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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脱单宝典好像说不能在有好感的人面前表现得太势利,她尴尬一笑:“这不,想着早点给阿爹阿娘他们换个好点的环境嘛。”

    卫无缺想了想,点头。

    随后一路无话。

    倒是丁宝和她嘻嘻哈哈地玩闹了一路。

    回到今天刚搬的小院,陈施施第一件事就是把猫崽放出来,养了小半月,现在倒是不叫了。

    见着她回来,会亲昵地玩会,然后吃东西。

    换个人喂什么都不吃,只能陈施施能抱。

    丁宝看得可馋了,但他上爪子就会挨爪子,重点是所有人还不帮他,家庭地位一落千丈。

    卫无缺将小院里的烟火气一览眼底,这两个月平民百姓家的生活,他体验到了。

    一家人惹人闹闹地吃过饭,丁大娘就安排房间。

    然后就自然而然地将陈施施与儿子安排在了一间。

    陈施施老脸一红,没有表态。

    卫无缺神色如常,表示默认。

    就这样,两人同处一室。

    但面对房间里仅有的那张床塌时,各自有了一丝丝慌乱……

    ☆、变故

    卫无缺把床让给了陈施施。

    自己撑着头在桌上看书,说自己暂时不困。

    陈施施也是尴尬的,没话找话说到郎君将来可有什么打算?

    卫无缺沉默了一会,回到:“男儿志在四方,当建功立业,若我哪天遭遇不测,你便改嫁吧。”

    陈施施傻眼,原主都改嫁多少次了,再嫁真就把克夫的名头给做实了喂。

    她哭笑不得,随后建议:“不若就随我们一起做工,至少温饱不成问题,我看在朝廷在准备军用器械,这是要打战的节奏,阿爹阿娘年迈,小叔子还是个娃娃,不若趁现在多攒下些物资,若真打了起来,咱们就往山里躲,吃喝也不愁。”

    恐有战火波及,她一早就是这么打算的,所以才拖家带口的出来干工程,趁现在还算太平先把银子挣了再说。

    卫无缺有些惊讶,知道面前这个女子与众不同,但如此有先见之明,能知微见著,属实难得。

    两人说着话,陈施施架不住眼皮打架,就沉沉睡去。

    卫无缺则起身推门而出。

    门口停了马车来接应。

    又来到之前那个秘密花园。

    属下禀报已经收集到太尉通敌叛国的证据。

    意思是说卫无缺可以恢复身份,带着证据回京将暗杀他的死对头,一网打尽。

    他微微沉默不语,随后又问丁寻可有下落。

    属下报告寻到了尸首,已经厚葬。

    卫无缺居然生出了一丝窃喜,随后又压制住,冷静地吩咐:“丁家这次折了两个,记住以后赔他们族内两个名额,确保其父辈兄弟姐妹子嗣,这辈子衣食无忧。”

    书记员笔录记下。

    其他所有人抱拳行礼。

    轮椅上的那个对嘴问了声:“公子准备回京了,那陈娘子如何自处?也带……”回去?

    话不及落音就被冷不防地盯了一眼,他自知失言,将头埋下。

    “本公子自有主张,你们做好上京准备。”

    卫无缺做了部署,卯时才回到住所。

    陈施施也是心大,一个人抱着小喵崽睡得香甜。

    卫无缺看着拿睡颜,帮着盖好被子,默念了一句,若你与我回京,也是强敌环伺前程未卜,不如你留下做你想做的事,有缘再会。

    天亮后陈施施起来张罗早点,刚吃完早饭,官府就过来挨家挨户地发征兵册。

    说是邻国刚死了老皇帝,新皇登基有可能想搞事情,所以要加强边防,十八岁男子都要去新兵营参与筛选。

    邱员外家儿子还小,但他灾舅子小胖却是合格的。

    两人一起过来,准备与丁寻一起过去走一趟。

    陈施施问小胖怎么不着急,万一选上了当了大头兵,那往后可就是看不到头的苦日子。

    小胖厚实地一笑,掏出一把银票,“早就打点好了,等下再塞点给检查我的军医,随便挑了错处说我不合格就行了,若丁小哥也不想去,也包在我身上。”

    这也是邱员外带人过来了的意思。

    知道她们可能没摸清楚门脉,特地过来做个人情。

    丁大娘自是不希望儿子被选上,赞到这个办法好,于是也给丁寻身上放银钱,希望他与小胖分到一个军医手下。

    卫无缺收下银钱,进屋转手就悄悄地塞进了陈施施的包裹里。

    按规定闲杂人等不准接近军营守备区域,陈施施她们只送到半路就被拦下。

    只能目送二人随着大部队进山。

    邱员外驾着马车送她们回院。

    陈施施下午又去工地那边看了看,一切顺利。

    等到晚上的时候传来噩耗。

    小胖一人回来,还带回了丁寻坠马伤亡的消息。

    说是他第一环节就被筛了出来,然后他就在旁边等丁寻。

    谁知丁寻进入了第二个环节,在竞选骑兵的时候被马甩了下来,乱马踩死了。

    丁大娘晕了过去,丁宝吓得哇哇大哭。

    陈施施说什么都不信,她问:“尸首呢?不可能呀!丁寻善马不可能坠马!”

    小胖说:“等他看到的时候已经面目全非,但就是早上穿得那身衣裳,军队那边说这个也算不得阵亡,但明儿会派人过来发了抚恤金。”

    丁大娘醒来哭得伤心欲绝。

    陈施施也急着要去军营寻人,但被丁大娘拉住,深更半夜一个女人去不得外面,已经没了一个,不能把另一个也赔进去。

    丁宝也拉着人不让走。

    陈施施只得先安抚他们,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不能由着他们说了算,明天必须有个说法。

    次日果然来了两个士兵,问是不是丁寻的家眷。

    陈施施一夜没睡,等的就是他们,说是。

    那两个士兵将一百两银子还有丁寻的名牒放下,说了句节哀,便要走。

    陈施施将人拦下,气得不行,好端端的一个活人进去,就一百两打发了?没有这个道理。

    那兵当她是寡妇,就不想多与之纠缠,要走,但又被拦下,最后才说到:“又不是征战沙场没的,谁让他运气不好,便远中了一匹脾气不好的马,说到底还是技不如人,不是金刚钻,偏偏去揽瓷器活,好好做步兵不就行了,偏要竞选我们骑兵队,这银子还是我们队长看你们孤儿寡母的可怜,大伙一起凑的,你还嫌少。”

    丁大娘抱着名牒又晕了。

    丁宝则是冲过去拳打脚踢,让人把他大哥还回来。

    被人一把拽住,笑道:“小子你想打架就快点长大,你大哥也算是汉子一条,当是我们的人了,等你以后来了我们队,哥几个好好照看你。”

    说着就要走。

    陈施施见事已至此,再次痛心将人拦下:“等等,尸身呢?总得要让人入土为安吧!”

    丁大娘也哭到:“对,我要去将寻儿带回去埋在百户村,落叶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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