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腹子(H半纯生伪3P生子性瘾帅哥受宫廷he一点剧情)(1/3)

    流光要生了。

    剧烈的腹痛将他从浅眠中弄醒,窗外尚是未明朗的清晨。

    昨日还是断断续续、似有还无的疼痛,今日已成一阵紧似一阵的宫缩。他勉强支起上半身,一只手撑着不堪重负的腰,另一只手抬高枕头,垫在背后。人方如释重负地靠了上去,下一阵疼痛便从整个半身传来。

    流光扶着高高隆起的腹部,肚子变得坚硬,隐隐有下坠之势。他稍稍张开腿,试着稳定呼吸。这阵动静弄醒了睡在榻上的靖。

    靖料到孩子出生就在这几日,是以一直守在房中。

    他一睁眼,就看到流光浑身薄汗、忍耐痛苦的模样。

    那过去总是纵马京师的一军之主流光,高大俊逸,是京城无数姑娘芳心暗许的对象。自打改朝换代、幽居在这山中以来,对待外事,他的神情日日清冷,人也变得沉默,肌肤相较过去苍白三分,除却等待诞下腹中胎儿,其余毫不关心了。

    御医靖一路看着流光的肚子隆起、膨大,既觉得心痛,又有一丝不甘。

    这胎儿并不吉利。

    它将流光折磨得像是变了一个人。

    眼下先为流光接生为要。

    靖胡乱披上衣服,来到床边,帮流光脱下汗湿的衫子。承受分娩之苦的玉体在他的眼前赤裸地颤抖,是过去无数个日夜自己曾经抚摸、占有的高贵身躯,流光大着肚子高潮时的样子也与现在有几分相似。双目紧闭,大腿濡湿,胸口绯红。

    靖反复告诫自己,现在不行,忍耐不该有的欲望,待这不吉利的孩子平安产下。

    “流光。”他小声呼唤挚友的名字,“张开腿,让我看看。”

    流光顺从地分开双腿。

    圆润紧实的大腿中央,娇嫩湿润的产道已有了小小的开口,透明的蜜液从中滴落。流光勾起足尖,发出一声难耐的痛呼。

    “阿靖……我好像要生了……”

    他的手抓着他的手腕。

    靖滚动着喉咙,下身一紧。他强迫自己移开视线,望向流光的眼睛,坐到床边,把流光抱在怀里,温柔地安慰即将生产的友人。

    “嗯,顺利的话,今天就能诞下孩子。但现在还要一段时间,你好好休息,保存体力。”

    流光敏感地察觉到他的异状,在忍耐过这阵宫缩之后,勉强笑了笑。

    “你刚才……是不是……想操我……”

    靖的心脏跳漏了一拍。

    “是。”他抱着他,老老实实地承认,两只手安抚着流光赤裸的肚子,“你放心,我还分得清轻重……”

    “要操就快一点……”流光虚弱又有些急躁地说,“我不想到时候生到一半,还要看你欲求不满的样子……呃——”

    “不行。”

    靖微微咬牙。

    “胎儿受惊就不好了……这可是他唯一的血脉。”他说。

    “……我没关系……反正他要的只是孩子……”

    “说什么傻话。”靖略微收紧手臂,“你这大人平安,孩子才能好好地生下。”

    流光不说话了,躺在靖的怀里,尽力调整呼吸,好让宫缩轻松一点儿。

    靖心酸地陪着他,等待宫口扩张的缓慢过程。这是流光的第一胎,恐怕也是唯一一胎。陪着流光这些年,见他受此孕育之苦,靖纵是再有私心,也不愿让流光再为自己怀孕一次。

    他又不是先帝,对自身的血脉毫不在意。有没有后,有何要紧?先帝若亲眼见到流光此刻生产时的模样,还狠得下心令他孕育子嗣么?

    ——当然。他暗暗苦笑。那可是先帝啊,连自己的命都能算计的人物。若那祸害活得久些,把流光藏起来,让他多生个几胎,亦无不可能。

    “……你在想什么?”流光气若游丝地问。

    “在想……你受孕的时候……我们也是这样……我抱着你……”

    “呵……”

    他抱着他,看着他被先帝糟蹋。或者说,是自己和先帝一起糟蹋他。

    ——不该这么说吧。流光,是喜欢的,是情愿的。先帝滚烫的精华毫不留情地注入流光腹中深处之时,流光分明露出了畅快满足的表情。

    “里面在抖呢,流光。”先帝似笑非笑地说,一边掰开流光湿漉漉的屁股,好让自己深入到更深处,“下面的嘴,原来这么喜欢喝我的东西吗?早知道就早点都喂给你。”

    流光的眼角溢出泪水。

    “嗯……喜……喜欢……啊啊……”

    他有气无力地呻吟着。和那柔软的声音不同,身上的肌肤时而绷得紧紧的,小穴有力地痴缠着先帝的龙根。

    “可惜了……”先帝幽幽地感叹,“若非我快要死了,今晚便让阿靖也来浇灌你这饥渴的子宫,那景象一定十分美妙……但这一次,就让我任性而为吧。你现在怀上的孩子,必须,也只能,属于我。待我身后,你若愿意为他生,那我……也管不了那许多了。”

    这炙热的话锋中带着几分威胁和冰冷。靖心中一震,低下头。

    “臣不敢。臣的本分是照顾好将军,……和龙胎。”

    “你别被他吓到。”流光靠着他,双腿则勾着先帝的腰,低沉的嗓音带着情热的妩媚,亦有报复的快感,“……他什么也做不了,连和女人多生几个孩子也不行……他就只能……只能折磨我……”

    “流光……”

    先帝低吼一声,昂扬的巨物再次插入早已湿透的产道。

    “啊——!”

    阿靖不再理会这对情人咬牙切齿的情话。他低下头,双唇吻上流光挺立的乳尖,舌不断扫过那敏感充血的小东西。流光匀称挺拔的身子在他的怀中激动地发颤,下身涌出的淫液将床单染得透湿。

    流光喜欢这样。他也知道。

    那段时间,他们三人几乎未曾下床。先帝的衣衫换得勤快,流光却整日赤裸而懒洋洋地歇在床上,美丽的肉体让靖从未停止饥渴。

    流光不怎么动,却瘦了。

    都是先帝狂性大发的缘故。流光的腰没一刻全然属于自己,都在那人的掌握之中。极偶尔,先帝在休息时也想发疯,便令靖用物件伺候流光。事不关己地凝视流光高潮的模样,对先帝来说,也有一番趣味。

    “你下面的小嘴连这么粗的东西也吃得下……不让你为我多生几个,真是可惜了……都怪我,太过仁慈……”

    先帝略含怒气地感叹。

    先帝预见到自己将遇刺身死。尽管百般防备,为防万一,还是决定与流光留下孩子。

    或许孩子只是借口。

    先帝年少时尊重流光,不愿将他收为后宫,宁可看他威风凛凛、权柄煊赫,受世人崇拜。但在最后的时间,先帝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狂性。

    “早知道便不让你上战场,多培养几个亲信,每日轮番来操你……”

    “哈哈……哈哈哈……啊啊……”流光边呻吟,边笑道,“除了阿靖……你又……信得过谁……?万一我怀上别人的孩子,你怕是做梦都要气醒了吧……”

    靖目睹了流光辗转承欢时那满足的表情,那时他才忽然懂得——

    ——原来世人所见、高贵俊美的将军流光只是表象,原来那无往不利的人,真正渴望的也是这一刻。

    先帝还是去了。他的预言从未失准。

    “你爱他吗?”

    先帝的葬礼上,靖忍不住问。

    “我不知道。”流光着一袭雅致的白色玉袍,淡淡地说。

    他的腰肢依然瘦而劲。但靖却从中看到了一丝异样的柔和。

    靖暗暗捉住流光的手腕,试探那蓬勃的脉息。

    “你有孕了。”他宣布,意料之中,“我们得马上离开京城,以免被今上捉住。他不会放任我们两个先帝的亲信留在这里,更不会允许你有孩子。”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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