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什么叫做爱(1/1)

    真到了周末,可可收到主管的消息说要加班,深深叹了口气。本来只是逗逗李珏,这事越拖越麻烦,一周以来都没有实质性的有效交流让可可有些头疼,更何况她也有些馋了。

    可是社畜还是得好好干活,李珏送她到了公司,特别嘱咐道:“忙完了告诉我,我来接你。”

    她答应得好好的。

    可可发挥了极强的主观能动性,尽可能不把工作拖到明天,可好不容易干完了活,时间已经到了晚上,主管告诉她今晚有个酒会,叫她顺便一起吃个饭。

    她略一犹豫,也就答应了,毕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类酒会也参加了不少,市里就这么大,除了特别受邀从外地赶来的,多数还是本地公司参与,遇上熟人也不是那么稀奇。

    但是遇上李珏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李珏本不想参与,看可可一直不下班,就打算来这混个饭吃就撤,却没想到竟能从这把要等的人接走。可可一回头,见他一直盯着她看,就好像被狼盯上的猎物一样,汗毛都炸起来了,再也无法正常社交下去,和人打了个招呼就小心翼翼地挪到他身边解释道:“我……我来混个加班餐。”

    李珏抿了一口酒,皱了皱眉放下酒杯。

    “嗯。我又没说不行。”

    “该和你说一声的嘛……”

    眼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可可说什么也不愿意在他心里留根刺,但真叫她老老实实承认错误接受惩罚又觉得太没面子。

    李珏有些口渴,看了看桌上倒好的各类自助酒水,觉得没一个味道能下口的,打干脆去车上拿水喝。

    可可不知道他什么意思,只好跟着他到了车库,又熟练地钻进了副驾驶。

    李珏从后备箱拿了三瓶矿泉水,回到驾驶室坐下,就听到可可说:“老公,要走的话是不是和他们打个招呼。”

    他挑眉:“和他们就记得要打招呼了?”

    “不……不是……”

    “没打算走。”李珏拧开一瓶水喝了两口递给她,“上面的酒太难喝了,下来喝口水就上去。”

    “……哦。”

    可可接过水,有点不安地摩擦着细长的玻璃瓶颈,见他皱着眉地盯着自己看,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下意识地喝了两口水冷静冷静,李珏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敲着方向盘,仿佛是在计时和催促,见她要放下瓶子,李珏又用手轻轻托了托瓶底,提醒她接着喝下去。

    一瓶330ml的水见了底,可可看了一眼剩下两瓶,不由得有些慌张。

    “刚刚在上面吃了东西吗?”

    “没有,刚来。”

    “嗯。”李珏如法炮制,又是喝了两口递给可可,不知道是真的有点渴,还是就想看她喝自己喝过的水。

    等到两瓶喝完,可可都感觉自己肚子涨了起来,量身定制的裙子都能看见轻微的紧绷。

    将第三瓶水放在杯架上,李珏拉开了车门。

    “走了,上去吃饭。”

    “啊?”

    “怎么,这瓶也想喝下去?”

    “我没有,我不是!”可可赶忙下车跟在李珏身后上楼去。

    两人都是来混个饭吃,也没必要再过去和人社交,单独找了一桌坐下。这餐饭可可吃的很是煎熬,内心就是很后悔,非常非常后悔。

    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偷这个懒了,不如叫李珏带她出去开开心心下馆子了,喝了个水饱,也心里也忐忑,磨磨蹭蹭硬是没吃两口。

    和主管打过招呼,可可就跟着李珏启程返航。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两瓶水的效果也慢慢显现出来,她的小腹有些发紧,坐上副驾驶就小心地挪动了屁股,想调整到一个不压到膀胱的姿势。

    李珏瞥了她一眼,拧开了第三瓶水递给她。

    “喝不下了……”

    “晚饭不是没吃什么?喝的下。”他看了看表,“给你十分钟时间喝完。”

    他说完这句就没有再看可可,似乎笃定她会完成。

    可可犹犹豫豫地一点点盯着他的手表往里咽,终于在十分钟内勉强喝完,周围的车速缓慢得很,周六晚上的拥堵简直是无可避免,本来回家半小时的车程还不知道要堵到什么时候。想到这里,可可越发焦急。

    “内裤脱了塞嘴里。”

    裤早就湿透了,黏在身上很不舒服,可可忍了又忍,最终还是不敢惹这个随时可能发火的大佬,老老实实脱了内裤塞了个满嘴。自己的味道萦绕在鼻尖让可可羞红了脸。

    车里的空气安静下来,李珏再没有别的命令,可可也逐渐从燥热中走出,慢慢冷静,开始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李珏总是很难哄的那一个,可可有的时候会觉得他过分敏感,就是以前,错过他的电话和消息也会让他不太高兴。但可可心里明白,他难哄不是因为他矫情,而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猜的太准了。

    可可低着头,忽然有些难过。

    车里一直安静到了回家,可可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有些狼狈地就要冲向厕所,被李珏一声喝住。

    “我让你去了吗?去调教室跪着。”

    可可心说这人所谓的自主自愿比强迫还恐怖,身上什么束缚也没有,他这幅样子硬是让人不敢忤逆,非得逼的她用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拉回来,乖乖地去调教室跪着。

    仔细想想就更憋屈了。

    这次可不敢偷懒,只能跪在鹅卵石的地上,低着头假装乖巧。

    李珏很快上来了,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问道:“想去厕所?”

    可可嘴里还含着自己的内裤,呜呜呜地点着头。

    李珏把内裤从可可嘴里拽出来扔进垃圾桶,接着问:“给了你一个星期,想清楚了吗?做错了什么,一条条地说,说漏了惩罚翻倍。”

    可可的声音有些哑:“第一条,我不该一时脑热就和人……,这很危险。”

    她猜就算是不嫌弃,他也不会很想听这种内容,干脆也没有明说。

    “第二条,我不该说哥哥嫌弃我,哥哥只是担心我的安全和健康,不会嫌弃我。”

    “第三条,加完班就应该和哥哥说。”

    “应该没有了吧。”

    她偷偷抬眼,却震惊地发现李珏似乎脸色更沉了,她对上李珏的眼睛,像是触了电似的,赶紧又低下头。

    又是一段寂静的空气,好一会儿才听见李珏对她的宣判。

    “趴到桌子边上去。”

    可可知道自己难逃一顿打了,还是不死心地挣扎道:“哥哥,可不可以先让我去厕所!”

    见到李珏果然没理她,她只好挪到那张雕花木桌边趴好,看着李珏走到角落一把拔下了网线,心里毛毛的。

    虽然连手机都不在手里,但拔网线这事总还是看起来有些恐怖。

    他拿着网线在她身后站定,讲话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不需要你报数,有点骨气,别喊安全词。”

    可可还没意识到这网线是用来干嘛的,疼痛已经率先降临了。痛感尖锐又密集,惊得她差点跳起来,手指扒住桌子的花纹硬是强撑着。

    太痛了,在试过的所有道具里,可可认为这可以排在第一名。网线细且硬,抽在屁股上就是好几道深红色的楞子,多挨两下交错的地方就快要渗出血来,可可感觉自己的屁股已经快烧起来了,实在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很没出息地痛哭流涕。

    李珏却不管那么多,手上的力度还在不断地加重,对可可的惨叫置若罔闻,红痕错综遍布整个臀部,实在找不到别的地方下手,便往下挪到大腿根,白嫩的躯体逐渐发紫发黑。

    柔软的臀瓣逐渐肿胀发硬,不再跟着刑具一起晃动,可可痛的全身满是晶莹的汗珠,汗水顺着脸侧流下来,混在泪水里,都是咸咸的。

    可更令可可感到慌张的是之前喝下去的水已经占满了膀胱,实在是憋不住了,她挣扎着起身,一面哭一面求:“让我去厕所,求您了……”

    李珏一言不发,另一只手用力将她重新摁在桌上,小腹撞到桌边一压,尿口终于失守,淡黄色的液体顺着腿喷涌而出。

    可可崩溃地大哭,想要挣脱李珏的手,被他死死压住,狼狈地尿了一地。

    李珏看着趴在那里发着抖的可可,心头的郁气散去了一些,却也觉得越发头疼。

    面对可可,他很难像面对其他人一样镇定自若。如果可可是一个更年轻一些的小姑娘,如果换做再早几年知道这件事,他或许还有些信心。

    可是现在,可可已经是现在的样子,她有自己的一套歪理邪说,看起来也不太愿意接受他的引导。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气可可不够爱他。

    他是她的一场绮梦,她沉浸其中的时候认真而炙热,醒来却只当是过眼云烟;他也是她购买快乐的商人,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最坏的就是这两不相欠。

    她自以为的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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