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屋play 感官剥夺/洗脑调教(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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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尔曼也不管她是什么感觉,涂满了润滑液就往里插,甚至把她的头往亚尔林怀里摁,横了心就是要用她。

    这一次,阿雪终于感到快感。

    “你确定?”亚尔林挑眉,“错过了这次,以后就会很难教了。”

    一个月的寂静无声,刚开始她还能努力地发出声音来提醒自己不要忘记怎么说话,可后来却越来越顾不上,只有出于本能的浪叫和呻吟,在亚尔曼和亚尔林听来,已经根本不能叫语言了。

    亚尔曼想了想,还是说道:“那就让她赢。”

    “亚尔曼……会不会做的太过?”亚尔林摸着她的脑袋,只看到一张无神的小脸。

    亚尔曼挣扎了一会,最后还是说:“愿赌服输。”

    对于阿雪来说,痛觉比性感更加重要,这痛觉前所未有的甘美,一旦意识到他们有意想要责罚她,她就主动将受罚的部位送到手上,终于不再是嘴上说说的求罚,是真正的求着他们下手,每次挨罚都浪叫地很大声,配上真心实意地感谢,顺从又疯魔。

    实际上,黑暗之外的她表现的不太正常,眼睛已经哭肿到睁不开,即便是被绳子绑起来依然是不停地扭动,听不到声音的她大声地喘息着,祈求得到一点点其他的回应。

    还是那间房,她抬头看向亚尔曼,只觉得恍如隔世。

    亚尔林有些好奇她到底是什么感觉,其实她没有任何感觉,可却比任何时候都要痛苦,她只能通过行动被挡住来判断他们回来了,对插入则需要更加细致地去体会,对于收缩小穴和收紧口腔的力度根本无法控制,她感觉不到是轻是重,只能一味地卖着力气,甚至记着数,可这已经是她能从外界获得得最大反馈,不论是身还是心,这反馈对她来说都像是一种恩赐。

    怎么能认同这句话?阿雪努力地想摒弃这个念头,可越是反驳它就越清晰。

    亚尔曼和亚尔林正开着会,却也时不时从小镜子里看一眼阿雪近况,这样的调教倒是真的怕她发疯,即使他们俩不能一直在场,也要盯着她的行为有没有异常。

    亚尔林只劝他道:“在耍赖了,要停止吗?现在停止是个好时机,她明着耍赖说明她心里动摇了,以我对阿雪的了解,你逼她太狠,她为了偷懒很可能干脆一味接受,一个月过去,你会输。”

    阿雪就是很后悔,非常非常后悔,果然自己猜的对,后果是宁可疯了也不愿意接受的。

    刚刚开始的时候,阿雪失去视觉和听觉,敏感的身体经历了无数次高潮,她会哭着求亚尔曼说“不要了”。现在她几乎一被插入就抖着腿去了,却只会摇着屁股送的再狠一些,甚至会故意将最敏感的地方顶着龟头反复碾压,让他们看看自己的淫态,强迫自己一遍又一遍的高潮,在只有性快感的时候,身体仿佛变成了一个鸡巴套子,哪怕被肏到红肿,也只想不停地做下去。

    但亚尔曼还不觉得自己一定会输,他摸着阿雪的脸,作为她悟透了这句话的奖励,他将痛觉和触觉还给了她。

    一直以来饱受凌虐的身体变得无法安抚,她渴望疼痛,渴望折磨,也渴望高潮,她求了半天,却没得到任何回应,只换来了开口器的束缚,总算学乖,再拆下开口器的时候就只会顺着他们的意思流着眼泪浪叫。阿雪甚至感觉不到自己在哭,会下意识地咬紧自己的手指,如果不是亚尔曼把她的手指拽出来,她大概会把自己的手指咬断。

    亚尔曼不多做解释,只丢下一句:“她很愿意你使用她。”

    冷静下来的时候,她突然想起一句话。

    反复肏了两天,亚尔曼眼见时机成熟,调教进入了下一阶段:“你觉得我做的过分?现在才是过分。”

    看到这一幕,亚尔曼笑的有点残忍。下一秒镜子里的阿雪就愣在当场,奇怪地用背蹭了蹭墙,接着倒在地上两眼放空。

    奴隶的所有感觉都是主人的赏赐。

    这样的日子不知道过了多久,偶尔亚尔曼也会晾着她一段,让她一个人安静安静,她却再也不敢触摸自己。

    她以为时间过得很漫长,实际上也才过去短短的不到一个小时,绝对的黑暗之中早就失去了对时间的认知,实在煎熬的她,上手捏了捏自己的奶子和屁股,总算找到了些安慰,自此便一发不可收拾,动作越来越大胆。

    毕竟一个月已经过去大半,进度还算不错。

    阿雪的小穴从来都流着水,似乎时刻渴求被插入,可因为没有任何快感源头,这次竟极为少见地保持干燥。

    亚尔林叹了口气,还是按着她的头顶了进去。

    她在心里狠狠把亚尔曼骂了个狗血淋头。好在会很快开完了,亚尔曼和亚尔林回到房间,一下子抓住了阿雪的胳膊。

    那种感觉很奇怪,阿雪摸着自己,却摸不出皮肤的质感,她心底大概有了猜测,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伸进嘴里,没有味道,没有气味,牙齿咬紧手指,没有痛觉。

    她摸索着开口:“主人,贱奴知道错了,求求您解开吧,贱奴再也不敢了!”

    时间接近尾声,阿雪恢复了听觉和视觉。

    她努力用手推开身边的亚尔曼和亚尔林,觉得自己应该是哭了,喊到:“亚尔曼,我后悔了,我不和你赌了,放过我吧!主人疼疼阿雪!阿雪不和您赌了!”

    这话在她心里扎了根,一下子长成了不容忽视的大树,她开始觉得有些没底了,因为她开始认同了。

    感觉不到任何的回应,只觉得不一会儿,一个似乎是开口器的东西压到了舌根,强迫她只能喘息。她挥舞着的手臂被抓住,却只能努力感受着挣扎被制止带来的反馈,像是灵魂被关进了身体的牢笼,丝毫不知道黑色之外发生了什么。

    正如亚尔曼所言,阿雪几乎热情地不可思议,竭尽所能地伺候着两根肉棒,不需要他们动,她便摇着屁股往里送,似乎感觉不到快感反而让她更能尽全力服侍主人,只求让主人获得更多快乐。

    这幅样子,亚尔林看了都有些心疼。亚尔曼却硬着一颗心,摸了摸她的穴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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