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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她呢?她也没买过这么贵的包包,因为她觉得不值当,也没什么意思。

    但那不是肯定的吗?毕竟,这个包的价钱已经比她的丈夫给到她的一个月的生活费还要多了。

    所以,她才会觉得那“不值当”。

    她的丈夫给那个女人一次打了十七万,那是给那个女人的儿子去瑞士参加滑雪冬令营的。并且,她的丈夫还特意叮嘱了,让那个女人给儿子升舱到头等舱,说否则对小孩的心理健康不好。

    可她的女儿呢?她的女儿既没有参加过这种跨国的冬令营,也没去过瑞士。甚至……她的女儿还从来都没有去滑过雪。

    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家没钱的时候去不起,等到有钱了,她女儿的爸爸就急忙让女儿去公司上班了。

    唐英看着这些令她自己根本想不到的项目,惊觉她的丈夫让别的女人的儿子享受到的那些,竟都是她的女儿所从未有过的。

    不仅如此,外面的女人只不过是轻飘飘地跟他说了一句想要这个,想要那个,他就十几万十几万地给人打钱。

    可在他们的女儿真的需要花钱请律师去打官司的时候,她的丈夫给了多少?

    二十万。

    而且,那还是给了以后又各种不高兴,回家以后还骂骂咧咧的二十万。那让她甚至都不敢告诉丈夫,自己其实还给女儿打了六十万。

    原本,她以为她的丈夫只是相比较女儿,更喜欢儿子。

    可没曾想……即便是别人的儿子,在她丈夫的眼睛里,竟也比她们的女儿要好。

    唐英的目光冰冷起来。

    她从自己的丈夫和那个女人的聊天记录里提取到了对方的银行卡号和名字。

    而后,唐英打开了自己的卧室房门。

    她去到这个家的男主人的专属书房,打开他的电脑,登陆了他的网上银行,查询起更多可能存在的,直接从银行卡上走的转账记录……

    这天的早上七点半,在女儿的卧室里睡了一宿的单总醒了过来。

    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那个女人”有没有给他发来消息。

    对于单总来说,他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他觉得这一觉虽然和以往有了那么些许的不同,却也没有那么的不同。

    他甚至还在环顾四周之后,琢磨起了把女儿的这间卧室改造成他的卧室。

    昨天晚上的他因为不再担心老婆会在他睡着的时候发现“别的女人”发给他的消息,睡得竟是格外的香。

    单总觉得,他该是时候和老婆分房睡了。

    早上八点,这个家的男主人就像往常一样打算出发去到公司。

    昨天下午他得到孙尊章给他带来的消息,光顾着发脾气了。今天上班之后,他得想想办法。他得想想,如果他那没良心的不孝女一定要死卡着他,他该怎么办。

    是的是的,老婆昨天的确是跟他说了——“那样的话,我们就离婚好了。”

    但他不去卡老婆的生活费,这不就行了吗?

    他老婆不喜欢他说那几句话,他大不了不说呗。

    想到这里,单总又不高兴了。因为在他看来,说来说去,不还是为了一个“钱”么?

    有很多东西,他拥有得太容易了。

    他也想要如何就如何得太久了。

    这个男人说他认为培养儿子更有意义。至于女孩么,嫁人以后总是会无心工作的。

    所以,他把家庭资源向儿子倾斜,并只让女儿得到很少的东西,认为那有利于家庭财产的集中。

    他的家人默默地接受了这一点。甚至于他的老婆和女儿也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被他给说服了。

    他说他觉得很多钱都花得没有意义,富人应当节俭,别去挥霍钱,更别去糟蹋钱。于是他的老婆和女儿就过着消费水平远低于家庭收入水平的生活。

    但是他的家人只当他是个守财奴,以为他是因为年轻的时候穷怕了,所以等到有钱以后也依旧是节俭。

    过去的他一次又一次地说服了家里的女人们。

    但现在,那位第三者的出现却撕破了他重复了多年的谎言。

    它所可能引发的后果,也将是一连串的。

    在单总打算出门的时候,他和唐英打了个照面。

    但他却只当是没看到,面无表情且动作略带夸张地穿着鞋,仿佛是在告诉对方:你昨天说的话太过了,我还在生气呢。

    直到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意识到,为了取悦一个只是为了跟他索取钱财而靠近他的已婚女人,他就要失去和自己相处多年的老婆了,并还不合时宜地等着对方先服软呢。

    多有意思啊。

    和他们恋爱的时候比起来,这个男人已经变了那么多,可他却深信别人永远都不会变。

    .

    早上八点,

    蔚锐资本。

    此时的蔚锐资本办公室内还没有很多人,可习惯早到的单明明已经在她的办公室里工作了一会儿了。

    她喝了一口茶,而后看了眼时间,起身去向吴蔚丰的办公室。

    单明明觉得,现在应当时间刚好。因为蔚叔应当已经在来到公司之后做完了许多他想要在正式开始一天的工作前处理完的琐碎事务,并也喝了咖啡,稍稍歇了一口气。

    她在走到这间办公室门前的时候和蔚叔对上了视线,却还笑着敲了敲门。

    “请进。”

    办公室的玻璃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之前波哥把对单氏进行尽职调查的工作交给了我。”

    “对,他跟我说过。”

    “现在这件事有了一个比较特殊的进展。我想我得来和您进行一次汇报。然后,由您来确定我是不是还是负责这个项目的最佳的人选。”

    .

    早上的八点五十五分,在这栋办公楼上班的许多员工着急地刷开进入通往楼梯间的闸门,希望自己能够赶得及早上九点的公司打卡。

    可单明明却已经乘坐电梯下楼,并打算去到她今天早上需要去往的第二个地点。她带着自己的助理,从闸口出去,脚下生风一般地走向办公大楼的另一侧门。

    但在她转向之前,她眼睛的余光看到了一个正站在办公大楼的前台那儿的,熟悉的身影。

    那人正是她的爸爸。

    单明明几乎是一眼就看出来,她的爸爸应当是想要去到蔚锐资本所在的楼层,却苦于根本连进到那道闸口的资格都没有。

    看起来,这应当是一次没有事先进行过预约“奇袭”。

    单明明当然不会觉得她的爸爸是因为想女儿了,所以特意过来她上班的地方看她。

    她的爸爸会在他们才要上班的时候来到这里,只会为了一件事——以单氏的CEO及公司实际控制人的身份去见一见他们蔚锐资本的老大。

    她的父亲想法不错,只可惜,他已经失去了先机。

    停下脚步的单明明看了一会儿那个方向。而后她就告诉身边的助理:“你和上面的人说一下吧,有一个我们承诺会投钱的公司的负责人现在就在楼下,可能想要上去。”

    “好的。”助理应了一声,而后就给楼上的人发起了消息。

    单明明这就打算走了。但……一个和她的心上人长得很像很像的男孩也就是在此时去到了前台那儿。

    距离早上九点越来越近了,近到……只剩下最后两分钟了。

    这会儿才进到办公楼的职员们就干脆奔跑起来。那也让单明明眼前的这一幕变得纷乱了起来。

    在距离他们数米远的那个办公楼前台处,关云沉刚好把他的身份证交给了前台的另一位工作人员。

    对方在何时了他先前已经登记过的信息后,给了他一张临时卡片。

    关云沉听到了一旁的那个中年男人的诉说,有些疑惑地问对方:“叔叔,您是单氏的CEO?”

    “对,我是。”

    “那您是……”

    “单鸣明”的名字几乎已经就在这个男孩的嘴边了,但他还是在最后关头改了口,问:“您是烨明的爸爸吗?”

    “对对,我是。”

    “我刚好要上去57楼,您跟我一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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