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背德边缘，宿命轮回（父女非H）(2/2)
“不要心急……或许睡一觉你就会后悔……”
此事尚存疑点，但父女二人谁都不愿意讨论，都想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和平安稳。
好一番宿命轮回。当初师父对他说的那些话，全都给他用在了女儿的身上。
话虽是这样说，她还是坐回去，身子慢慢歪斜，躺在爹爹的腿上。脑后就是爹爹的孕肚，里面孕育着她现在厌恶的弟弟，没有比这更奇怪的事。
“……一生下来就把他送走，好吗？”
他搂过女儿纤瘦的身子，将双手放在她的腰上。那种抚摸，竟让公主的小腹里发起热来。
碧龙公主望着他的身影，他比印象里，似乎高大了一些，浓郁的长发乌黑而温柔地垂下来，让人着迷和羡慕，身体修长，面孔忧郁艳丽，稍微隆起的小腹并不显眼。
“……我也不懂，但我现在的确想要答应你。”
“你真讨厌，让我也变得好奇怪……”
“……爹爹。”
月亮让她的精神渐渐迷乱。可碧煜始终是清醒的。
今晚她浑身都不对劲，爹爹也不对劲。想起爹爹，她更不对劲了。
不一会儿，碧煜披着墨绿的袍子，走到庭中。
碧煜拉住她的手臂。
“……你还问我是不是讨厌你，我真是讨厌死你了！”
碧煜和碧龙公主，历来都不太懂对方的心思，说话也总是对不到一块儿，做父女真是困难。但现在，他又好似什么都明白，心里像明镜一样。——他仿佛在女儿的身上，见到了过去的自己。
她喘不过气，终于依依不舍地放开爹爹，连忙口不择言地解释：
碧煜拢紧华美的袍子，懒洋洋地靠在柱子上。
就算是在百无禁忌的天庭，这样的关系也太过分了呀。公主越觉得惭愧，身子越是兴奋，安慰爹爹的双唇也越发温柔细腻。
“哪里都……”
碧煜望着女儿，在她的身边坐下。她的姿态和身体，日渐变成了少女的模样。
“千万不要让父亲知道，他会觉得我们都是疯子，瞧不起我们……”
“……我爱你。”他确定地说，“但有些事我是绝不会做的。除了那些事，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
“……嗯。”
爹爹没有责怪她，也没有教训她，碧龙公主的眼睛湿润了，忽然说出此刻内心的实话：
她终于鼓起勇气，支起身来，面对着碧煜的眼睛，在里面望见一片温柔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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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死了，以后你怎么办呢？要一个人过吗？”
“真的。”
“会原谅我们……”
碧龙公主喃喃地重复。
他那忧愁美丽的姿态，让碧龙公主的心“砰砰”乱跳。
“你真是怪呀！没有逻辑，不讲道理，自己前一天亲口说的话，第二天就能当不存在。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你，为什么自己的爹爹是个怪人呢？可是……”
碧龙公主落下泪来。
“……你会保密的，对吧？”碧龙公主低泣着问，“……方才的事……”
“……反正爹爹同谁都可以。在下一个情人来到你的身边之前，用用我也不坏吧？”
碧龙公主潸然泪下。
“……我不许爹爹有别的孩子！连这个也不许生！”
“……也不敢奢望自己能够悠闲地望着月亮。往日，这些天候都是计算我所剩时间的刻度，并没有什么可以欣赏的美。”
“……我不是，不是为了做爹爹的情人，更不是为了给爹爹生孩子……什么话？好讨厌，决不要给爹爹生孩子……”
“你不和坏男人在一起，就……哼。”
“……胡说，我听姑姑讲过了，这是爹爹对那坏男人最后的念想，说什么也要好好孕育这孩子……”
碧煜叹道，声音仍有那种奇异的宁静。
“嗯？”
“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后悔……”
“哪里？”
“……别走，陪我一会儿吧。你不讨厌我，是不是？”
她一个人羞涩了一阵，忽然无法抑制自己的冲动，大胆地探过身子，用自己娇美的双唇，亲吻爹爹的嘴唇。
在殿中时，尚不觉得。沐浴在月光下，反而令人惊叹。
碧煜一怔。
“他只会吓一跳，然后过来问，你是不是心甘情愿的。你要是回答，自己是心甘情愿的，他恐怕什么也不会说。”
她现在提出的，是自己没能实现的那些愿望，自己的求而不得，自己所有任性的、超出界限的、被世间狠狠教训的要求。
“我只知道，今日的爹爹从那天牢回来以后，样子特别寂寞，或许从取筋那日开始就是这样了，或许更早。若我不在这里，爹爹就会一直寂寞下去。这天庭里，能够真正听懂爹爹心声的人一个也没有，我作为爹爹的女儿，难道明明瞧出来了，却要视而不见么？那不符合我的灵魂呀！”
“……真的么？”
“没想过。我从来没觉得自己能活到这么大，向来是活一天享一天乐，自然辜负了很多人，也……”
“……你知道他是怎么怀上你的么？因为他对我过于仁慈，甚至到了让我为所欲为的程度。都这样了，他对你的爱依然一分不假。他是那样一个人，我们谁也得不到他，他却会原谅我们。”
“……你变得好奇怪。”
碧煜抱着她，沉默了一会儿。
碧龙公主向来是不把她的亲爹当爹爹的，现在许多古怪的滋味混合在心中，不知如何是好。
可是就在这一刻，连她自己也鬼使神差地，迷恋起这个曾经嫌弃的人。她羞得不能再在这儿呆下去了，拔脚就要进殿去。
“嗯？”
总之现在，比较像可以叫做“爹爹”的人了。
碧煜的手，慢慢抚摸着女儿的肩膀，将自己的袍子也顺势盖在了她的身上。
“……你才奇怪，竟然对着我脸红。平日嫌弃我的气概到哪儿去了呢？”
“……嗯。”
“对我做些更过分的事吧……我们方才已经犯下了罪过，除了父亲，没有人会再原谅我们了……我忽然想知道自己还能犯错到什么程度……”
“爹爹……”
碧煜心如止水地回应着她，动作既不色情，也不渴望，只是配合她笨拙的舌头轻轻吮吸着。碧龙公主吻得越来越湿，处子的蜜液顺着纤细的大腿流下……
“……真、真的？”
碧煜淡淡地回答。
说完，大概连她自己都觉得太过分，很羞愧地背过身去。
“他已经死了。”
“晓得。”碧煜温和地回答，一点一点地将她的青丝别到耳后。
女儿碰到他的目光，眼睛向下躲开，视线又对着他蜂蜜似的胸膛，娇羞的面颊一阵泛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