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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重生]《五月花开尽珞城》作者:瞌睡小向【完结】

    2009-01-05完结

    【文案】

    倘若一段故事,以奇异、虚幻、唯美,夹带冷冷的幽默发生的话,它的结局,注定是不可预料的。

    我在虚妄之中,书写主人公的奇幻历程,那隐藏在我文字里的味觉,你是否能触摸,能感受,能与我一起感动么?

    放轻松你的神经,进入我所缔造的虚构世界,我相信你一定不会将笑容保持到最后,因为我不会让你笑道最后- -!

    暗香藏隅传千里,焱红五月处处开……

    打开扉页,让故事安静流淌吧。

    搜索关键字:主角:杨序,焱儿,牡丹 ┃ 配角:李望,司马刚,吉诺拉,无聊仙人,高成竟 ┃ 其它:奇幻爱情,爆笑,搞笑,荒诞,幽默,奇异,

    五月花开尽珞城(1)

    在故事开始之前,我们先假设它发生在一个莫须有的朝代,你也可以把这个朝代设为“X”。我的个人观点是:如果你真把它设为X的话,那么你就该好好检查下你的智商或者受应试教育的毒害程度。

    传说那一年冬至,凤鸟祥至,黄河出图。

    此乃吉兆,预示着来年的天下太平。

    果然,十日后,天空便下起瑞雪来,纷纷扬扬落在接近干涸的大地上,让饱经半年大旱煎熬的人们热泪盈眶,齐齐跪地大呼:天恩浩荡!皇恩浩荡!

    这个场面让天上的玉皇大帝都格外感动,感动之余还有一丝愧疚。因为下雨下雪这事是要下圣旨的,自己却因为昨晚得罪了王母刚被罚跪了半天搓衣板,所以未能上朝,想不到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凡间居然成了那样。为了弥补内疚,于是他下旨:三月不停雪。

    于是大雪下呀下,下呀下,下呀下呀下呀下。

    开始人们都害怕雪会突然停下来,甚至有人还真的看见雪停了,世界又陷入一片荒芜之中,醒来时大汗淋漓,原来是一个梦。这个道理很简单:在你刚刚历经千辛万苦追到一个你深爱的女孩子的时候,你偶尔还会梦见在一个巨大的旷野之中她突然转身离你而去,你伸直了手去挽留,却怎么也触摸不到,然后她的影子越来越小,化为乌有,醒来时也是满头大汗。这不是因为你的精神有问题,人都是这样,越是喜欢某个东西就越是害怕失去它但越是要去想失去以后自己会怎样。这属于心理学的范畴,对此不多谈,我只是想用这个比方来形容人们最初对这场雪的爱。

    当然,任何事情都得有个度,饭吃多了都会撑死人。随着纷飞的大雪日复一日,天寒地冻,它的好处渐渐不在。相反,人们的心却被遮目蔽日的风雪带来的种种麻烦所占据。就拿撒尿来说,因为太冷,尿刚撒出来就被冻成了冰柱,从身上一直连到地上,所以撒尿的人手里必须拿块砖板,一边撒一边敲。用西方经济学的观点解释就是:大雪对于人们的效用呈递减趋势,而且大有递减到零界点后带来负效用的可能。那就表示,它即将从麻烦升级,演变成为一场灾难。而这个灾难,就是故事的开始。

    这是一个叫做槐树村的地方,顾名思义,村东头有棵近百年的大槐树。树脚下有间土坯房,里面住着杨老爹一家三口,故事开始的这天约莫只有两口——杨老爹和杨阿娘。据说从杨老爹爷爷那辈起他家就住这间房子里了,那时侯的大槐树约莫还是小槐树,不过他家窗台那么高。据说杨老爹的爷爷每晚醒来都会朝窗外撒一泡新鲜尿,滋润着它的成长。它也安静地守在窗外,看着这家人一代代地繁衍生息。

    杨老爹说他是槐树村远近闻名的人,这句话有点问题,因为槐树村不过方圆几里,人人都可以那样说,但他说他是村里最受欢迎的人就不得的承认了。杨老爹生平不好一口酒一袋烟,就爱在村里跟几个闲人打麻将。在当时,平头百姓的麻将比不上达官贵人的汉白玉材料,都是在河边摸些石头磨了刻了自制成的。由于做一副麻将要耗大量的人力物力,所以很多家里的麻将都是经过几辈人传下来的,因为年久失修,上面的字迹也模糊不清,这就给眼神不好的杨老爹包牌和诈糊提供了前提条件,再加上他的手气一向很臭,所以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输”字。这句话绝对没有问题,因为孔夫子曰过:未知生,焉知死。这个道理用在杨老爹身上就是:未知赢,焉知输。他从来都没赢过牌,当然就更没有“输”这个概念。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使命就是把口袋里的钱按一定的规则分给大家。所以人们只要见到杨老爹上门就像见到财神爷一般好茶好饭地待他,为的是等会摆开桌子将他的口袋翻过来。村里其他人都修了砖房,关于这件事,必须说杨老爹有着不可磨灭的功劳,这也是他家至今还住在槐树下土坯房的主要原因。这倒跟我们宣扬的舍己为人的共产主义精神有几分相符。

    如果说上天在拿走你一件东西的同时会给你另一件东西,那么杨老爹用一辈子赌运换来的东西就是杨序。首先说:杨序不是个东西。这句话也没有问题,因为杨序是个人,杨老爹的儿子。

    据说在二十年前一个风雨交加的夏夜,窗外的那棵槐树亲眼目睹了杨序的整个制造过程。然后杨阿娘十月怀胎,在次年春暖花开的时节临盆。随着小杨序的第一声长啼,四周却突然变得寂静无声,方圆十里的百花刹时倾然凋谢,连藤蔓都枯萎了,只有他家门外的一株牡丹花未失半点颜色,因为这株牡丹是黑色的。翌日,当人们打开房门的时候,只见漫山开尽了一种从未见过的红色小花,娇艳如火,无际无边,永生不息。杨序叫它们“火儿”,它们也似乎喜欢这个名字,越发鲜艳起来,在大地上铺成红色的海平面随风波涛起伏。但它们却从不往农人的田地里蔓延,与绿绿的庄稼地隔着田埂泾渭分明彼此相安无事,令人叹为观止。

    当时正是在杨老爹为麻将事业废寝忘食的时候,由于杨阿娘整日忙活无法照看小杨序,只好采取游牧民族的敞放方式。光着屁股的小杨序就整日在红色的火儿之中爬来爬去,渴了就喝溪水,饿了就嚼一把火儿吃。说来奇怪,火儿这种芳香四溢的花杨序可以吃得津津有味,其他人只要靠在鼻上一闻便立刻会发高烧。所以大家都认为杨序是个异类,号召村里所有的孩子不跟他玩。不只是这一点,杨序爬的方式也相当异类:他手脚伏地,只把两瓣被太阳烤得黝黑的屁股露在花草簇成的平面之上,摆出我们熟悉的蜡笔小新的造型,在山野丛林间悠闲地游来游去,远远看着就像两只连体的王八。农闲时候他会窜到田埂边上把路人吓个半死;农忙时候又转移到田间,在那些大姑娘小媳妇躲在树林里撒尿时突然出现,惊起阵阵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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