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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杉又伸手从溪流里抓了一个拳头大的石头往后穴塞。石头进了半分便挤不进去了，慕杉便撑起身子，将石头放在大石上，妄图坐下去。

    白肃渊蹲下身，抬起慕杉的手把脉，却看到了腕上的伤口。

    “嗯啊……”嘶哑的声音溢出喉咙。

    “二哥！”

    影二点点头：“二公子，旁边的草房已被属下买下……”说着，众人突然跪了下来：“求二公子救慕哥一命。”

    慕杉生生疼醒。他看清了眼前的青衣男子，恍若做梦般：“二公子……”

    慕杉闭上眼：“我也不能再为二公子上绝壁采药了……”

    白肃渊诊断一二，对众人道：“此处交给我吧，你们暂且回去。”

    所谓红衣不过是一身轻薄的红纱衣，此时浸了水，深红色的纱纱紧紧缠上了男子那轻轻扭动的矫健身躯。他仰面朝上，俊朗的面庞棱角分明，此时一双剑眉紧蹙，两颊通红，薄唇微张，溢出低哑的呻吟。

    带着白肃渊的黑衣影卫男子点点头。

    他跪在溪流中心一处大石旁，颤巍巍地抬起左腿架上去，塌下腰和胯，将阴茎和囊袋在石头上狠狠地抵磨。布满鞭痕的蜜臀此时正冲着白肃渊，随着那腰臀一起一伏，别样喑哑而又诱人的低吟被晚风和溪流送到白肃渊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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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下贱。我都接受，我都愿意。”白肃渊摸了摸慕杉的头。

    他的双乳不知被何改造过，大如樱桃，泛着红肿，遍布针眼。胸膛和后背满是鞭痕，而他的私处更是惨遭蹂躏。阴茎和囊袋上有着深深的勒痕和大小不一的烙印。白肃渊又架起了他的双腿查看，后庭穴松得可塞一拳。

    那是一处山涧。

    “兄弟们擅自做主，便衣前往，救出了慕哥，却不敢带回庄内……”黑衣影卫道。

    黑衣影卫收下，道了一声得罪，带着白肃渊向山谷外飞去。

    “二公子……属下如今就是这般下贱……”慕杉的声音很轻，带着呻吟过后的余韵。

    5.

    白肃渊点头应下。

    “可我还缺一个陪伴在身侧，为我化解孤寂的人。”白肃渊言语轻柔，让慕杉一怔。

    “知道了。”白肃渊点点头。

    慕杉绝望地闭上眼。他不想以这样的姿态出现在故人面前：“杀了我吧……”

    慕杉双瞳一缩，微微偏首，垂眸掩去眼中神色：“二公子是不知属下如今的情况罢了。此身被合欢宗调教三年，淫贱放浪，会污了二公子的眼。”

    “那你可否，效忠于我？”

    慕杉暴露了“鹤野楼”身份后，被合欢宗宗主挑断了手筋脚筋。启鸣山庄最锋利的刀，在阴谋诡计中折断了锋芒。

    他想要给慕杉活下去的意志，可慕杉却走不出绝望。如何才能让他相信呢？

    慕杉此刻已经两眼涣散。

    慕杉中的是合欢宗剧毒牵情丝。它常常搭配着刑具一起使用，犯人服下毒药后，被绑在铁钉木马上。剧毒能让人热血沸腾，情欲难耐，却又不得解脱，最终在铁钉木马上生生磨死。

    白肃渊面色微变。

    白肃渊抚摸上慕杉的容颜，他指尖轻颤，充满怜惜：“我会救你。把你交给我，可好？”

    4.

    “你们擅自违背庄主命令，恐怕会吃些苦头。这些药你们暂且拿着。”他走到柜子边，捡了好几瓶伤药递给他们。

    白肃渊俯下身，倾听他说话：“我在。”

    “那慕杉他……”

    慕杉不知不觉往白肃渊身上蹭去。

    几名黑衣影卫将一红衣男子按入水中。

    “不如唤我，肃渊。”

    白肃渊虽不会轻功，武力低微，但多少还是有点内力在身，足够行医用。他伸出手指，飞快点了几个穴位，将慕杉浑身的毒往下腹逼去。

    他在水里不停扭动着，却无法舒缓半分。

    “此身残破污秽，不配二公子。”他睁开眼，双目中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白肃渊看着慕杉，一时没有说话。

    慕杉怔愣许久：“二公子……”

    白肃渊褪去了慕杉身上的红纱，伤痕累累的身躯呈现在月光下。

    白肃渊走上前，看清了水中男子的状况。

    一双手抱住了慕杉。

    他们听到了后面的声响，忙转过头。

    影卫们不再多待，鬼魅般的身影瞬间消失不见。

    “我不介意，我只在乎是不是你。”白肃渊缓慢低头，在慕杉唇上印下一吻。

    不待白肃渊想好措辞，慕杉突然艰难地翻了一个身，背对白肃渊，向溪水上流爬去。

    “属下已经被废了武功，无力再效忠启鸣山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