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縛》少爺X廚娘 (四)(1/1)
《食縛》少爺X廚娘 (四)
下兩章上肉收費,第五章1493字,完結篇109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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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蒟入葉家,不曾簽契,大奶奶欣賞她的手藝,也珍惜她的人,說隨她去留,只要葉家待她好,她無須離開。
後來他心裡還怨過大奶奶,哪有不跟廚子簽契的人家。
這回將阿蒟「買」回來,打了十年的契。
他就不信過十年,她還有氣力跑。
她已含入羹湯,鼓著腮兒要哺給他,那模樣甚是可愛。
他心頭蕩漾,動情親她臉頰一口,她一驚,將蓮子羹全嚥下去。
大少爺心又堵了,他承傳娘親美貌,生得也是丰神俊朗,難道還比一個殺豬的莽夫差?
偏念頓生,大掌用力握住她乳,生出五指紅印,她疼得咬唇。
就讓妳疼。
阿蒟是個怕疼的,因此料理時格外小心,避免刀傷火燙,慢工出細活。
「妳怕什麼。」他冷冷問。
她怕什麼,自然是怕他親暱,怕一顆心淪喪在他的溫柔親吻之下。
「奴婢....奴婢沒有怕。」
「還不老實。」他狠狠揉捏起乳兒。
「大少爺....疼.....」
她實在受不住,只好開口求饒,他聽她喚得可憐,也再狠不下心,鬆開手。
不知怎地,就想折騰她,可她疼痛,他也難受。
忽然又溫柔起來,輕輕吻過被他捏紅的乳肉。
她要被他弄瘋了。
憐愛復欺侮,欺侮復憐愛。
「好好餵我。」
大少爺令下,她只能又含口蓮子羹,羹湯早已失去冰涼的爽口。
他俯頭與她唇相貼,她慢慢將湯汁哺去他嘴裡,有顆蓮子停在舌下,她用舌尖遞去。
被吮住舌尖時,她身心顫慄,是逃不過這人了,往後無論是做他玩物,還是通房妾室,她只能心甘情願。
廚娘順服的態度,讓大少爺心頭好過些,他溫柔地吸她舌肉,吸得她合不攏嘴,口涎混著羹汁從嘴角流下,滴滴答答掉落乳兒上。
原來阿蒟的嘴兒,吃起來是這滋味。
他舔掉乳兒上的涎液,見那五指紅印仍在,起身將她扶到床上。
「不許亂動。」
妓子以身承歡,卻不讓恩客親嘴,嘴更貼近心,她已讓他親嘴兒,代表一個女子放下了抗拒。
阿蒟乖乖地坐在床上沒有動,只是羞澀地遮掩著自己雙乳。
大少爺開門,不知去對廊簷下的李珅吩咐什麼,過了一會兒,他拿著大白瓷碗回到房中,裡頭是碎冰。
「手放開,瞧妳紅的。」
他取一小塊冰角,敷在她乳兒有紅印處,見她哆嗦,他還故意壞心地用冰角擦過她乳尖,那嬌嫩的肉珠馬上豎起粒粒疙瘩,她當真是激發他內裡所有的惡意,葉家大少爺可是出名的正人君子。
她忍著那種刺激,任大少爺撫弄。
冰溶化成水往下流,沾濕她襦裙一大片。
「脫了罷。」他道。
順手將那小盅百合蓮子羹放入大碗裡,繼續冰鎮。
從前他雖喜愛阿蒟的手藝,畢竟錦衣玉食慣了,也偶有浪費。
如今是半點捨不得,因他這才醒悟,阿蒟會離開,會生老病死,她不是永遠都會在葉家的廚灶給他們做吃食。
「妳是要留宿在我房中,等裙子乾了,明早回房,還是要我讓李珅著人給妳取件裙子來換?」
大少爺這回倒不冷中帶刺了,他用一貫地溫和語調,給她選擇。
兩種選擇都丟人。
李珅雖是個嘴緊的,可她夜夜都在大少爺房內停留甚久,再過些日子,必然人盡皆知。
她忸怩地褪下襦裙,赫然驚見褻褲亦是濕透,慌忙又用裙子蓋住。
讓大少爺弄乳兒弄這許久,身子管不住地流水。
「可冷?」
他彷彿沒見到廚娘那羞人的濕痕,輕撫她玉臂,觸手溫熱,已不像方才冰涼。
她才要搖頭,又聽得大少爺道:
「小褲也脫下罷,濕漉漉地,穿著難受。」
臉轟然燒紅,看也不敢看他,更不敢動。
「總是那莽夫幫妳脫麼?」
他問出口便後悔了,這種問題真是問來膈應自己,又教阿蒟也難受。
何苦。
好在他的廚娘什麼也沒答。
他探手過去,見她沒拒斥,便拿開遮掩的襦裙,道:
「抬抬臀。」
輕手輕腳地替她褪下褻褲,她僵硬卻順從。
渾身赤裸的阿蒟,腿臀飽滿,腹肉柔軟,看起來格外豐潤,也像什麼好吃的肉品一般。
他喉結起伏,端起冰涼的蓮子羹遞給她。
「還沒餵完呢。」
她只好跪坐於床,舀起蓮子羹,餵到大少爺唇邊。
他吃下那口:
「別用湯勺。」
再用乳兒餵他,只怕要弄污床褥,她舀起一杓餵給自己,復傾身渡給他。
他張嘴接過,用舌尖去勾出她嘴裡的百合瓣兒,勾得她心如鹿撞。
兩人身子並未相觸,卻比抱著還要火熱。
阿蒟笨拙得不像曾嫁做人婦。
大少爺升起一種古怪的滿足,他並不知曉,他的廚娘在面對那屠夫時,可無如此害臊。
沒有動心,何來嬌羞。
在所愛之人面前,才會卑微,才會憂心自己不夠好。
見她有些發顫,他伸手摩娑她背脊安撫。
被撫過的肌膚,竟酥麻得猶如過電。
屠夫的手粗糙,撫摸時她也是舒服的,可大少爺的掌心光滑,卻反叫她顫慄不安。
像是會吸走她的魂兒。
她不敢要他別摸,只能閃躲。
大少爺蹙眉。
難道那莽夫不摸妳?
他分不清心頭是酸是疼,索性兩手掐住她帶肉的腰枝,被這麼一掐,蓮子羹險些翻倒,他從她手中取過,擱回桌上。
廚娘整個人都被大少爺按在懷裡,兩只豐滿乳兒,緊貼著男人胸膛。
他也不管什麼蓮子羹了,稚氣地道:
「就要摸妳。」
然後手在她背脊腿臀間巡弋來回,觸到她圓鼓的肉臀時,情不自禁揉捏。
肉多,應是不疼罷。
她被摸得魂不守舍,只知自己腿心如洩洪一般。
他任由她的淫液也染濕他的衫褲,不住地撫摸她。
是夜,那碗百合蓮子羹,終是未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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