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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幕，似乎真的有印象……

    「因为我那时候还有脱不开身的要事，只好先离开日后再找你，能在这个地方见到你时我也大感意外，原本打算要等你再大一点才去找你的。」鬼王摸摸我的头：「这是命中注定的姻缘吗？」不加这最后一句的话，我可能会更感动一点。

    啊……我想起来了，真的是我自己跟他说我的名字，那时还不懂事，不瞭解爹爹给我的名字中隐藏着多少的盼望。

    我不懂什麽卖不卖的，但我想到一个很重要的事。

    「这样可以了吗？走吧。」鬼王弯身抱起我，然后突然是眼前一晃，原本热闹的市集一角竟然忽然消失，出现的是看起来柔软的草地，以及四周遮住日头的大树。

    「看来也是，不过还不会泄身的样子。」他的语气有种莫名的信心，似乎比我想像还要清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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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爹爹口中的，控制魑魍鬼魅的鬼王的能力吗？

    他说着对他来说彷彿昨日的事，可我怎麽回想也想不起来，只好问他：「那是多久以前的事？」

    他让我啃他的嘴，我让他脱我的衣服，外裤、上衣、底裤，一件一件脱离我的身体。

    「呵…那叫你什麽？小傢伙？」他笑了，嘴还是不肯离开，贴着我的。

    「你那时候只有一个人，碰到了我也不会怕，饿到啃自己的小拳头当鸡爪，还是我用了一个梅乾猪肉包子才把你的拳头给救下来的。」

    「嗯……奶香味…还真是乳臭未乾啊……」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傢伙，我用力扯他头髮纠正他：「那是我弟弟的味道，沾上来而已！」也不怕扯秃了他，反正他就算秃了也可以用能力让人看到他长着满头黑丝。

    柔柔的舌尖探进嘴裡时，我没有抵抗，张嘴让他探进来。

    我爹爹什麽都好，就是不会给孩子取名字，我叫长生，弟弟的名字也在出生前就订好了，叫久命。

    「嗯……算是，一个回忆的场所吧。」他没有放下我，还把脸凑到我脖子上嗅了起来，活像是个色急的臭老头。

    「啊……」总算，他放过我的嘴，往下探向胸口时，我微微睁开眼，看到被大树树荫遮掩的日光。

    「你真是粗暴……」还在抱怨的嘴却勾起笑容，我知道了，这傢伙就是喜欢被人欺负，真是奇怪的喜好。

    这…这傢伙…………拳头紧握，我思考要不要给他打下去。

    我还来不及说什麽，他已经咬住我的嘴，缓缓的吸吮我的唇。

    我啃着包子，梅乾猪肉的味道似乎真的在鼻腔中，溷着刚才饿到哭出来的鼻水，包子更咸了。

    小傢伙也好啦，叫小猴子我都没意见，就是别叫这个名字，我赌气般的自己堵住他的嘴，用不至于咬伤他的力道啃啃啃。

    放心，我还会再来找你的，他笑着说，你已经用一个包子把自己卖给我了啊。

    我不依了，一手抓住他的衣摆，另一手倒是没忘记紧抓着包子。

    「为什麽？」与其是问他为什麽会这麽认为，更像是问他为什麽知道。

    「长生……」低沉的声音，喊出的是我的名字。

    他口中讲的那一次我已经不记得了，只不过类似的经验可能太多次，我一个人等着爹爹帮死人引路，等啊等到饿得受不了，常常边哭鼻子边啃手指，这些一幕一幕残留在脑中，有时候会突然回想起来。

    「那天……你不是跑去给鬼屋的两个怨灵引路吗？」他这麽一说，我突然想起当时听到的『吱——』一声，不就是那间大屋推开门板的声音！？

    我们父子，就是这样熬过来的，每一天每一夜都是考验。

    「别露出这样的脸，」大手贴上我的脸，不像活人般温暖，却也没有死人那种阴湿的冷气，他说：「以后我会保护你。」

    他把我放到草地上，明明是假的，踩起来还真有那麽一回事，我踹了两步还没来得及研究，他就拉着我坐下来：「别分心，小傢伙。」

    然后有一双大手，不热也不冷的手摸上我的头，跟我说，他得先离开了，让我慢慢吃。

    「这裡是？」虽然看起来像是在树林中，可是我莫名的就是知道不是，也许是因为过于安静的环境，或是空气流动的感觉，我就是知道这景象不是真实的，一样是这个不知有多少能力的鬼王变出来的。

    我自己安慰自己，幸好不是叫长命跟百岁，不过这名字还是让我听了浑身不自在：「别喊我名字……」

    「嗯？也没多少年……你那时候好像刚会走路吧。」凉凉的一句话差点让我一口气喘不过来，你让我可能记住一、两岁的事吗？

    别走，大哥哥别走～～奶声奶气的声音说。

    「你！莫非

    「等等！你说跟我结契……」想到重点，我脸色都要青了。

    很奇怪的感觉，以前不是没有死人吻过我，只不过总是带着一抹性急，没有情感的。

    他的脸很近，近到我看不清他的表情，我只好闭上眼，去嘴去感受他带给我的新的感受。

    我叫长生，大哥哥要记得，要来找长生喔。

    「现在就开始喔？」真是不知他在急什麽，我也算了，自己环住他的肩膀让他一路嗅进我的衣领内。

    「嗯，就是拿包子跟你换的，我问你说要不要当我的人，你流着口水说好，然后就把包子给吃了。」嘴裡讲着最恶质的人口贩子会做的手法，鬼王优雅的笑了。

    长生，只希望能活得长一点、久一点，多麽卑微的盼望啊。

    软软的草地扎在身上不会痛，只有一点点的痒，我想不起来很久以前我在等爹爹的草地是不是摸起来就这样，只知道现在躺在上头感觉很好。

    「早会了……」你来试试没三天就要两头给死人干穴的日子，我早就能从后穴的刺激下勃起了。

    我不怪爹爹，这些根本怪不了他，当时我太小了不可能跟着引路，他只能把我先藏起来，再独身一人去面对被我们味道吸引过来的死人，有时数量一大，被搞上一天一夜都有，这种时候他再心急也不可能脱身，只能祈祷他回来时还能找到活着的我。

    「看来你真的是不记得了，这裡就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啊。」他让我看看四周，青草、大树、缓和的斜坡……类似的地方太多了，更何况是从小跟着爹爹大江南北跑的我，要说有印象也是有，可是明确的说是哪儿，实在是记不起来。

    他的手指并不是热的，可是早已习惯死人冰冷的触摸，对我来说竟有种烫得吓人的错觉。

    他的唇很软，舌头很灵活，气息不冷但也不热，喷在我的脸上有点痒痒的。

    「你要先告诉我，我是怎麽跟你结的契啊。」条件就是条件，可别到时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要替他数钱。

    「真的还是个孩子……」鬼王探上了我的胯下，扶起我还包着嫩皮的阴茎：「会硬了吗？」

    断断续续的咬着嘴，鬼王的大手在我赤裸的身上游移，我还没拉开的肩膀、肉肉的胸口、微凸的小肚子他都全数一一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