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纲文不知道咋概括(1/8)

    有钱人家性格孤僻的大少爷捡到了小哑巴。洗洗干净之后发现是自己那个曾经敏感内敛的小男友。小朋友不会来事老挨欺负,大少爷罩着他哄着他哄上了床。风流惯了的大少爷出国之后把小男友忘的一干二净,读完书回来一看人早就跑没影了。这一次再遇见,他发现人不仅哑了,还傻了。

    他把离开的这些年里小傻子的经历查了一遍,疑点重重。他出国后三个月小男友就失踪了,直到他回国前一个月才有人目击到这个不会说话的流浪汉。他往虚掩着的门里看。门缝里小哑巴安静地盯着他,眼睛和从前一样干净水亮,纯然的黑,但是神色慌张,好像下一秒就要端着手里那盘点心夺门而出。

    他心里一阵酸楚。

    他忽然听到一阵轻轻的震动声,在安静的深夜让人头皮发麻。他环顾四周,最后只能站在卧室门口。小傻子知道门外那个人的眼神此刻就落在自己身上。他蜷缩着往门后挪,腿根一阵一阵发软,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只知道自己身体里那个坏东西又开始作恶了。

    他腿心那块湿漉漉的布料在地上拖出一片水痕。

    他没来得及躲到墙角,男人就一把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他的手就扣在小小的,圆滚滚的臀部。大少爷摸到一片湿热,穴口的振动好像某种跳动的火焰灼烧着他的手。他觉得自己此刻绷紧了太阳穴,这个小孩一直在哆嗦,他尽量放轻了声音问,他问,是谁放进去的?

    小哑巴垂下眼睛,手里紧紧攒着一枚脆枣。他抿着唇,不去看被自己弄脏的地板,咬牙忍住不去夹腿,他的身体已经被训练出了反射,那些玩具不会再轻松弄射他。记忆中那个人总是微笑着,把锁精囊轻轻套上来。

    他的睫毛一直抖。那个小东西在他身体里折腾出一波一波流水般磨人的快感,高热从小腹往外一股一股漾出来,他不知道自己现在甜得像只水蜜桃。

    男人把他抱到床上去。他已经很久没沾过床了——准确地说,他要么是躺在地板上,要么被那个人放在怀里。就是放在怀里,他仍记得那个人宽厚的肩和胸膛。粗壮的手臂扣在自己的腰上,小腿紧紧锁住他,要小哑巴整夜整夜地听着自己的心跳。

    他以前是会说话的。后来男人给他灌了酒。那次他被掐着脖子按在酒柜上弄透了。他以为这一次肯定能结束了。但是没死成,他只是哑了。

    大少爷拽着那根湿透的线,压着他腿根往外抽。期间他闭着眼偏过头,他上面下面都在流水。那块东西伴着粘腻的液体噗地被吐出来,他的小口粉嫩的,一张一合。

    那东西被丢进垃圾桶里。

    他感觉到这个男人压着一股怒气,轻轻躺下来,就在他身边。他不甚熟练地背过身去,被男人轻轻地拍着背部。就好像他是一个婴儿。

    他悄悄夹了夹腿,往常这个时候他已经□□进床垫里了。身边的那个人好像对此毫无反应。他黑夜里红着一张脸,把手指往身下探。这个房间隔音似乎很好,特别地安静,听不到外面花园的声音。没有风声和虫鸣,只有规律的呼吸,一点一点地侵略他脖颈。男人的手慢慢停住不动了。他以为这个人睡着了,想拉开裤子系带。下一秒,手被轻轻按住了。他不知道自己软乎乎的脸颊肉已经被压红了。男人另一只轻轻地捏着他的腮帮子,揉了揉,把唇贴上额头。

    他听见这个人轻轻地喊他:宝宝。

    他觉得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见过。他转过头愣愣地看着这个人,头发被压得趴趴的,一撂一撂打着卷。他的眼睛在黑夜里显得那么沉静,可是从前那股灵动的生机勃勃的光已经消失了。床头灯映着他无机质般的黑眼珠,像个玻璃娃娃。男人看了他一会儿。那眼神他无法形容。他好似察觉到什么——事实上这些年里无休止的折磨已经教会他对□□进度敏感。于是他闭上眼睛。

    不出所料的,男人含住了他的唇。

    从前他没有那么出众。他扑在世俗的灰尘里像个流水线上热腾腾的泥人。这个男人亲手把他从泥水里拎出来冲洗干净,四年前是这样,四年后是这样。不同的是,从前他们有过喜欢,现在他一派懵懂。他只是意外地对这个男人的一切都熟悉。就好像上一个爱着他身体的人一样。他不知道自己的唇有多肉感。他或许知道——他们一样爱含住他下唇。轻轻地吮吸。微微嘟着的唇瓣中间凹陷下一点点,盛满了青涩或烂熟的欲/望。

    男人的唇向下游移,他抬手把枣塞进嘴里,大少爷停住了,抬头看着他。他腮帮子鼓得像个小仓鼠,被这突然的暂停吓得一震,枣子顺着滑进喉管,他被哽得眼泪都出来了。

    他呜呜了两声,男人却笑了,他和军靴更衬得他气质无比刚毅。小美人又咽了口口水,就听见他丈夫简短地说,晚上跟我去酒会。

    少校迅速离开了。炸酱面端了上来,小美人满足地吞了一大口,管家站在一旁跟他解释,晚上就是订婚宴。小美人不置可否,用叉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戳着流心蛋。亮黄色的流状蛋黄缓慢地流出薄薄的焦脆蛋白边缘,沾上了棕色的面条,他抬头看着管家。

    “将军会到场的。”

    小美人弯起眼睛笑了。

    少校虽然对他冷淡,但明面上的事情总是办的滴水不漏。礼服一早就备好了,小美人虽未曾试过,却十分合身。他翘着嘴角拨弄衣角,想必是哥哥给的尺寸了。他只见到自己那一套,纯白色的礼服,衬了淡金色的边,这一身未免过于亮,可胜在他年轻且面孔漂亮,也压得住。那滚边大概是织进了金线,在灯光下显得低调又奢华,小美人很满意,就多问了一句少校的。

    管家却显得很为难。小美人心里一沉,果不其然管家给出了他猜到的解释——他的这位便宜丈夫,实在是太他妈的忙了。忙到根本没时间挑样式、试礼服。小美人突然觉得有点酸酸的,但脸上并不显露出来,他只是牵着衣角很矜持地笑了,对管家说,谢谢您帮忙挑了礼服,很漂亮。

    他这么一折腾,很快就到了该出发去酒会的时候。小美人歪在车后座里给哥哥发信息。

    他都能晚上回来睡了,怎么就不能自己挑一下礼服啦?

    小美人觉得有点委屈,但是反过来一想人家大概也很烦躁——任谁突然受了上司命令要娶根本不熟的人也要郁闷的。他没想能让少校多惯着他,只是总想跟哥哥实时播报一下自己的生活。

    他知道哥哥最担心自己。

    但他不知道他的将军哥哥脸色比那个被迫娶了自己的少校还要不好。

    信息是在将军往酒会赶的路上弹出来的。将军以为自己亲手把弟弟交出去,一切就会往最好的方向发展。不见他、那么多天没见他,也就不再多想。但小美人简短的几句话,却好像这个人鲜活的模样从文字里跳到眼前,还是那个古灵精怪的娇憨模样。他以为自己即将斩断的邪思,随着那个弟弟已经和少校同房的事实燃成了一团火,灼烧着他的心。

    他控制不住地想象着弟弟白皙幼细的腰臀,和那个含着泪水抖着睫毛的模样。他想象着男人的手掐上小美人的腰,扣住他手腕按在床单上,将他一身折腾出青痕红斑。他的绝望竟然多过嫉妒,像是恶龙守护的珍宝被人偷走了。那个小男孩在他的记忆中还那么清白,像雪一样纯洁无暇,转眼间居然已经长成翩翩少年郎的模样——依偎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红着脸。他感觉到自己的牙关已经有轻微的咯吱声,像是什么东西压实了雪。他想到,是我把他送出去的。

    是我把珠宝拱手相让。

    如果此刻司机回头,他一定会看到一张因为愤怒到极点而极度平静的脸。他们那个高贵的将军,此刻的心里扎满了黑色的念头,yu念像丝线一样紧紧勒住血肉,让他痛苦不堪又无比思念。他盯着那个明明灭灭的光脑屏幕,心里几乎被魔障占据了。

    就这样乌云罩顶般冲进酒会,就看到小美人被拽着手腕往脑袋上浇了一杯酒。闹事的是个相当年轻的军官,少校还在几步开外的地方,他就冲着自己上级的夫人发难了。将军揪上这个无名小卒的衣领时,他觉得自己肯定是疯了。但他很快平静下来,就像敌军刚刚往指挥部扔了量子炮武器而他在上一秒跃迁离开星系一样,他放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人,看了少校一眼。少校脱了披风围在小美人身上,相当利落地在遮掩下给小美人脱掉了粘酒的礼服外套,因而错过了那一眼。

    他不会想提前知道的,假如当时他看到那个男人的眼神的话。你很难用语言去描述那种困兽般的眼神,那一刻他不像帝国的将军,他像刚刚受过重创惨胜的凶兽,尽管虚弱万分,依然毫不犹豫地向同伙露出了爪牙——那种杀意容不下任何人站在他面前喘息。

    少校头也不回地带着小美人上了二楼的休息室。他走了没有几步就听见一声闷响,随后是痛苦的呻吟。除此之外没有任何人声。随后是一片长长的静默,他打开休息室门的那一刻,大厅又恢复了热闹的气氛,将军一行人和那个军官,像水滴一样氤氲蒸发了。

    但此刻小美人尚处在懵圈中,上校为他松腰带时他才缓缓抬手摸了一把自己被红酒淋成一绺一绺的头发,傻了。他想说不定此刻可以去评一个最惨订婚奖,又后知后觉地发现少校正在忙上忙下,而他自己——光着腿,只穿着一条薄薄的白色内裤。他一个纵身扑上床,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太丢脸了,太丢脸了,简直不能面对明天的帝国日报。他都能想象到头条那个加大加黑的字体,震惊!将军之弟的订婚宴上竟发生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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