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1/1)
“啊嗯!陆歧啊啊啊!”
到最快速时,铺天盖地的倾泻,杨宁叫得声音都没了。
指腹快速的滑动,淅淅沥沥的液体溅出来,一股又一股,浇在男人大腿上。
杨宁脖颈仰得笔直,其他地方软成一滩烂泥,意识在天上飘,但还是知道发生了什么,终于捂着脸断断续续地哭起来。
“阿宁,哭什么。”陆歧揽着人,开水,抹了她眼泪,带着人移到镜子前,“睁眼看看,不脏,你很美。”
杨宁被迫转过头,只看了一眼再忘不了。
镜子里的人哭得眼角潮红,乳头红艳艳的挺着,周身都是暧昧的痕迹,
腰上被他健壮的男性臂膀揽着,热水淋在他们交缠在一起的躯体上,紫红的肉棒还顶在被插得淫水横流的穴肉间,浊白的液体顺着流进下水道,凌乱的简直没眼看。
陆歧,一手还揽着她纤细的腰身,下身的粘液被冲干净,低声在她耳边诱哄,“很漂亮不是吗?”
杨宁难堪地撇过头,抽泣声渐渐止住,小声哀求,
“别看了我,我呜我饿!我们去管烂摊子嘛”
两个小时后,陆歧去管凌云的烂摊子,杨宁缩在外边秘书办公室的宽大扶手椅里啃早点,奶黄包、香辣鸡锁骨鸡翅膀炸鸡腿,调辣粉包还不小心洒桌子上了。
秘书小姐咽了声口水,开始想午饭吃什么,要不也去吃烤鸡!
“宁小姐”
杨宁仰了仰头,示意她说。
“凌云会破产吗?”?
“应该不会吧!”杨宁找了张餐巾纸擦干净油,说道,“叫我杨宁吧。”
“听说要裁员了?股票已经跌停?陆总怎么想的那我们会失业吗?”
杨宁不说话了,失业,谁也不敢保证,集团权利重组,运用法律的武器来解决问题似乎更高效,但伤敌一千,自损两千,在外人眼中,陆歧跟她是两条疯狗也说不定。
不,没有她,只是陆歧,疯狗陆歧现在没人敢欺负,杨宁以为他会忙碌,她自己照这个情况,是不是也要失业了。自从调到市局去,三个月内休了两次假,魏蓝又去哪儿了,长得那么像会不会是她妹妹,陆老,我们这是在相互扶持吧?
“宁小姐”
杨宁点了个头,三十秒内心思转了百道弯,提醒秘书小姐给陆歧订份外卖便去休息室补觉了。
下午五点准时被叫醒,陆歧给她裹上衣服,问道,“想吃什么?”
“回去做吧!”杨宁眨巴了下眼,没精神地想:除了吃就是睡后来加了一项,还要做爱。
土豆闷牛腩,懒人饭,青豆香肠胡萝卜大米扔锅里,开始做。
陆歧开始扒衣服,用力揉捏着她的小乳包,杨宁挣扎了会儿,被他强壮的身体压着,反而把自己力气给挣扎没了。
杨宁做饭,陆歧做她。
仰着脖子把最脆弱的地方露给他,陆歧一口咬下,又吸又舔,吮出个暧昧的红痕,紧着人大力冲撞。
杨宁被他撞得陷在厚厚的沙发里,眼神泛散,不一会儿开始呜呜咽咽叫。
陆歧“心疼”地停下,一把搂着她软糯到紧致的腰身抱着人起来,找了个好姿势,顶在墙上插。
淫水流了一地,杨宁叫的声音都哑了,陆歧把人放卧室门口的椅子上,拉开她腿往上,门户大开,自己斜往下狠狠的插,这个姿势够深。
后半夜,杨宁被他翻了个面放床上,声嘶力竭地哭求他,干的挣扎着往前爬,又被他蛮横地拉回来。
“乖阿宁,唔,马上就好了。”声音却温柔地不像话。
骗人。杨宁被他干得腿都合不上,根本就是骗子,之后好几天睡觉离他三丈八尺远
2月7,除夕的前一天,局里来了具尸体,杨宁回去述职,顺带给王主任打下手,终于暂时结束了这样的生活,晚上回老宅,终于又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魏蓝妹妹。
?
虽然陆歧曾好笑地反问过她,“你觉得你可能会有妹妹。”
当然不可能,她父母都不知道是谁,哪来的妹妹。
当时陆歧正嗅着她手上满满的消毒水味,在这之前他们的上一个话题是讨论她这工作又脏又累,回家不干了,陆氏凌云家大业大,虽然国内产业要破产垮台了,但国外的好几处生意都还在,养她一个人大手大脚几辈子都行,何况她什么都不要,哪里会大手大脚。
杨宁忍耐着,大概是这些年被他宠得太好,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好不容易毕业,学有所成,现在终于可以走自己的路,自己养自己,不必再害怕以前的害怕了,辞职回家,怎么可能。”
自己养自己,心疼她太累让她回家所以就是在断绝她生活的后路,那自己在她眼里又是什么
那天陆歧气急,把她绑在床上操。
现在,是在厨房,魏蓝推门进来看到杨宁时,她正拿了把切菜用的骨瓷尖刀,刀尖上滴着血,地板上躺着一坨不知名哺乳动物肉,衣袖处还糊了一摊血,像极了凶案现场。
魏蓝恐慌地后退一步,很快又镇定下来,意识到凶案现场那坨肉只会是人肉,试探性地问:
“宁小姐是要做饭吗”
杨宁把刀放下,一个跟她样貌八九分相似的人喊她小姐,舌根有种莫名的滋味,发苦。
“牛肉我会处理,我,我来吧。”
人对自己的面貌总是存在一个模糊的认知的,杨宁想,她还是不觉得像,当天晚上额,当天晚上陆歧不在,除夕夜去问陆歧,陆歧在,她又不在。
“不是。”杨宁把手套摘了,意识到她这话没头没脑,又说,“不是做饭。是实验点东西。”
魏蓝看见她本子上画的图像,不懂,但求知欲或者说是其他点什么东西让她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
杨宁把戳了几个洞的肉块放进急冻室,回过头耐心地给她讲解。
“是画的伤口的基本形状,比如说用这把刀,正常人右手使力正对着捅,刀锋会像左,上斜下平”
第二天,杨宁回市局,在会上作为技术室法医科的发言人把这话重复了一遍。
“阿宁她脾气很好,不会为难你,洗衣服这些事交给阿姨就行了!”
“不是。”?
彼时,魏蓝正凑陆歧面前,小声回道:“不是。宁小姐没有为难。是,是我没事做,太闲了”
她小声乖顺的模样,这点来说跟杨宁也很像,陆歧眉头缓了下来,提醒道,
“那边学校手续已经办好,你三月份没几天就可以走了,我不希望你去招”
“陆先生,”魏蓝打断了他,
“我听他们说,凌云是不是要宣告破产了,我这些会不会太给你添麻烦了”
“不,不是。”“我的意思是老陆总也是这样帮助宁小姐的?”
陆歧没回答,目光沉静地落在花园深处的那一大片红玫瑰上。
片刻后,他指腹轻轻磨挲着口袋里的丝绒小盒子,想要说点什么,魏蓝却已经抱着衣服跑了,佣人正在招呼她把弄脏的衣服拿过去。
除夕夜,衣服的主人没回来,正在市局加班加点。
陆歧等了她一晚上,面前她最爱吃的菜没了热气,被撤走,电话还是没人接。
陆歧慢慢回忆,在之前跟她说的最后一句话是在吵架,不,不是吵架,她向来不吵,只是不说话,被他干得在床上咬着拳头哭也不说,冷暴力拒绝
陆歧揉着眉头,陆坤帮助她,把她培养成了像猎狗一样迅速,像皮革一样坚韧,像钢铁一样坚硬的新一代,
他眸色发暗,终于在隐隐有了怒气的边缘,只是不知道是对杨宁除夕夜宁愿加班也不愿回家的怒气,还是对那个“培养”她的老陆总的怒气,魏蓝出现了。
小脑袋探了个门缝进来,小心翼翼道,“白天我忘了说了,宁小姐说,她可能要加点”班。
“你多少岁了?”
魏蓝猝然一惊,门没扶稳,四仰八叉从外边摔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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