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是被需要的和不是被拒绝的(1/2)

    十五、是被需要的和不是被拒绝的

    到了林曜家门口的时候,有一种真实的恐惧紧紧抓住了程望雪,但是她又无法理解这是什么。之前被拒绝的屈辱和这段时间所有的逃避与烦躁,似乎都与其相关。这种恐惧,在前往这里的路途中,不,其实在决定来这里之前,甚至在更早的时候,就已经产生,而且是驱使她冲动跳上出租车的动力。现在,也同样是使她做出敲门这一举动的动机。

    在恋人的突然失联后,煎熬了十几天,脑中想遍了各种最糟糕的可能性,到最后唯一乞求的就是她没有遭遇事故,当电话终于接通的那一刻,林曜的心终于放松下来,想着只要能听到月的声音,无论是什么样的责怪,她都可以接受。

    然而一点恋人的声音都没听见,反而听见了不知道哪个Omega嗲声嗲气的撒娇。

    看来她只是去了别的Omega那里,把自己完全忘了啊。

    至少这说明,她没出什么事情。

    林曜苦笑了一下,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随即又有嫉妒和恨意涌上心头。

    不知哭了多久,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林曜往脸上随便抹了一把,勉强起身,已经失去正常思考能力的她,连猫眼都没看就随便开了门。

    映入程望雪眼帘的,是披头散发、满眼通红、满脸泪痕的林曜。对方看到她,马上失去平衡一下扑倒在她怀里,不住地哭泣。

    突然间这种恐惧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消解,她松了一口气,关上门,但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联是恋人这副憔悴状态的罪魁祸首,她不禁用双臂围住林曜,试图开口解释自己之前的行踪和奇怪的反应。

    怀里的人却突然用力挣脱自己,然后露出凶狠的眼色,皱紧眉头像努力压制着什么似地低吼:你是不是,去见别的Omega了!

    林曜带着哭腔继续着问题,声音无法控制地逐渐尖厉起来:

    我都听到别的女人的声音了。你肯定去了别的Omega那里,和他们做了那种事情。我都看到了,你的手机里,有那么多Omega你是不是很喜欢肏他们?而我只是你那么多个炮友中的一个?

    程望雪本来想要解释,但是又突然被林曜和往常完全不同的状态所吓到,顿了一秒,意识到对方在自己不知道的情况下侵犯过自己的隐私,脱口而出的竟然从宽慰变成了不可置信的一句:你居然看过我的手机

    林曜神经质地哼了一下,然后用可怕的分贝大吼:看了又怎么样!然后又开始呜咽,随即大声地哭泣起来。

    看着恋人如此歇斯底里的样子,程望雪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内心刚才不可理解的恐惧又往上升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退了一大步,转身准备离开。

    身后的人又马上大声哀求起来:不要走!不要走!

    每远离林曜一步,林曜的哭声和尖叫就变得越响。

    程望雪只感到尖厉的分贝不断穿透自己的耳膜,头都痛了起来。

    自己已经完全没有理智来思考。

    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被对方的哭叫声穿刺着。

    突然她转过头大声叫道:别哭了!

    被呵斥的人一征,看起来拼命遏制着自己的声音,但是止不住的呜咽喘息声却越来越频繁。

    林曜的泪水承载着她多天来所有的愤怒和不安,她真的没有办法完全压制住。看到自己极度渴求的人要走,她越发无法控制起来。

    她的肆无忌惮的大声哭叫,其实是一种本能的呼救。这个时候如果恋人能过来抚慰自己,她是可以恢复平静的。但是现在恋人越走越远要离开她,她的呼救声就越来越大,哭得越来越凶。

    恋人非但没有发现自己的求救,反而还斥责自己。她有一种深深的无力感,被抛弃的恐惧洪水一样涌上心头,她试图强行压制住自己那令恋人厌恶的哭泣,但是却依然没有用。

    她那对美丽的黑眸现在因为泪水的冲刷更显得闪亮清澈,露出乞求的神情。

    看到了这样的神情,程望雪感到一阵无力的心痛,突然明白了自己不可以这样离开她,于是又默默走过去靠近这对眼眸的主人。

    几乎是同一瞬间,林曜就跳起来猛地扑向她,紧紧抓住她的身体,轻轻呜咽道:你是我的!你是我的!

    内心想要吞噬一切的阴暗突然被释放出来,林曜想要月的全部,用她自己的全部和恋人的全部一起来献祭。

    虽然她没有和Alpha一样在兴奋时会胀大的器官,但是她也有了要进入恋人身体的欲望,她也想要侵占她!既然她们两个都是女人,那月应该也有那个部位吧。

    程望雪惊异于林曜突然爆发出来的力气,无法挣脱开她的怀抱,接着突然,自己的裙子被掀翻,内裤被粗暴地扯下来,然后有一根硬物强行插入了自己还没有润滑的花穴。

    钻心的疼痛。

    在震惊中她低头一看,林曜正用手指对着她那里狂插。

    她倒吸一口冷气,用力推着林曜,大吼一声:你干什么!你疯了!

    林曜哭着叫道:我就是疯了!

    但是当她抬头看到恋人惊愕愤怒的表情时,突然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感受到任由内心的黑暗吞噬的自己是多么过分,刚才是做了会让所爱之人痛的事情啊。

    瞬间她觉得心好痛,马上抽出手指,觉得自己真是太令人厌恶了,这样的自己怎么有资格和月在一起。月现在一定讨厌死自己了。

    但是一想到不能和月在一起,一想到可能会失去月,她就觉得心像必须被人割了分出去一样地痛苦。好痛好痛。

    她的大脑从刚才开始就完全没有了任何正常思考的能力,现在更是只剩下一个念头。

    无论怎么样都好,请至少让我待在月的身边。

    程望雪刚感到下身的硬物被收了回去,自己的疼痛有所缓解,就看到眼前的人扑通一声跪倒在自己脚上。

    她还来不及惊讶,就听到林曜带着哭腔的声音:刚才的事真的对不起!求求你,不要离开我。求求你,不要不要我我好爱你,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如果你不喜欢我了,哪怕让我做你的奴隶也好,请让我继续待在你的身边

    不要不要我这句话是不是似曾相识。在她小时候,生母把自己交给双亲时,自己是否曾经也这样乞求着

    程望雪看着林曜溺水般求救的眼神,此刻心中对她那歇斯底里的厌恶、入侵式占有欲的愤怒、上次被拒绝的羞耻、有些感同身受的怜惜和依然还存在的爱这几股力量不断扭曲,强烈地交织在一起。

    这种强烈的情绪淹没全身,直接越过了大脑的控制。

    她拉扯起林曜,将她的身体面朝下扔到床上,让她趴着,不许起来,撅好屁股,不准躺下。自己则伸进她的衣物,粗鲁地抚摸着她的身体。

    做我的奴隶都可以吗?程望雪挑衅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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