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水潺潺的妙洞口,一个面目狰狞、马眼儿流着股股不明黏液的鲜红(5/8)

    「可是那次不是你求我帮忙的吗?你说下面痒的要命,要我帮忙,看你实在痛苦我才同意……」寿儿有些心虚地解释着。

    「你……你胡说,从头至尾都是你在使坏,我是被你骗上了当,才会……你赶快走,不然我可就要出手撵人了。

    」罗羚虽然口气仍然强装冰冷,可她明显已经渐渐呼吸粗重、粉脸一片绯红,可惜她一直扭着脸寿儿看不到。

    被罗羚驱赶寿儿心中十分难过,他真的被罗羚的情况搞得有些糊涂了:明明她下体那女人发情时才散发出来的特别诱人的气味越来越浓烈,可她嘴上却依然冷冰冰。

    「难道这次我的鼻子出了问题?羚姐听上去真的是要撵我走人的样子啊,那口气那里像是急切想和我交欢的样子?」寿儿犹豫不定走还是不走,他决定先赖在那里再观察观察。

    罗羚见寿儿赖着不走而她体内的那种渴望得到寿儿雨露恩泽的欲望越来越强烈,要保住自己的身子必须远离寿儿。

    地祉发布页「癞皮狗,不走是吧?好,你不走我走,我就不信你脸皮再厚难道还敢当着我公、婆的面缠着我?」罗羚说着扭身迈开小巧莲步推门就走,她想赶紧躲回自己卧房中悄悄自我解决那熬人的欲火。

    寿儿被罗羚突然的举动惊得一呆,他万万没想到罗羚也有主动退让的时候?」这可是在她的家里啊?照她平时的脾气不是应该把我推搡出门才对吗?怎么这次这么快就败退了?」寿儿心中暗忖。

    本来计划好的与罗羚身体接触的机会就这么化为了泡影。

    寿儿当然不敢在罗羚公公、婆婆眼前就追出去,可好不容易大老远专门找来就这么灰溜溜地走掉,跟羚姐之间的误会丝毫没有化解,反而使羚姐对自己的怨念越来越深,以后或许再也得不到罗羚的原谅了,他心里实在是有些不甘。

    来不及多想赶紧招出隐身斗篷来,往身上一披就运起轻身术紧追而去。

    罗羚推门出了倒座房来到大院子里,赶紧收住急匆匆的脚步,她可不想让眼尖心细的婆婆看出任何不妥来。

    她暗提真气强自镇压住噬心的欲火,佯装心平气和地缓缓走向东厢房,并平静面向坐在中堂大厅门口木桌旁品茶晒太阳的公、婆开口道:「爹,娘,我回屋里修炼一会儿,到午饭时间叫我一声,我再出来做饭。

    」「嗯,去吧。

    」公、婆异口同声道。

    缓步走到东厢房门口,推开房门,不过好似又想起了什么,她又扭头看向院子南头的倒座房门口。

    「咦?这小子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那个小坏蛋真的走了么?哼!胆小鬼!果真不敢跟出来。

    就这么点儿胆量也敢找到我家里来占老娘便宜?老娘的身子绝不能再便宜了这个没种的小毛孩!」罗羚心头忽然感到莫名的失望。

    暗咬银牙在心中狠狠怨念了几句,就冷然再也看那里了,因为她急着要关门解决自己的心头欲火。

    地祉发布页一阵小风刮过吹起罗羚长裙使得得她摇曳生姿,她不再多想赶紧进了屋,利落地关死房门还反插上门栓。

    一进了屋罗羚就即刻软到在了木塌上,此时的她鬓云斜軃,杏眼迷离,眉黛含春,俏脸上罩了一层醉人的红晕,红艳艳的香唇里时断时续地发出一丝丝勾人心弦的撩人低吟声,并开始娇喘连连地解开上衣纽扣,一把扯开衣衫露出里面被雪峰高高顶起的粉色的丝缎肚兜来,还来不及解开背后的系绳就一把把那肚兜儿整个推到脖颈处,一下子就露出两只颤巍巍的浑圆饱满的傲人玉乳来,迫不及待地伸出玉手开始抚弄。

    一对雪白浑圆的傲然巨乳正被她的左手不断抚摸揉搓,变化着各种形状,其指尖还拨弄撩拨着的雪峰顶端那艳红的蓓蕾。

    又伸出右手把下身的长裙撩起,褪下透薄的丝质亵裤,挂在右脚的脚踝上,把一只白皙玉手抚摸在两腿间的神秘幽谷禁地。

    佳人私处芳草萋萋,饱满耻丘山谷间显出一艳红妙洞,一条春水小溪此时正静静流淌。

    「寿儿,你个小坏蛋!你这么远跑来找我,不就是想要我的身子吗?你倒是来啊?说你两句你就不敢了?你这个小笨蛋。

    其实羚姐这几天无聊时也会偷偷想你。

    虽然知道这样不应该,对不起忠郎,可是……可是羚姐真的忘不了你啊。

    呜呜!」罗羚一边自我抚慰着敏感部位一边低声啜泣着。

    「虽然羚姐也喜欢你,可是咱们真的不能再来往了,我怕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那样只会越陷越深,最后会毁了我们这个家。

    所以羚姐只能长痛不如短痛今天狠心赶你走了……呜呜!」罗羚越说越伤心。

    ……罗羚夫妻卧室内某处墙角突然很突兀的多出一面满是符文的小旗子来,有经验的修士一看便知那是法阵的阵旗,很快屋里几个不同角落也相继默默出现了一面面小旗,最后在卧房中央地面上又突然静静多出一个刻满符文的阵盘来。

    忽然那阵盘丝丝符纹暗光流转,渐渐蔓延开来沟通八面阵旗连通起来,逐渐在整个卧房中形成一个无形的结界。

    「喔!寿儿,你这个小坏蛋,你这个小牛犊子就会蛮干!什么也不会的小毛孩!」此时的罗羚并未觉察出卧房内的异常,还在一边不知幻想着什么娇羞低吟着,一边用一只玉手拇指按在桃源洞顶端的一颗小肉芽上不停揉按,而两食指、中指则插入湿漉漉的玉洞内反复抽插、抠弄,随之洞内春水汩汩流出。

    忽地罗羚那只抠弄羞处的玉手被人猛然拿开,还不等罗羚反应过来,一根火烫的粗长阳具就被人扶着顶到了罗羚那春水潺潺的妙洞口,一个面目狰狞、马眼儿流着股股不明黏液的鲜红大龟头已经分开了她妙洞口两瓣娇艳的肉唇挤了进来,接着猛一挺臀狠送「咕叽!」一声,粗长肉枪尽根没入!「啊!是谁?」罗羚一声畅快地娇吟

    「羚姐,我来也! 望着飞机舱外熟悉的建筑物,心跳加速起来。阔别了十二年,故乡变化很大,

    但心中那份热切的思念却没有多大的改变。

    宋子宁望向坐在自己旁边的新婚妻子,对她虽然没有多少的爱,但却花费了

    自己大量时间、金钱和努力才追求到手的女人。月儿任性、奢侈和爱出风头的作

    风并不讨喜,只因是她的样貌和自己妈妈很相似,初次见面已令他心动不已,也

    是自己娶她最重要的原因。

    在机场禁区外的接机处,一个身穿浅紫色套装的女人紧张地看着每个走出禁

    区的旅客,她叫宁丽娥,今年四十一岁,她的丈夫曾是一间上市公司的主席,不

    过在十多年前因车祸去世,遗下孤儿寡妇,幸好她变卖了丈夫公司的股份,换回

    了庞大的遗产,才令她和儿子可以过着富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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