑则揉掐着弹性十足的臀肉,手指在湿濡的穴里翻搅,发出咕唧的水声,像是想起了什么,“明池哥——”

    明池终于找回一些清明,只是嘴里还横着口塞,想说什么也只剩下意味不明的哼声。

    “而法律上你却是我的明池哥呢。”

    “嗯、呃——”还处于高潮的不应期又被烫如铁棍的性器长驱直入,明池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上面细细密密全是汗水和吞咽不及的唾液。

    郑则就在床边肏了进去,男人清明的眼底又浮上因他而起的迷乱和欲望,郑则解了那只横在对方齿间太久的口塞,手指滑到对方饱满的胸前,拨弄那两颗早已肿大的肉粒。

    “——呃呃啊不唔”

    失了阻拦的痛呼呻吟更显清晰,明池的嘴被撑开太久,一时竟合不拢,只能半张着嘴无助地听仿若不属于自己的嗓音,丢在地板上的口塞上面满是牙印。

    明池的唇边尽是管不住的口水,显得那张颜色浅淡的嘴唇有些水亮诱人,无力的舌头暴露在外,郑则一口咬了上去。“唔!”

    男人的口腔湿软,无措的舌尖被入侵者叼住吮吸,内里每一寸软肉被强硬地扫过,嘴里因为长久张开而显得有些偏凉,却很快被侵夺的火热唇舌席卷,郑则把明池的下唇吸得发肿才放开,身下侵入对方湿热穴里的鸡巴早在肠肉的包裹和男人抑制不住的哼声中更为勃发,狠狠一插到底,又大力抽出,将敏感抽搐的内壁搅得天翻地覆。

    明池半沉迷半清醒,手腕上还带着手铐,只能在交媾的晃动浮沉里尽力拽住郑则的衣领用以保证自己不会整个瘫软在地。

    郑则却喜欢对方无意之间暴露出来的这点依赖感,奖励似的又吻了吻不断喘息的嘴唇,那张茫然沉迷情欲的脸上没有再露出那些会令他不悦的神情,男人的穴乖巧地含着粗暴的鸡巴,郑则低喘着在明池耳边说:“看做我的狗,我就只要你一个。”

    他知道明池能听清楚,穴肉反射性地更加紧缠粗长的肉棍,郑则的嘴唇沿着耳后一路舔舐而下,轻轻啃咬男人脆弱暴露的喉间骨节:“是不是比你的郑先生更加专一?”

    “咕、嗯先先生”明池挣扎着神思开口,嗓音沙哑得像在郑则的胸口抓了一把,“呃咳!”

    郑则警示般地用了力,在明池喉结上留下一个明显的齿印:“这么久了足够你想清楚了再说话,不然”他望了一眼地板上的口塞,“你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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