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腹子(H半纯生伪3P生子性瘾帅哥受宫廷he一点剧情)(3/3)
淫液顺着他的手指向下滴落。
“你这样太费劲了……”靖叹到。
他凑上前,拨开流光的手,嘴唇吻上湿漉漉、尚且闭合的产门,舌头强硬地舔了进去,扫过激动的褶皱和凸起的柔珠。
“啊啊——!”
流光的胸膛一片粉红,眼角落下生理性的泪水。从子宫喷出的热液溅了靖一脸。
“抱……抱歉……”
“看出来了,你是真的憋坏了。”靖淡定地舔去脸上的汁水,“别太激动,否则我还没吓到孩子,你先把孩子吓出来了。”
“那也不坏……它在里面太久了……”
“别动……你抬起来一点儿……护好孩子……”
流光依言,靖便谨慎地顶了进去。
方才高潮的身体,依旧十分敏感。
“嗯嗯……哈……哈啊……”
流光一边护着肚子,一边努力放松身体,好让快感柔和地缓解。
“啊啊……好……好厉害……阿靖的家伙……”
整晚绵延春光,他总算满足了。
话是这样说,孩子也因此变得不耐烦,从第二天起,便开始在他的身子里躁动,到了今日,终于要出来。
暮色四合。
流光的产道,被撑开了一条长长的缝。
他虚弱不堪地倚在抬高的枕头上。靖点上灯,为他又擦了一遍身子,望着那饱受苦难的产门,既心痛又有半分兴奋。他压下这不该有的欲望,抱起友人,呼唤着他。
“流光,流光,可以用力了。”
“……可以……可以了吗……”
“呼吸,一、二、三,用力……对,就这样,我好像看到了孩子的头皮……”
他帮助流光固定大大分开的双腿。流光扶着变形的肚子,努力推出孩子。
“啊——!我……我不敢……”
“没事,不要怕,产道的情况还不错……”
“嗯嗯——啊——”
“再用力些。”
“啊啊——”
忽然,产门一阵被撑到极限的开合,伴随着流光的一声令人心碎的痛呼,胎儿的脑袋一股劲儿地滑了出来。
“很好!流光!孩子的头出来了!”
“是……是吗……”
“嗯!再加把劲儿!一、二、三……”
靖托住正连在流光的大腿中央、孩子的头颅。
“啊————!”
难以言喻的怪异痛楚穿过了流光两腿之间的产道,他感到什么巨大的物件撕开了自己的身体,不停地翻搅,从唯一的出口中蛮不讲理地钻出去了。这瞬间的酷刑结束过后,是巨大的空虚和轻松感,和疼痛的余威。
下半身被掏空了似的。
他疲倦无比地倒下来,陷在枕头里。房间内忽然传来婴儿的啼哭声。
结束了……吗?
已经无法判断哪里还在痛,是不是有什么地方流了血。
“真厉害,流光,下面没受什么伤哦?孩子也很健康。接下来还要娩出胞衣,对你已经是小意思了,对吧?”
“我……我不知道……”
“要看看孩子吗?”
“别……别让我看到……它把我害惨了……先帝……那家伙……”
流光疲倦地扭过头去。
靖明白,比起刚出生的孩子,还是此刻的流光更为脆弱。
胎盘顺利落下,自然,对流光来说,这依然是个痛苦的过程。靖尽快收拾,安顿好孩子,回到床边。流光无精打采地靠向了他的肩膀。
“没事了。”靖拍着他的手臂,“好好休息,什么也不要想了。等你的身子恢复好,把这孩子送回京城,我们就再也不管那边的事。——还是说,你想留下他?”
“按先帝的意思,把他送走吧,这本来也是为他做的事……”流光无力地说,贪婪地依靠着靖的怀抱,“早知道这么痛……我就不会……不会……”
“高兴一点儿,你现在可是做父亲的人了。”
流光勉强笑了笑。
“如果一定要遭这番罪,果然还是……还不如……让你当爹较好……至少我会觉得……比较值得……”
靖心中一震。
“说……说什么哪……”
流光闭上眼睛。
他太累了,很快沉入梦乡。
按照先帝的计划,孩子由皇贵太妃的亲信秘密接至京中,作为由贵太妃所出、先帝的遗腹子,暗中抚养,等待复仇的一日。
那孩子与先帝十分相似,更添流光几分怨怼。他虽有些淡薄的离愁别绪,倒也不觉十分可惜。
分娩数日过后,流光下了床。
“……这两条腿好像不是我的了。”
“骨盆要复位,还需一些时日。”靖扶着他在屋里散步,“……胸痛,可有缓解?”
流光脸色一红。
“你把……把那些不成东西的都吸了去,我自然也就没什么可痛的了……”
毕竟是个男人,就算有几滴乳汁,亦十分稀薄,无论如何也不够婴儿吃的,对他的身子,更是一种妨害。但这毕竟是身体本能所出,靖作为医生,疏解身子当属义务所在。他做此事,是真不含过多的色欲之心。况且他的唇舌,也比不知节制的婴儿温柔多了。
生完孩子的流光,有时显得很别扭。
婴儿走后三日,自觉元气已复的他,懒洋洋地靠在靖的身上。
他一动作,靖便察觉了他的心思。
“……不行。”靖坚决地说,“这会儿比你怀孕时还不可以。乖,再忍一个月。”
“我感觉你从那天起硬到现在了。”流光狡猾地挑逗他。
“你可以用嘴。”靖不为所动,“当然是上面那张。”
流光委屈极了。
“那对我又没什么好处。”
他光滑的大腿缠上靖的腰。靖的喉咙一阵滚动,把他推开。
“一个月后,我保证让你三天不下床。现在不行。”他粗声粗气地说。
“就只有这些吗?”
“还要什么?”
流光神秘地笑了,捉起靖的手,放在自己尚未完全平坦下去的小腹上。
“答应我,要全射在这里面,一,滴,都不许流出来。”
靖喉头一紧。
“……我看你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你的表情说你很想试试哦。”流光温柔地贴在他身上,“……第二胎就会容易多了,对吧?”
“……嗯。”
“那就听我的。是我想要。”
“你太犯规了。”
“有吗?我一出生是这样的身子,本身就是犯规了吧?”
“……是啊。”
“那么物尽其用。”
他现在用那张嘴说着远远超出常识、不知廉耻的话,让靖哭笑不得。“流光,你不是东西。我和先帝——至少是先帝还健康的时候——我们都希望你……不会受此影响。当然,要是你心里喜欢,另当别论。”
“我答应你,不会糟蹋自己的。”
他确实遵守了诺言,在靖设定好的时间前,没有缠着靖和他缠绵。但时限一到,流光就迫不及待地将靖拖上了床。
他们折腾到后半夜,双双沉沉睡去。压抑了数个月的精华一股脑儿地将流光的小腹灌得微微鼓起。他入睡时两条腿分开搭在靖的身上,下体湿哒哒的,像拧不紧的水龙头。
另一个全新的胎儿在他的腹中悄悄形成。这件事,是两个月后他们才知道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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