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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里面有一块爱心形状的肉排。

    男朋友怎么这么可爱。想亲。

    丹问蕊蹲在边上看生石灰反应，突然说：“因为温柔很痛呀。”说着就要摸放热中的石灰，被叶芮芮一把拉开。她短促又尖锐地尖叫一声，双眼盯着咕噜咕噜冒泡的石灰，好像看到了可怕的东西。其他两个女生赶紧围过去询问。她不回答任何人，只是面目惊恐地盯着石灰石，片刻后又用双手捂住脸，低低哭泣。石灰石上方的空气因加热而运动，隔着热空气看去，哭泣的丹问蕊仿佛即将融化的幽灵。

    云千山吓到了，问：“怎么了？”也不知道是问谁。他下意识地去看陆小林，却看到陆小林一动不动地站着，好像在看丹问蕊又好像不是，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里有眼泪在流。

    陆小林呆了一会儿，走过去抱起丹问蕊，说：“我送她去医院。”

    云千山立马站起来：“我也去！”

    三号女室友也马上表示要去。剩下两个人清理石灰，顺便把大家的饭盒带回学校。

    &&&&&&&&&&&&&&&&&&&&&&&&第13章 放假了

    云千山和陆小林把女孩送到医院登记入住后就回学校了，留下她的室友照顾她。路上，云千山说：“小木木你哭了，我看到了。怎么了？”

    陆小林把围巾裹得更紧一点，脸上的肌肉抽动一下，像是要装笑却笑不出来，他抿抿嘴，挣扎了一会儿，说：“我爸以前也这样。”说完又立刻补充：“不过我不是他亲生的，你不用担心遗传，我亲生父亲没有精神疾病。”

    在云千山的概念里，陆小林这个人长得好脑子也好，平时看起来特乖巧无害，偶尔有点小小的腹黑，应该是在万千宠爱里长大的孩子。

    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有一个精神病父亲呢？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安慰陆小林，只能把他家小木木的手拿过来，塞进自己口袋里，再拍一拍。不过转念一想，“以前这样”不就代表现在不这样吗？这是一件好事呀。他在口袋里挠着陆小林的手心，说：“都过去了。”

    陆小林跑马灯似的回忆着过去的18年，手心里的痒让他从18年记忆里揪出看小电影的片段来，好像有部电影里小攻就是这么挠小受的来着，不过挠的是尾骨。他又觉得手心的痒转移到尾骨上去了，为了转移注意力故意抓住云千山作乱的手。

    云千山只是想安慰男朋友，脑子里想的东西比路边的积雪还纯。他感觉到陆小林的用力一握，也弯曲手指回握他。

    有多少年没有和人这样握手了呢？温温暖暖的感觉，就像妈妈的子宫一样。他没有婴儿时代的记忆，但朦胧间觉得妈妈一定握起过他的手，笑着叫他的名字：“小林。”

    云千山握了一会而，屈起手指从男朋友的指缝间穿过，变成一个十指交握的姿势。

    寒假回家，陆小林在老家的银行取了5万块钱，想着这5万是自己一个月赚来的，但老陆得赚两年，这男人该满意了，他没有资格计较什么。

    他在书包里放了报警器和电击棒，走回充斥他幼年记忆的斑驳老房子，走到门口才想起来钥匙早就还了。

    “就像个客人一样。”他想，“对，我本来就是客人。”

    他抬起手敲门，屋里响起拖鞋拖在地上的沙沙声。就像18年来纠缠在梦中的毒蛇。

    门被打开，老陆出现在门口。老陆说：“哟，陆小林。对吧，你改名了吗？现在还姓陆吧。”说完嘴巴一咧，干笑几声，一边往屋内拖沓地走一边说：“你考去哪了？好多人问我，我才想起来你还高考了。”

    陆小林不想回答，但是看到男人那双肌肉虬结的手，他知道他双手揍起自己来是什么感觉，不得不老实说：“K大。”所以说他最反感肌肉男了。

    “哟，不错。多亏我那么多年逼你念书，不然就你那德行，啧。”老陆往沙发上一坐，随手拿起握力棒用力往下压。这是老陆的一个习惯，他觉得女人都喜欢肌肉男，是肌肉结实的手臂使他在红灯区成为明星。

    大抵有些男人就是这样，觉得寻常女性不是处女就是放荡，当然了处女也不一定是好东西，只有□□才保留着最纯真的少女心。

    陆小林开始后悔走进这间屋子，他把钱放在茶几上，说：“这是你的第一笔养老钱。”

    老陆看看钱，说：“人也看了，钱也给了，法律义务尽完了吧？别戳在我眼前！”

    陆小林转身离开，关上门，站在楼道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接着和暑假一样，在新华书店里闭着眼睛抽出一本旅行攻略，看了眼——青海，那接下来就去青海旅行。

    他坐在去火车站的公交车上，双手十指交握，依稀还能感觉到云千山的温度。

    什么时候可以开学？想他了。

    &&&&&&&&&&&&&&&&&&&&&&&&第14章 放假中

    云家正在制定出行计划，有海南和几个免签的热带岛屿作备选。云千山可怜兮兮地说：“小木木肯定在想我了，因为我也想我男朋友了。”云妈妈正在搜海南旅行攻略，听到这句话露出了有点微妙的同情。

    云爸爸说：“我们查了一下小林的资料。”

    这是预料之中的事，对这样的家族来说，虽然不是独子，但儿子的男朋友兹事体大，肯定得是社会关系干净的。不过云爸爸这么说肯定是查出了重要的内容。云千山端正坐好，等他爸的下文。

    “小林的母亲20岁的时候被拐卖到山区，那个山区后来被泥石流淹了，他母亲是少数幸存者之一。之后就和小林父亲结婚，但很快就生了小林，快得不正常。我们怀疑小林不是他父亲的亲生孩子，后来查出来确实不是，他的亲生父亲已经在泥石流里牺牲了。”

    云千山撇撇嘴，说：“这也能叫牺牲？”

    云爸爸接着说：“关键是他母亲是自杀的，当时的卷宗说他母亲不堪忍受家庭暴力。我们怀疑他家庭环境有问题。”

    云妈妈补充说：“孩子是个好孩子，我和你爸也挺喜欢他，但到底是你男朋友，我们还是希望你找一个家庭环境好一点的。”

    云千山知道爸爸妈妈的意思，说：“但我喜欢小木木，我会和他好好谈谈的。”他心里有些烦乱，一来任谁知道自己喜欢的人身世这么惨都不会心情好，二来不管成长环境怎样他的小木木都能成长得那么好，心疼，更喜欢他了。

    云家父母不想干涉太多，他们想做也能做的，只是在儿子身下织一张网，如果他有一天不幸坠落也不至于摔得太惨。至于他想往哪里飞想要飞多高，都是他自己的事。

    云千山正在心里捧着虚拟的小木木心疼得不行，手机屏幕亮起来，显示小木木发来一条信息，又一条信息。他赶紧打开，看到一张小木木站在苏州火车站前的照片，附一条文字信息：“我要去青海玩，到了那里给你发照片。”他跳起来，说：“爸爸妈妈我们去青海吧！”

    陆小林谢过帮自己拍照的路人，站在寒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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