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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叶学院,任务编号S20120629A,任务等级:S,地点:泰国阿瑜陀耶(北纬14.3532358,东经100.5689675),任务专员:旗木卡卡卡,协同人员:漩涡鸣人,宇智波佐助,春野樱……”

    人工智能的女声从仪器里传出,鹿丸再一次确认了任务方案后,敲了下“Enter”。

    在学院外的不远处有一个废弃的神社。它的鸟居已经色彩斑驳不复鲜艳,门口的守护兽石像相对着,被刻画得面目狰狞。入口处用于净手洁面的喷泉水早已干涸,只留下一个积灰的石槽。

    这片土地上满是荒草,簇拥着中间破败的主殿。供奉殿倾塌大半,屋体的部分早已被掩埋,容易让人联想到“断壁残垣”这个词。

    但没有人知道,在这片废墟的底下别有洞天,它被布置得像是江户时期的幕府,尽管昏暗不见天日,却依旧显得肃穆不容侵犯。但是墙壁上的无数电子设备与之产生了强烈的违和感,那些密密麻麻的小屏幕上,反映着学院每一处角落发生的琐屑。这样毫无隐私保留的监视倘若被千手柱间得知,必然会令之勃然大怒。

    团藏将茶水递到对面两名老者面前,此时他们面对面的跪坐着,彼此沉默。

    “想不到千手柱间的态度会这么强硬。”转寝小春端起茶盏,做了个饮的动作,但事实上连杯口也不曾挨一下。

    “事实上他从没温和过。”水户门炎扶了扶眼镜,“别看他一副谦和有礼的模样,这些年和校董会的交锋难道还少了吗?”

    “龙骨决不能被他一人独占。”转寝小春表明了自己的观点。

    团藏看向水户门炎:“想必你也是一样的意思。”

    老者肃然道:“龙骨是一笔巨大的财富,更是一股强大的力量。我们为学院投入了这么多,理应享有它。”

    “呵,可是龙骨现在在柱间手上,不是我们说拿就能拿走的。”团藏冷笑一声,“也许我们应该考虑,采取必要的手段。”

    水户门炎眯起眼:“你是说……”

    “可是我们找不到替换的人选。学院需要一个有资历的屠龙精英来领导,新的一辈中还找不到足以接班的人。”转寝小春指出问题的关键,“确实,棋子失去了控制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但是王将无论如何也不能舍弃。”

    “何必着眼于一个棋局的输赢呢?我们可以推翻重来。”

    “混血种因为孤独感的血之哀聚集在一起,学院是混血种最集中的地方了,其他的家族派系大多不成气候,我们很难找到满意的联盟者。”水户门炎直视着团藏,企图推敲出对方话语里的深意。

    团藏站起身,在墙壁上的密码锁上摁了几下,旁边的触屏解锁,他伸出枯槁的手指,调出了一段录像。监视器应该安装在某个楼梯的转角处,上面的时间显示着为今天早上。“这段录像我相信你们二位会感兴趣。”团藏慢慢开口,调整了清晰度,把录像投影在对面挂了幕布的墙壁上,“这是在校长办公室外的楼梯口。”

    转寝小春颇为满意的点点头:“能在柱间把学校控制得如此严密的情况下做到这些,很不容易。”

    “谬赞了。毕竟学院里的学生也不是全都附属于千手柱间。”

    录像里多出了一个夹着课本的人影,虽然看不见脸,但是从那头白短发看,可以判定是千手柱间的弟弟,副校长兼龙族古代历史研究教授,千手扉间。他刚从楼下上来,就被一个黑色的人影撞开,那个人影明显是才从校长办公室出来。

    “这是……”水户门炎擦了擦眼镜,凑近了些,“能倒回去慢放一遍吗?”

    团藏又按下了一串指令,于是镜头回转,以慢了许多倍的速度开始重放。画面一帧帧的闪过,但依旧没有看清那位访客的脸。

    “不是学院的人。”虽然画质模糊,但转寝小春还是确切的给出了答案。

    “当然不是。”团藏意味深长的看着录像,在某一时刻按了暂停,“请看这里。”

    画面上是那个访客被额前碎发遮了半边脸的图像,虽然长相模糊不清,却能清楚看出那个人有着一双血红色的瞳孔——这在混血种中是十分罕见的,哪怕血统极高,也最多使得瞳孔泛金,这样妍丽的颜色,超出了一般的认知。

    “这是谁?”水户门炎看向团藏。

    后者不紧不慢的从怀中抽出一张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西装革履,带着黑色的手套,端着一支冰酒站在人群中,显得孤傲而不可一世。“根据我的对比,他们两个应该是同一个人。这是昨天晚上我的人在巴黎那场拍卖会上照到的,这男人以2000万美元的天价拍下了一件环形的青铜器。如果情报没错,他就是密党的领袖,斑。”

    “那个没有姓氏的男人?”

    “只是至今无人知晓他的姓氏而已,但凡混血种,必然从属于某一氏族。”

    团藏将照片递给他们,以方便他们进行更详细的对比:“我想比起秘党领袖的姓氏,更重要的是他居然和千手柱间有过交流,也许双方还结下了什么我们所不知的盟约。再大胆的假设一些,我听说柱间手头的龙骨是与密党交涉后得来的,说不定早在那时,他们就已经确立了某些协议。背着校董会勾结密党,我想这个罪名足以让他离职查办了。”

    六月的东京偶尔也会下一场凛冽的雨,雨雾朦胧的将这个都市笼罩,从落地窗内看去,只觉得像是被锁在水晶球中的一片幻象,一捏即碎。越是处于高处,越是能看清全景,也就愈发的生出对权与力的渴望。

    斑翘着腿,一手搭在沙发上,一手端起侍者送来的牙买加蓝山咖啡。

    咖啡厅里回响着一首十八世纪的钢琴曲,这个旋律一度在他曾经留学的大学里风靡一时。但放到现在,早已成了某种渲染古老风格的道具,毫无韵味可言。

    “您可真是好雅兴。”有人在他的对面坐下。

    斑抬起眼,血红色的瞳孔里泛着危险的光——任何企图和他站在对等地位说话的人,都是对他莫大的的挑衅。

    对面是个年轻人,当然,在混血种这个独特的人群里,外貌并不能断定一个人的老少。那个人有着银灰色的头发,服帖的在脑后扎了短短一束。他带了一幅圆形的细框眼镜,这显得他整个人极具书生气,像是大学里常年浸泡在图书馆里的文艺小青年。他那双细长而暗含锋芒的眼睛藏在薄薄的镜片后,像是隐忍不发的利刃。

    “您这样的眼神真是让晚辈受宠若惊。”青年从容微笑着,“但我想您还是对晚辈的身份和目的存在好奇,所以才没有动手。”

    “我给你一分钟。”男人低沉一笑,抿了一口咖啡,“我对遗言不感兴趣。”

    他在说这话时,全身扩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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