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辆车子*(有增加)(1/1)

    七辆车子*(有增加)

    进了卧室,朴正昌从书架拿下一本相册递给妙言,妙言接过,左右观望一下,发现这里没有凳子,便坐在了床边。

    朴正昌挨着她,为她翻开一张人狗合影的照片。照片上男人身形颀长,肤色黝黑,戴着一副墨镜,他正牵着一条金毛寻回犬,金毛跪坐在地上,耷拉着舌头,十分憨厚忠诚。

    妙言指着照片问:这是你?

    你连我都认不出?呀,平时面对我只知道看我大腿。朴正昌不爽地说。

    她反唇相讥道:照片上瘦,跟你现在不一样。

    朴正昌发出轻叹,伸手圈住她的腰身,那时候周围都是死尸,吃人肉么?

    好了,妙言把相册一合,不要跟我说打战的事,还有别的照片吗?我看完就走了。

    他沉默,下巴在她肩上蹭了蹭。

    他和金毛的合影仅此一张,但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沉默半分钟后开口道:陪我分担难过。声音格外轻柔。

    妙言站起来,我要回去了   我丈夫很快就会回来。

    不急,朴正昌拉她下床,翻身将她压倒,我只要一个小时。

    他们好些天没接触了,他的身子甫一贴上来,妙言就感受到了他的坚硬,而她此前被他填满慰藉的滋味一下子涌上来,全身酥酥软软的直想找个东西依靠和抱紧,就在他的手伸进她衣服里触到了她的肌肤,她身子轻颤,忍不住哼出声,再也来不及拒绝。

    啪嗒一声,他的皮带应声而落,木地板上还有他们七零八落的衣物鞋子。他不舍得浪费任何一分钟,所以雷厉风行,也就只有在准备进入他疯狂渴望的小穴前,他顿了顿。

    因为妙言双手软绵绵地抵在他胸膛,仰起水汪汪的眼睛说:戴套

    做可以,但是不能让她怀孕她今天的原则。

    朴正昌第一次见她不反抗,机会难得,便毫不犹豫地扭头,于她反悔之前在房间里找到了安全套。

    终于,他把自己送进她紧密的身体里,见她微微皱眉表示痛觉,他暂时不动,双手轻抚她的玉乳和小腹,待她眉头舒展,轻轻地哼声,他就知道可以用力了。

    他把她的双腿架到自己双肩上,以做俯卧撑的姿势,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对着她底下的小穴一阵猛攻。

    不消几分钟,妙言的脸上染上了粉红,红润的小嘴微张,不断地轻声吟哦。朴正昌问这样累不累?她回答不上来,他便放下她双腿,换了个姿势。

    他让她侧躺着,而后他拉高她一条腿,从侧面进入。这样的姿势可以让他抽插速度很快,不过几十下,妙言就已经紧缩到受不了,身子抽搐几下,到了一次高潮。

    知道她的身子敏感,朴正昌停下动作来等她,但是下半身以上的手和嘴不愿停,他揉弄她硬成小果实的乳头,嘴唇贴上她后颈轻轻地吻,待她喘息渐缓,他掰过她的正脸,吮吸她的双唇。

    之后亦是如此让她停顿休息两回,他保持着侧入的姿势,深深用力地往她穴口插上去,她高潮迭起,水流得一塌糊涂,直到他快受不住她的销魂呻吟了,翻身压上她的白嫩身子,在她两腿间狠狠发泄几十下,射在了套里。

    这一个小时已经进入尾声,得到安慰的朴正昌利索地穿上裤子,一把提到腰上,系好皮带,再慢条斯理地捡起地板上的衣物给床上的妙言穿上。

    他倒是得到了满足,只可怜了妙言头额角濡湿、头发散乱,还衣衫不整,她穿好上衣坐起来,眼红红地瞪着他。

    好了,你的安慰让我好多了。朴正昌裸着上身,脾气好极了,他把她一双脚踝拉到床沿,拿起地上的高跟鞋就要为她穿上。

    妙言脚一缩,一边用手指梳理着长发,一边傲慢地问:下次还想我安慰吗?

    他连连点头。

    妙言又说:你那么想跟我做,我不能白给你,如果你答应我的条件

    我答应你每次都戴套。朴大狗的眼神更为逼切。

    不止这点,你还至少得答应不能威胁我和金浩然,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事,你堂堂上校勾引已婚女人

    不是你勾引我?他突然说。

    迎接他的自然是她的眼刀子,她啪的拍一掌他的手背,冷冷地说:不答应就从我身上离开!

    哎一古,朴正昌眯起眼睛审视她,你这女人,对我也这么凶,还要答应什么,我直接服从你。

    他并不开玩笑,要知道男人对女人的忠诚程度取决于床上的满意度,如果她再凶点,在床上多对他提些要求,但是床事令他满意,他会变成忠犬。

    他握住她脚踝,为她把鞋套上。妙言下床,理了理衣服,对他说:你还不能干涉我领养孩子的事,还有,没我的同意,你不可以擅自去官舍找我。

    朴正昌说:最后一条不同意。

    不同意就别想跟我上床!

    这不成立。不管怎样,只要我想,我就可以去找你,比如,之前很多很多次。

    妙言看着他,眼神无比坚定,现在开始,我会把金浩然的枪拿在手里,准备跟你同归于尽。

    嚣张丫头,朴正昌歪了歪嘴角,在即将缴械前加个条件,但我每周必须见你一次,否则,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果然狡猾无耻!妙言美眸在他身上流连,直到他的嘴唇吻上她脖子,她一闪,才说:那就先这样决定。

    朴正昌微笑,全然忘了自己刚刚痛失爱犬。他的手从她腰上移到她手指,牵住,走夜路不安全,我送你回去。

    妙言甩开他手,走在前面说:你想裸奔吗?

    他乖乖听话,取了一件衬衣穿上,一边系着纽扣一边陪她下楼。

    保姆在一楼看见他们下来,就凭朴正昌系纽扣的姿势,保姆十有八九地猜到了他们刚刚发生什么,不过她是自己人,看见了也只能当没看见,低眉顺眼地把妙言当成客人一样,还说了句:路上小心。

    晚上,朴正昌躺下床时发现他的枕头上有几根长头发,他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夹进一本书里。

    十月份,首尔入秋,天气开始凉爽,一出官舍,满地都是金色的枫叶,每天扫都扫不干净,有风的时候枝头下红叶纷飞,美得非常有意境,也难怪,21世纪的人都喜欢秋天来首尔旅行。

    说到21世纪,对现在的妙言而言仿佛有一千年之远了,渐渐习惯了70年代的军旅生活后,她已被这里的风土人情同化,过生日喝海带汤;有事朴正昌;无事金浩然。

    她的事都是朴正昌带来的。

    他一周至少来找她一次,有的时候金浩然出差,他会来两次,一进门就对她上下其手,按在沙发上狠狠发泄。有两回,金浩然不知是不是被他派出去的,去了一周,他猖狂地要带她出去小住,她不肯,最终还是被他强硬带上车。

    来到小洋房,当然是更方便了他发泄兽欲,只差没把她吊起来,他晚晚将她身子折来折去,抛高按低,浪潮一波接一波,肆意玩弄,每每把她累得精疲力尽,沾到枕头就要睡着。他竟还无耻地说:跟我在一起,你睡眠都变好了呢。

    他要揽着她睡,一条手臂垫在她颈部,一条手臂搭在她腰,怎么翻身都甩不开。碰到一次半夜下了小雨,妙言醒来,一眼对上他温和的睡颜。

    就在昏黄台灯映照下,他侧躺着睡熟,高额角高鼻梁和锋利侧脸线条一丝不苟,只是闭上了眼,没法让她看见他炯炯有神的黑亮眼睛和那眼底下暗藏的波涛汹涌。

    他均匀地呼吸着,自手臂给她传递热量和稳健的脉搏,妙言忍不住伸手轻轻比划他的浓眉,他无知觉,她又摸摸他的鼻梁,顿时,有种特殊的感情在她心里浮现。

    仿佛这个男人本来就是和她一起的,他们之间无阻碍;仿佛她本来就该是他的,只是错了一步嫁给了金浩然,而现在是她在弥补他。

    纵使这是偷情,但是在他看来却是那么多的理所当然,妙言......她觉得自己也已经被他带偏。

    她果真沦陷了。

    从他第一次强硬地挤进她身体时,她就沦陷了。之后她跨在他身上,被他上下抛弄着深入时,她哭着喊停时,一低头就见他埋在她胸前的头颅,他从她胸前抬起头,得意含笑的眼眸,微微勾起的嘴角落入她眼里,她又沦陷了。

    最坏是他不强取豪夺,他给了她不少钱,每次都给她买贵而精致的小礼物,她几时都强调不要,说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早晚被发现。他问:那你缺什么,我给你弄。

    她说要书,他便给她搬书,她房间里的书越来越多了,说不要了,他又给她扛整箱整箱的进口零食,叫她多吃些,只能胖不能瘦。

    金浩然看见家里多了好些东西,他不是不问,只是妙言说是自己买的,他对老婆不小气,就由着她了。而且朴正昌送给她的首饰,她是从来不让金浩然看到的。

    等她下一次戴上朴正昌送的珠耳环、珍珠项链和手镯戒指来到小洋房的时候,朴正昌大方夸赞挺好看,她笑了,笑得,理直气壮。

    这次怎么非得要求自己过来?朴正昌揽着她的肩和她一起进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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