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了凉了(2/2)

    我又想要使用他。

    我们两个还没有正式开始“来”，院门传来小嫚特有的尖嗲声：“哥！我回来啦！”

    他开始从下往上顶我，我脑子里有的没的想了一箩筐，好不容易逮着个成形的念想，又被他猝然顶散了。

    他一边敷衍“凉了凉了”一边重新插进来。

    我如临大敌，后背吓出一身汗，急急忙忙穿衣服，穿一半又赶紧去锁上房间的门。

    他似乎看出来了，朝我伸出一条手臂：“来吧。”

    我以为他怎么也得认认真真说点什么，紧张得手心出汗，他却严肃地道：“你院里那只鸡叫跑调了。”

    今早小嫚去上学时，分明说放学后学校组织排演话剧，她这么早就回来了？

    戴逸不慎发出短促的一个气声。

    我攥着他的两腿之间颜色偏浅的物什：“直通通就往里杵，你竟然做这样的事情，你还要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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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两个藏在屋里小声说话，这感觉异常奇怪。

    我忽然觉着有些不好意思。

    “我们来‘不要脸’一下吧。”他说着，把我扒拉过去，放轻手脚开始摆弄我。

    我等了一小会儿，他推我躺下，我问：“凉了吗？”

    “拔出去。”

    “爷爷！爷爷！你可怜可怜我吧！”他跪在床上双手合十搓了搓，“这么玩是要生毛病的！”

    戴逸叹了口气，他被捆住的两只手不知怎么就摆脱了麻绳，带着通红的两道勒痕伸到我眼前，抱住我的两条手臂，慢慢往下，搂住我的腰：“何先生，你这人，不识好歹。”

    戴逸将我翻过来，我们两个面对面，他低头过来亲了亲我的鼻梁、我的嘴唇，然后动得越来越快，我知道他快射了，伸手推他。

    戴逸睁大眼睛，又哼哼着笑了笑：“何先生说的是。”

    “你龟头是怎么一下子肿起来的？”

    床上的戴逸自觉捂着他自己的嘴避免发出声音，笑得一抖一抖，我丢人丢得满脸通红，训斥外头的小嫚：“你把舌头捋直了再讲话！”

    “我换衣服。”

    我坐在他身上瞪他：“我平生最讨厌有人可怜我。”

    就那么仰面躺在我的床上，后脑勺磕在床沿儿，整个头倒垂着，视线慢吞吞看过来，吐了一口雾。

    小嫚可算回了房间。

    我佝偻着蜷在戴逸胸口，心脏藏在他胸口里扑通扑通地跳，震得我的手心跟着扑通扑通。

    我全身的汗毛儿集体竖起来，慌忙回了床上，胡乱搬起枕头就往他脸上扣。

    等我终于使用完了戴逸，他瘫在床上，管我要烟抽。

    我洗澡出来，他还在抽烟。

    我逮空摸过放床头的手表，一看时间——她可不是得回来了！都九点钟了！

    我爬起来撑在床上，低头朝他直挺挺的鸡巴吹气，像要吹凉一碗粥那样吹了几口：“凉一下。我再用一会儿。”

    我十分不认同他的观点，正要说点什么反驳，他的两手往前一带，我整个跌在他身上，　他一只手往下，被雨淋得冰凉的手背蹭过我的腰、我的臀，然后扶住他那东西，正对准入口，狠狠插进来。

    “对了，”小嫚用捋不直的舌头继续说，“自从戴老师从咱们家那个下水井冒头之后，反味道反的好大的呀，你快点叫个人给疏通一下嘛，我睡觉都不敢开窗子了！　”

    我不舍得就这样就做完，他加快抽动，我怕他要射，又把他踹出去。让他‘凉一下’。

    小嫚蹿到我屋门口拧把手，拧得我心惊胆战。见拧不开，她贴着门板问：“哥，你锁门做什么呀？”

    “这么晚你还要出去谈事情呀？“小嫚故意学她本地同学的腔调说话，学又学不像，听起来烫嘴，像闹着玩儿一样，功力还不及戴逸十分之一。

    戴逸那器官像是有生命，会呼吸，在我的身体里一口一口喘着气，颤巍巍地起伏。他抱着我，抚摸着我的背：“小孩儿，你满意了吗？”

    烟雾好大一团，如同抓不住的薄纱，盖在戴逸脸上，过了片刻又散了，刚一散，他又吐了一口烟。

    我坐在床边儿看戴逸穿戴整齐，他忽然弯下身，在我锁骨靠下一点、衣服能遮上的位置亲过来，又吸又吮，留了个艳红的吻痕，然后看着我。

    我便立即撵戴逸走，他趴在我耳朵边儿，小小声说：“侬脑子瓦特啦？”

    一见我推他，他就停下了，喘着气睁着一双蒙蒙的眼睛看过来：“怎么了？”

    我里面涩，他插得用力，　一截一截全进来之后就不动了。

    我知道他是骂我，可我已经被磨得没有脾气了，学着他的样儿搓搓手：“说人话吧爷爷。”

    结果他一宿都没走，凌晨四五点时鸡“呴呴呴”打鸣了，他才挨挨蹭蹭地穿衣服。

    “小嫚那一撇的窗户那里能看见的，等她睡着了我再走。”

    他照做。

    “简单，”戴逸说，“撒一把辣椒精，马上就肿了，就是褪肿得褪一个礼拜。”

    反复几次，他终于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