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亂四邊形上|30%H(2/2)

    五條絲毫不覺自己有何錯誤,翻出舊例:「二年級的時候不也一口氣就吃下兩個人了,你還纏著我們直接翹課,肏到硝子下課回來敲門問你」

    坐在你右側的夏油傑則是看似在幫狗卷說好話,但又像是在隱喻什麼地:「棘啊,年紀不大但實力還可以,剛入學就是準二級咒術師,長得也不錯,怕控制不好術式只說飯糰餡料也是一種情趣,你說對嗎?」

    夏油傑不想理他,素了一年多,好不容易才吃上肉就讓他等著吧。

    雖然他忍住了,但傑好像射了,燙得你高潮不止、全身都在顫抖著,本就緊得寸步難行的幽徑簡直讓他懷疑他會不會被夾斷在裡面,最後也忍不住停,後面不要。

    本章3752不含後面這些廢話/肉的部分1100 ,還有下部的話就是五條跟狗卷的主場,夾心很香但是我覺得我沒辦法,我真的是純愛戰士了(不)。

    在你被五條壓倒在床上時,你這麼想著。

    滾燙的肉棒在狹小的花徑裡進出,許久沒被填滿的你覺得有種圓滿的感覺,夏油傑似乎也不想離開,每次都是抽出一點就又快速地插入,似乎連穴肉都要記住他肉棒的形狀了,每每撞到宮口都像是在確認是不是主人一樣微微張開了通道。

    你迷迷糊糊地想著。

    你內心清楚的很,他說的剛生完明明已經過了四、五個月,但這樣說似乎真的讓人感覺更刺激。

    「悟。」夏油傑叫停摯友的翻舊帳,抽出手指,途中引起你細微、宛如幼貓一樣的叫聲,但隨即你的叫聲立刻變了調。

    至少你是。

    「囉哩叭說。」五條悟不滿他的速度。他已經摸上你的胸前,故意不把胸罩脫掉,比女孩子還要白皙的手壓在黑色胸衣上用力揉著,「反正也就是嘴上說說,時音都已經被我們肏熟了,哪可能去玩純愛,傑你快點。」

    已經一年多沒吃過肉棒的、依舊跟高中時期沒差多少的花穴光是吃下夏油傑的一個頭就像是被撐到了極點。

    五條悟不知何時到了你身後,將你單手抱在懷裡,另一隻手解開你衣服的鈕扣,遊刃有餘地在你耳邊說道:「時音好色喔,剛生完小孩就穿蕾絲內衣,你在期待我們肏你了嗎?」

    不跟狗卷玩純愛,可以玩__(填空)愛。

    但放來PO18有一部分就是想寫肉,我是不是有毛病(?)

    夏油傑的手指已經完全插了進來,修長又靈活的手指不斷刺激著內壁,喚醒慾望,「悟你可以快,我可沒辦法。」

    「成年人可玩不來純愛。」夏油傑對你笑了一下,從剛才開始他的心情就好像很好,現在也依然是微笑著,他熟門熟路地摸到你的腰帶扣上單手解開,只稍微拉了一點下來,露出底下的黑色蕾絲花紋。

    「果然是寂寞了吧。」五條悟直接了當地Diss自己學生:「棘能滿足你嗎?還是成熟的大人更好吧?時音的身體都習慣我們的尺寸了,回去用幼兒大小怎麼能滿足?」

    你也想起了這件事。即使你現在可以接受宮交,但想起那時的感覺你還是恨不得跟五條絕交,身體卻無法控制地流出一灘愛液,更加方便夏油傑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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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感覺得到自己已經流出黏稠的液體打濕了那塊布料。

    你:「......悟。」

    「時音高中就可以吃下我,現在還生過孩子怎麼可能不行呢?」夏油傑安慰地說著,緩慢卻堅定地整根沒入,慢慢動了起來。

    咒術師都是瘋子。尤其是五條悟跟夏油傑。

    「現在倒是很主動。」他含笑著回想起高專時期,因為他跟悟都比一般人還要誇張的緣故,不到宮口才是不正常,但那時候你的子宮口完全沒有這麼自覺,是五條悟強行突破了防線,進入你的子宮胡作非為。

    「你真的要去跟棘玩純愛嗎?」夏油傑淺淺地插入一隻手指,又濕又儒、已經被他們幹熟的花徑自動自發地吸附上來,想要被更多東西填滿,「悟就算了,你不想要我嗎?」

    -

    夏油傑的手在花紋上來回打轉,悄悄喚醒你身體的記憶。

    「#,要比賽?」五條悟覺得自己受到挑釁,「本來想著時音一年多沒做過才想輕鬆點,但我是不介意?畢竟時音的身體很耐肏。」

    錯的一定是這個世界。

    總之就是很煩。你也知道看上自己的學生很糟糕,更不知道狗卷誤會了什麼來告白更糟糕,被五條跟夏油看見最糟糕。

    五條悟隨意哼了一聲,用手替你擦去嘴邊流下的唾液,解開扣環,一直束縛住雙乳的胸衣被丟到房間地上,「你是說你從高專就沒長大?」

    老實說你也不太明白自己的內心。雖然喜歡狗卷棘,但見到五條悟跟夏油傑出現,你也還是喜歡他們。

    他想想,那時候真美好,雖然是第一次但是你非常熱情,吃了一根還不夠,非得要另外一個人從後面填滿你另外一個穴,硝子來敲門的時候正好是他在前面,差點就被夾到射精。

    「......滾吧,悟。」

    坐在你左側的五條悟用一種不是吧這怎麼可能的口吻說道:「都有世界最帥的五條悟了,你看上棘哪裡?因為我跟傑這段時間忙著奶--跟--寂寞了嗎?」

    你玩不來純愛,尤其是現在,你想要玩性愛。

    隨後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稍微帶了點溫度的手掌覆蓋,指腹輕輕劃過那道細縫,摸到足以打濕整隻手的愛液。

    你一腳踢向他,不知道是喜歡的人被詆毀還是什麼,總之你挑釁地回應:「聽過純愛嗎?」

    你覺得自己喜歡狗卷的心意受到二度質疑。但五條說的沒有錯,你再次想著:錯的一定是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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