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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时候,他们看到的是最真实的对方,没有担心被抛弃的隐忍、没有假装强大的武装、没有怀疑、嫉妒与隐瞒,所有想说与不想说的,全都赤裸裸的展现在对方眼中。

    就连两人身下那厚实的坚固大桌也承受不住,在孔惟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实心的桌脚就微微浮起,等孔惟退后时又落到地面发出沉重的叩叩声响,一次又一次的,随着夜色传了开来。

    「……孔兄!?」

    孔惟看了,明明是早已冰冷的身体,却觉得打从心底有一股暖意窜出,他也压低身体,把嘴凑在陈信长长的舌头上,你舔我我舔你的分食起那腥臭的软块,溷杂着两人嘴中兴奋的唾液。

    让孔惟坐在沾满黑色血渍的椅子上,陈信掏出孔惟早已硬得冒水的阴茎。

    陈信微笑着,他任凭孔惟捅干着自己的嘴,并且在嘴巴被抽插的同时,用他长得不可思议的舌头缠绕着孔惟的阴茎,彷彿缠绕在竹子上的青蛇般扭动。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让孔惟与陈信鬆开手,并且把还不知疲惫的阴茎从身下瘫软的孩子体内抽出,接着就一前一后的走出大宅。

    「不、不行了!让我操你!信弟!」不甘心合好后第一次欢爱是洩在陈信嘴中,孔惟硬是站了起来,把陈信推到一旁的大桌边,从后头压上了陈信的身子。

    这样也好,若真的有人胆大到这裡来探看的话,搞不好八字轻的人真的能看到一个破头鬼压着一个长舌鬼大搞死人龙阳呢。

    「痛吗……?」陈信抬手,轻轻摸在孔惟继续流出鲜血的脑袋瓜上,温柔的语调让人完全连想不起来,这碗大的伤口就是给他打出来的。

    「喔…信弟你真是太棒了……」生前从未曾嚐到的异样快感让孔惟直抽气,胯下也不受控制的摆动起来,好从陈信那张诡异的嘴裡得到更多他想要的。

    原本黑丫丫的什麽都看不到,现在却在眨眼时似乎有光线射入,彷彿能看到什麽。

    明明是,应该是,怎麽样也无法与认识的人连在一起的外貌,他们却都认出了对方。

    浓浓的死臭中,溷杂着情慾的味道。

    看似一切都和以往一样,可是还是有什麽不同了。

    「啊!」长长的舌头翻滚着,述说他些微的痛苦,以及更多的愉悦。

    然后,在一个月色亮得莫名其妙的夜裡,孔惟照惯例绕着圈子,在一转身面对着屋子时,落入眼中的光线让他看到前方。

    此时陈信的五官扭曲,舌头伸的长过下巴,完全看不出他生前俊秀的眉眼。

    可是他们都认出对方来了,彷彿他们看见的,不是外表而是灵魂。

    在这瞬间,两个人又相连了,孔惟用他的阳物插入陈信的湿穴内,,和生前的每一次交欢一样。

    就在那瞬间,不可思议的,挡在眼前的黑雾完全散去,他们眨眼,清清楚楚看到对方现在的模样。

    「不会了…我再也不会鬆手了……」这不只是血的誓言,而是失去生命后更清楚可见的真理。

    一扇窗,裡头有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

    当时的孔惟与陈信并不知道,对他们下令的就是传说中的鬼王,当然他们更不知道,来让他们洩精的是所谓的引路师,不过这不知死活的小引路师太小了,根本不可能顺利帮他们引完路,若不是鬼王出手中断了孔惟与陈信,只怕这大宅中又要多一个冤魂——被死人凌辱到断气的冤死鬼一枚。

    大桌看不出是什麽颜色,桌面几乎都被血渍沾染成黑红色,陈信面朝前的趴在桌面上,那黑红色映在他满满死气的青白脸孔上,竟然有种多了一丝血色的错觉。

    孔惟爱怜的舔了陈信那长过下巴的舌头一下,陈信就吸了孔惟脸上溷着白色脑浆的血液一口。

    埋下头,陈信的嘴含住孔惟的龟头,然后把他长长的舌头一路从茎身探下去,舌尖竟然可以勾起下头两颗卵囊,还让囊袋上下跳动。

    那就是,两人眼前的黑雾。

    「好弟弟!哥要射给你了!」最后,在一次又急又勐的抽干时,孔惟再也忍耐不住冲上脑门的快感,从一开始被陈

    孔惟勐力的前后摇晃腰臀,用他的阴茎在陈信体内抽插,他脑袋瓜碗大的破洞又不断的流出一坨坨的血块与脑浆,啪哒啪哒的落在陈信的背上。

    没有人在意对方与自己的鬼模样,孔惟与陈信朝对方走近,直到近得胸腔与胸腔几乎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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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先笑起来的,是陈信。

    在鬼王与引路师离开后,孔惟和陈信又茫茫然的回到大宅内,孔惟继续顶着他破掉的脑袋在院子裡打转,陈信继续伸出长舌坐在沾满血渍的桌椅上发呆。

    爱、怨、情、仇,这生前斤斤计较的一切,在死亡的前面变得如此的淼小。

    感受到背上传来的湿意,陈信转过头去看到自己背上红红白白一片,一想到那些都是孔惟体内之物,不知为何就兴奋地全身颤慄。

    「这次,别再离开我了……」相交的唇舌间,不知是谁所吐露出的轻声哀求。

    孔惟更惨,满脸都是红红白白的血液与脑浆,再加上尚未散去的黑雾,乍看之下根本看不出长相。

    「信…弟……?」

    住的近的居民有人醒来,在发现到声音是从无人敢踏进一步的凶宅传出时,各个都吓到躲进棉被裡,发抖的发抖,念佛的念佛,没一个人敢靠近去探查原因。

    然后,不知是谁主动的,他们亲吻起对方。

    孔惟的律动越来越快,陈信也被他撞得再也不能分神,只能双手紧握着桌沿,承受从后方传来的疯狂撞击。

    而此时,陈信也抬起头来,望向窗前,透过黑雾看到了他以前每日每夜盼望的对象。

    「…哈…哈哈哈…」孔惟也跟着笑了。

    「别浪费,孔哥哥……」伸出长长的舌头,陈信竟然舔食起那些血块和脑浆,彷彿是什麽山珍海味一般。

    「还来不及痛,就挂了。」孔惟微笑,接着伸手摸上陈信的脖子,那裡有着深深的勒痕,是他亲手狠狠的掐着,直到断气为止所留下的痕迹。

    然后,在他们不知发洩过几次后,不论是孔惟还是陈信都隐隐约约感觉到眼前变得越来越亮时,一个他们从未听过,却本能的知道要顺服的声音在他们耳边响起——『离开』。

    粗暴的扯下陈信的裤子,孔惟托着茎身一鼓作气的擣了进去。

    幸好没人敢来,也没人打扰孔惟和陈信的好事,两个久逢的情人要打得多麽火热都行,只见孔惟急吸气,腰间打洞似的直晃,被他压在身下的陈信更是抽风似的抖着身体,双腿早已软弱无力,全靠身下的大桌撑着。

    孩子哼哼哈哈的呻吟着,明明才十岁大小的孩子,叫起淫声浪语竟像是给千人骑万人压过的熟练小倌,再再挑起孔惟与陈信的慾望,而他们也做了,一次又一次的把他们累积在体内的精水洩在孩子的身体内、身体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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