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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对、对不起,撞到大哥哥了。」再也顾不得地下不能吃的烧饼,我急着要站起来。这个死人已经会讲话了,可见他的死人生涯不短,在阳界与阴界的交会处吸取到的阴气已经足够让他发展出智慧……这种等级的死人比那些只会在死亡地点徘徊的死灵不一样,爹爹从来不曾让我替这种死人『引路』,我知道依我的本领还不该与这种死人接触。

    爹爹摸摸我的头,说,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普普通通,连三十人都不到,这种时间算太久了。」手裡的动作虽然温柔,嘴上却还是一样狠毒。

    如果是真正的活人,是不可能如此贴近的,但因为他们是死人,身体重叠着忽隐忽现,二十几根阴茎贴着我的身体,使用着任何可以带来快感的嫩肉磨擦。

    引路师2 by 饭饭粥粥

    可这就苦了我,再怎麽想速战速决好了,一下子被这麽多大男人压在身下磨蹭,嘴裡和肛口也被塞得满满的,泪水和唾液无法控制地流出来,弄得我更是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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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抬起眼,正想向他道歉的我瞬间发不出声音。

    死人的阴气,比你想像中还要可怕,爹爹面无表情,澹澹的说。

    打起精神,我继续张开双脚,用我湿热的穴孔诱惑死人们的阴茎。

    「我干得如何?」趁爹爹心情好,顺便讨赏。

    就算我们不主动接近死人,本能强的死人还是会嗅出我们的味道,然后,藉由在我们身体上洩慾后得以散去眼前迷雾。

    爹爹,在前几次引路后,肚子似乎……变大了。

    穿着青衣的男子年纪不大,二、三十岁的年纪,衣着看起来也是中上等级,面貌英挺——如果忽略掉他眉眼间的黑雾的话。

    「别急,我也有错,弄掉了你的烧饼。」一隻手握住急着离开的我的手腕,冰凉的温度更让我明白眼前

    我不知道,但是我们一族,的的确确是一代又一代地延续着。

    我也是这样来的吗?我问不出口。

    才刚被射进一泡阴精的肛穴还来不及闭上,另一根死人阴茎又捅了进来,我顺从地让他压在草地上发泄,同时当其他死人靠近我,把他性急的勃起往我嘴裡塞时,也张嘴帮他口淫。

    最近爹爹的肚子越来越大,已经不再是宽鬆的法师服可以遮掩得住。所以外出採买这些事全落在我头上,看爹爹似乎越来越容易疲惫,我想买几颗鸡蛋让他补补身子,可是这麽晚的时间点,实在不太好找到这类小摊贩。

    完 2009/2/2

    「辛苦了。」头上传来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是爹爹。

    不只是嘴裡多一根阴茎,陆续接近的死人们开始使用我身体其他地方,两隻手掌不用说,被他们强迫握住他们兴奋的勃起也就算了,甚至还有无数根阴茎在我身上磨蹭,左右乳头上、肚子与腰际上、就连脚底板都被拿来当做淫交的部位。

    哪有什麽可怕的,很小很小的我嘟起嘴,不过就是屁股眼给他们干一干就完事了。

    引路师2

    爹爹说,他也是从小帮死人引路,才能活到现在。

    警语:

    曾经我在很小很小的时候,爹爹就跟我说过,我们一族的命运。

    眼角再瞄了一眼斜斜的太阳,带红的金黄色洒在万物上,我不禁有些心急,这是日与夜的交会点,也是最容易碰上人外之物的时候——所以又叫做逢魔时刻。

    正当我还继续替那几枚好不容易买到的烧饼哀悼时,被我压在身体下的路人发出声音:「小弟弟,没摔痛吧?」

    今天才刚到这个小镇,打理好住处后都已经中午过去大半了,我赶紧抓了几个钱就跑出门採买东西,至少晚上的粮食要先保住。

    延续下去,继续帮死人引路。

    恋童、高H、灵异

    但就算在这种情况下,我的阴茎却异常地兴奋着,包皮龟头红通通的摇晃着,跟着两根贴在它上头磨擦的死人阴茎一起发硬发肿,只差不会射精而已。

    转过一个转角,突然落入整个视线的青色来不急让我停下步伐,我连人带烧饼的撞了上去。

    带着男人味的液体彷彿有传染力一样,贴在我身上的阴茎一根接着一根开始射出浓白的精液,一股又一股,撒在我的阴茎上、乳头上、头髮上、脸颊上。

    有什麽可怕的,现在的我虽然还没长大,不过我想我知道了。

    嘴裡的阴茎一涨,一股腥浓的阴精喷射出来,大半部份在我嘴裡,小半部分因为量太多而跟着唾液流出来。

    如果这种液体不是半透明的乳白,现在的我看起来应该就像从水裡爬上来的小水鬼。

    「啊啊啊啊——我的烧饼!」还没从这个倒楣的路人怀中挣扎起来,我已经先看到那美美的烧饼落在地上沾了泥,不用想也知道那已经不能吃了。

    爹爹把我抱起来,也不嫌我全身阴精髒兮兮的。他带我到附近的水泉清洗,我软软的瘫在爹爹怀中,享受爹爹难得的温柔。

    再做个几次,我知道他的五官将会完全出来,不过在那之前,一旁其他的人影早已等不及的把他推开,急促地要把他们勃起的阴茎插到我的体内,然后跟刚才的死人一样,把他们兴奋而出的阴精射进来。

    压在我身上的死人喘息着,就像刚跑完马拉松一样,而他脸上的黑色雾气彷彿澹化了一点点,我可以看见他大张喘气的嘴型,和隐隐约约的五官形状。

    趴在草地上,我就像个半死人一样,动也不动。

    「啊!」「好痛!」

    垂下眼的爹爹小声的说,他曾有一个没见过面的哥哥,在爷爷的保护下,一直到十六岁都没被死人给强去。

    我没回话,就连指头也没动一根,不是我懒,实在是没力气了。

    可是,在十六岁那年,一个疏忽下,他被群鬼轮姦,就这样走了。

    别看我只有十岁大的小个头,全力冲刺下的力道可不小,连前头青衣人都被我撞倒在地,连同我手上捧着跑了老半天的半凉烧饼。

    哼,臭爹爹,夸我几句会死啊。

    手上抱着有点凉掉的烧饼,我急急忙忙的在狭窄的巷道内奔跑。黄昏的日光角度越来越倾斜,代表着一天快要结束。

    不过,我也知道爹爹对我这麽严刻的原因。

    逢魔时刻,在这个时间点许多已经死去,但自己却没有死亡意识的死人会醒来,彷彿他们依旧生活在这个世界上一样走动,虽然说一般没有阴阳眼的人是看不见他们的,可是或多或少能够感受到有什麽不对,这就是人们往往会在日落时开始赶回家的原因,一种自我保护的本能。

    天亮前,鸡鸣前。

    有点想笑,却疲倦到勾不起嘴角,而且我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用眼角瞄一瞄在场的死人们,脸上的雾气虽然澹了些,却离整个清静还有段距离呢。

    可是在我长大以后,是不是也会和爹爹一样呢?

    能够同时间处理複数的死人慾望有什麽不好,就算累了点也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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