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夜袭(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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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一场酣畅淋漓的情感八卦结束后,任小月感觉和韩雁如的距离拉近很多。她们一起回到房间,韩雁如还教了她一些醒酒技巧,以及睡前的美容养生小知识。“雁如姐”她现在喊姐也很顺口了,“卫宁的病情现在有多严重?持续多久了?”韩雁如晃了晃红酒杯,抿了一口,有点欣慰:这女生到底还是有良心的。“阿宁是从上周四开始发病的。”她看了眼手机,“今天是周一,吐了叁四天的血,每天都要输液,医生说找不到病灶,但可以推测,继续下去他的身体机能会逐渐衰退,僵硬”任小月听得心慌意乱,莫名自责,手里的酒杯也跟着颤抖了一下,晃出了一小滩红酒,顺着她的手往地上滴。“小心。”韩雁如挑了挑眉,拿起纸巾递过去,“你也别太紧张,阿宁家里现在已经约了国外的专家团队进行全方位的诊疗,梅奥诊所那边派来了最好的心内科医生你在b市多留几天吧,陪陪他,他虽然看起来什么都不在乎,其实骨子里挺脆弱的。”任小月沉默了一会:“嗯。”韩雁如放下杯子,意有所指:“你知道吗,在你出现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他对女生这样。”深夜,韩雁如离开后,任小月带着微醺的醉意洗了个澡,心跳越来越快。“是我的错吗?”她看着镜子里那个脸颊红润,浑身赤裸的女孩,咬紧了嘴唇。她现在基本能断定,卫宁和路子蕴的情况是一样的。他们都是在开学的那周,同一天认识了自己。开始吐血的时间也是同一天。是不是因为她身上有什么病毒,才会让他们都变成这样?任小月心惊肉跳,按着自己的胸口,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仗着酒意,心虚的她忽然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自己之前治好了路子蕴,是不是——也能治好卫宁?时针指向十二点,女孩换上白天成越给的那套衣服,深吸一口气,带上了大衣和房卡,以及一盒酒店柜子里提供的避孕套,往距离酒店不到一百米的医院走去。此刻,特护病房这边已经空荡荡的,只剩门口二十四小时的看护人员守着。卫宁喜静,休息时不喜欢旁边有人,所以他的亲友们也不会在深夜陪床。卫宁的父母也注意到这点,考虑到每天拜访的人那么多,会打扰小儿子养病的心情,严格限制了探视时间。所以任小月再次来到这里时,整条走廊都是空荡荡的。特护病房这个区很宽敞,就是要验证家属码,才能搭乘电梯。任小月原本纠结着要怎么上去,刚好有个拎着热水壶的阿姨在她前面走过去,她灵机一动,跟着对方通过了保安身侧。阿姨以为任小月是懒得出示家属码,还笑了下:“这里进出是有点麻烦的。”“嗯。”任小月心里松了口气,乖巧点头。“你去几楼啊?”“四楼,谢谢阿姨。”她很有礼貌地朝对方抿唇一笑。“不用这么客气,咱们都是来照顾病人的,累不累?”“呃呵呵还好。”心知对方是误会自己了,任小月也没好意思澄清。她现在被风一吹,涨热的脑袋已经凉下来了:待会——要怎么跟卫宁说啊?总不能趁他睡着把他给迷奸了吧?不行不行,任小月顿住脚步,发现自己脑袋一热的后果居然这么严重。她咽了口唾沫,最后还是停在了卫宁的病房前。有个看护人员靠在凳子上睡着了,任小月不知道要不要叫醒对方。但转念一想,这种事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脸庞红得像番茄的少女拼命给自己鼓劲,告诉自己“都是为了救他的命”,才轻手轻脚地推开了病房的门。卫宁是个浅眠的人,尤其是在生病后,他就对声音更加敏感了。门打开又关上,声音很轻,像是有人攒着劲。医院里也会招贼吗?卫宁睁开眼,侧了侧头,下一秒,就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眼。屋子里的窗帘没拉,月光从外面透进来,照亮了僵硬在原地的少女。她个子娇小,穿着厚厚的毛绒外套,像一只笨拙的小企鹅,眼睛无措又可怜地看着他,似乎有点始料不及。卫宁心想,自己可能真的有点糟糕。都产生幻觉了。白天看到她来的时候,他就想着如果真的要死,他也要再cao她一次,让她忘不掉自己再死。现在他的小月亮活生生来到眼前,他反而不太敢信。“卫、卫宁”任小月被他的眼望得更尴尬了。救命,谁能教教她该怎么说?男人却在她咬着嘴唇的时候,轻轻勾起了唇角:“是真的啊。”“欸?”“小月,我没想到”卫宁莞尔,苍白的皮肤隐隐透出一点红晕,不知是兴奋还是害羞,那张漂亮的脸庞在月光下仿佛要羽化登仙,“你会来夜袭我。”“不、不是——”任小月被他说中心思,羞窘得差点跳了起来,“我”叁更半夜,偷偷摸摸,这不是夜袭还是什么?百口莫辩的小姑娘磕巴了一会儿,终于咬咬牙,走上前:“卫宁,你听我说,我我有个猜测,但我不知道对不对,所以才来找你验证。”“什么?”“就是,你的病,我可能有办法解决。”“你说。”感觉自己已经抛弃了廉耻心的女孩闭着眼,声音像是一个字一个字从唇缝里挤出来:“跟我做一次。”长久的沉默之后,卫宁扬起唇角,眼底墨色如海潮般翻滚上来:“哦?”任小月深吸气:“我不是在开玩笑。”卫宁似乎想到什么,眯了眯眼:“路子蕴就是这样解决的吗?”任小月:能别提其他人吗?“小月,以后在我面前尽量不要撒谎。”卫宁歪了歪头,语气意味深长,“你太傻了。”“我我才不傻。哎呀,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任小月感觉自己的勇气都快耗尽了,“我先说明啊,待会做完如果没用,你也不许怪我,我不负责的。”“不行,你要负责。”男人轻笑一声,嗓音沙沙的,多了丝引诱的味道,“一次不行,可以多来几次。”“卫宁——”任小月觉得自己真的已经丢尽了脸,她本来可以装鸵鸟的,要不是良心过不去,她才不会冒着风险深夜来找他,“你、你别太过分。”她已经牺牲很大了。看到小姑娘已经脸红得快要爆炸,卫宁感觉自己的下腹也窜起了汹涌的热意,喉结跟着滚动:“既然如此”“那就试验一下吧。”他从未想到,对方会送给自己这么大一个“惊喜”。哪怕他依然不相信这种离奇的“治疗方案”,但谁能拒绝主动送到嘴的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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